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艱難抉擇!
白子墨見此,無奈地搖了搖頭,撿起萬能符收入懷中,這才站起身來。
此刻天已經亮了,他雖身處于山林之中,可還是被陽光照在身上。
他記得那個黑影說過,只要是黑暗之地,就逃不出那黑影的手掌心,照此說來,光天化日之下,他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一個縱身而起,他直接飛到了半空中,辨明了一下方向,隨即飛向了遠處。
一個時辰后,他順利回到了青雲城。
那個天符閣的肖銘還算言而有信,他離開的半天一夜,青雲城都沒有再遭到大威國的偷襲。
看著青雲城城門大閉,城樓上有士兵把守,白子墨安心了不少。
只要青雲城的守軍不掉以輕心,大威國想攻破青雲城,倒也沒有那麼容易。除非天符閣精銳盡處,或者那位閣老親自前來。不然的話,以青雲城城樓上的諸多魔器,就算是六品大符師,也無法全身而退吧!
白子墨沒有選擇從城門入城,而是飛到城牆的邊上,一個土遁,便進入了城中。
青雲城內十分寂靜,本就鮮有人來的城池,又趕上了戰時,家家戶戶都是閉門鎖戶,不敢出門。
走在街道上,白子墨四下看了看。街道上空無一人,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否已經返回青雲城。
以青雲城目前的防衛來看,母親季枝花回來的可能性極大,所以他決定去城中找尋一下將軍府,如果順利的話,也許很快就能見到自己的母親了。
「嗒……嗒……」
一連串的馬蹄聲突然從後方傳來,白子墨聽此,隨即扭頭看去。
「讓開!速速歸家,不得在街上閑逛。如違禁令,自領鞭刑!」
原來是五個騎著高頭大馬的騎兵,馬鞍上掛著銅鑼,應該是巡邏的人。
白子墨見此,趕忙高聲問道:「不知季將軍是否已經歸城?將軍府所在何處?」
「吁……」
騎兵勒住馬的韁繩,在白子墨的一側停了下來。
「你是何人?問將軍下落何事?」
白子墨聽此,立刻說道:「我叫白子墨,是季將軍的兒子。此次專程前來尋她,還請帶我去見我母親!」
「白子墨?你說你是白子墨?」
「不錯,在下正是白子墨!」
「來啊,給我將他拿下!冒充大將軍公子者,立刻緝拿!」
當首的騎兵一聲令下,其他四騎隨即將白子墨團團圍住,並紛紛抽出腰間佩刀,刀尖直指白子墨。
白子墨見此,有些不解地道:「幾位軍爺,這是做什麼?什麼冒充大將軍的公子?我就是白子墨啊!何來這冒充之說?難道……難道有人冒充我?」
「廢話少說!若不束手就擒,格殺勿論!」
白子墨微微皺了皺眉頭,覺得這裡面似乎有些問題。
當即一點地面,一躍而起,就這麼凌駕於這五個騎兵之上。
「我已是七品上符師,若要殺人,何必用冒充他人行事?我若要在這青雲城內大開殺戒,你們又有誰攔得住我?告訴我,我娘現在是否安好?究竟是什麼人冒充我?」
五個騎兵見此,已經嚇得瞠目結舌。
虛空而立,這不就是神仙嗎?
「你……你真是白子墨,白公子?」
白子墨無奈地道:「我何必騙你們?其實我昨日就來過青雲城了,正好趕上大威國的鐵騎沖入城中。我已經將他們擊退,青雲城這才免遭屠戮。今日前來,就是想見見我母親。你們怎麼就不信我呢?以我的實力,又何必撒這種謊?」
五個騎兵聞此,立刻看向了彼此。
白子墨的話不假,像他這樣修為的符師,在南疆絕對是出類拔萃的,確實沒必要冒充別人。
「白……公子,你若真是白子墨。可否在此稍候?我這就去請蘇將軍來,他是白公子的恩師,你若是白公子,肯定認得你。如何?」
白子墨聽此,當即說道:「那你還等什麼?速速去請!」
騎兵口中所說的蘇將軍,應該就是蘇震天。若能見到蘇震天,他的身份自然可以證明。
一個騎兵騎馬離去,白子墨隨即向其他人詢問起來。
「你們能否告訴我,究竟有什麼人冒充我?我母親現在是否安好?」
剩下的騎兵猶豫了一下,其中一個終於開口道:「也就是前幾日,有人冒白公子之名遞來了一封書信。季將軍看過書信后,立刻領兵出城。可那封信卻是個陷阱,季將軍歸來時身負重傷。為了緝拿那個冒充者,蘇將軍命令守城將士,只要聽到自稱白子墨之人,便速速將其緝拿。這個命令是昨天晚上才下達的,沒想到你今兒個一早就來了。」
聽到自己的母親身負重傷,白子墨心急如焚,再次詢問道:「我母親傷勢如何?十分嚴重嗎?」
「應該無礙了!有阿羅城的丹王普濟在,現在肯定沒事了。再者說,季將軍實力超凡,又是六品大符師,傷勢恢復起來自然比普通人快得多。白……公子,你就無需擔心了。」
白子墨聞此,這才暗鬆了一口氣。
就這麼等候了一會兒,白子墨側眼一瞧,看到一人御符而來。
來得不是旁人,正是他的師父蘇震天。
可蘇震天的臉色十分不好,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了。
白子墨懶得再等,索性迎了上去。
「師父!我母親還好嗎?」
蘇震天定睛一瞧,直接認出了白子墨。
「小白,真的是你?你何時來的?」
「昨天就來了,不過碰到了天符閣領兵前來,於是就先行處理別的事情了。我娘呢?她到底怎麼樣啊?」
「她……唉,你跟我來吧!」
看著蘇震天領著白子墨離開,這些騎兵算是徹底相信了白子墨的身份,並且心裡還多了一些期待。
白子墨可是說了自己是七品上符師,有七品上符師鎮守青雲城,他們還有什麼可怕的?
須臾之後,白子墨已經跟著蘇震天進入了將軍府,並且看到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母親季枝花。
季枝花的傷勢很重,全身都纏滿了繃帶,一張臉上也有幾道傷痕,現在還未完全癒合。
眼見於此,白子墨怒氣衝天,咬牙切齒地道:「是誰傷了我娘?是誰?我定要將此人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