第204章 原來是自己
「薄寒哥哥,你是自己說,還是我動手?」冷馨看著薄寒說道。
要說冷馨和晏若有多深厚的感情,倒沒有。
只不過,畢竟也相識了這麼些天了,相處起來也挺愉快的,自然也是朋友一場了。
所以,聽到晏若是中毒了,冷馨自然也就關心了。
「說不上要命的毒,但,正因為不要命,每發作一次,都比前一次難受,一直到終老,才是真的折磨人。」池漁漁說道。
薄寒自然是知道這些的。
當然,相比於讓晏若陪著他一起死,他會覺得,讓晏若活著受點苦,也比一起死了的好。
「怎麼還有這麼變態的毒?」冷馨有些鬱悶,這個時空里,要說有什麼是讓她很不喜歡的,大概就是這層出不窮的毒了。
「比起司空離身上的,這真不算變態了。」池漁漁說道。
說到這裡,她再次將眼神放到薄寒的身上。
「所以,你是覺得讓若若一直這麼受著好,還是告訴我,藥引是誰的好?」池漁漁緊緊地盯著薄寒,希望他能告訴自己。
「我不說,你也不會見死不救的。既然你能解若若的毒,那你就一定會解。」薄寒卻一臉淡定地說道。
「……」池漁漁嘴角一抽:草率了!
「漁漁,你這算是翻船了嗎?」冷馨看著池漁漁,問道。
「就因為你說了,那個人就必定會死,所以,你選擇不說?」晏若看著薄寒問道。
自己身上的毒,她不關心,以前的時候,她就不怕,現在有池漁漁在,她就更加不怕了。
司空離身上的毒,可以說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的。
既然找到藥引就能解毒,晏若自然也希望池漁漁可以儘快找到這個人。
「這個人的心頭血不像別人,她的心頭血一取,必死無疑。」薄寒點頭,說道。
「我不要她的心頭血,我只想知道是誰,我找她研究一下。」池漁漁說道。
她是那麼惡毒的人?她還能取了別人的心頭血讓別人活不成了,來救活司空離?
「沒得研究。你也不用問,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都不會說的。」薄寒說道。
「態度這麼堅決?不會是晏若吧?」池漁漁看著薄寒,問道。
「我?」晏若也一楞,看著他們。
然而,薄寒只是一臉無奈,什麼都沒說。
池漁漁直接拉過司空離的手,對著手臂就是一刀,血即刻就流了下來。
然而,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有反應的。
「不是。」池漁漁搖頭,不是晏若。
如果真的是晏若,她剛才給司空離放血,晏若就會有反應。
可是,這裡的人,誰都沒有反應。
「放血,不管用。」薄寒卻說道。
「嗯?」池漁漁盯著他。
「藥引的人,有封印。你這個辦法,已經沒用了。」薄寒說道。
「沒用?放血都沒用,那要怎麼樣才能找到這個人?放眼四國那麼大,豈不是比大海撈針還難?」冷馨突然覺得池漁漁和司空離也不是那麼讓人羨慕了。
真是應了那句話,有得就有失。
這兩個變態,都擁有讓人可望不可及的能力,但是,現在看看,司空離要受毒的侵害,池漁漁要眼看著自己的兒子,自己的男人,在自己的面前受罪。
而比神醫還厲害的她,卻無能為力。
這種感覺,想想都不是滋味。
「薄寒,你信不信,我讓你當古舜城和北玄城的皇帝?」池漁漁看著薄寒,狠狠地說道。
「!!」薄寒看著池漁漁,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咳,這個,還真的可以有。」冷馨卻說道。
就連司空離都看了薄寒一眼,那意思太過明顯。
「司空離,你如果讓她這麼做,你信不信,我先自盡?」薄寒看著司空離,說道。
「……什麼時候?」晏若問道。
「什麼什麼時候?」薄寒看著她,不解。
「你說要自盡,是什麼時候。」晏若問道。
「……」薄寒看著晏若,又看了眼冷馨,最後選擇閉嘴。
他就不說話了,你們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司空離,你是不是已經知道藥引的人是誰?」池漁漁看向司空離,問道。
她總覺得,王爺太變態了,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只是,如果他真的知道的話,為何不說?
薄寒也不說,到底是什麼人,這麼重要?
「師兄,你覺得,在四國,到底是什麼人,能讓他們閉口不提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重要到他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池漁漁知道,司空離是不會直接回答她這個問題的。
所以,她看向了玄左。
「司空離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至於薄寒,他應該是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晏若。」玄左說道。
然而,話才說完,他大概知道自己作死了。
司空離狠狠地瞪了一眼他。
「所以,不是漁漁自己就是若若?」冷馨也覺得玄左說得有道理。
「又不能取她倆的心頭血試試……」冷馨喃喃地說道。
薄寒沉默,司空離沉默。
「漁漁,如果是你的話,你打算怎麼辦?」冷馨受不了這樣的氣氛,她直接問道。
「我先好好睡了王爺再放點血研究研究。」池漁漁說道。
既然已經猜出個大概了,那就好辦了。
而且,看司空離的表現,她基本上可以確定,藥引是她自己。
取心頭血是不可能的。
首先,司空離不可能讓她這麼做,第二,她也不想這麼做。
不要談什麼狗屁的捨不得為了愛的人去死。
真的愛這個人,不是死,而是陪。
她死了,司空離的毒就是解了,他也不會獨活。
而且,之前薄寒不是已經說過,她和司空離之間的糾纏,可不止今生今世這麼簡單。
生生世世地追尋著,就為了能和她在一起,她現在如果說為了解他的毒而讓自己死了,那於司空離來說,還有什麼意義?
「司空離,藥引是我對吧?」池漁漁看著司空離,說道。
司空離看著她,拉過她的手,緊緊地握在手心裡。
「放心,放心頭血是不可能的,不過,我一定會想到辦法解你身上的毒的。」池漁漁像是在給司空離保證一般,眼神堅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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