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6章她出事了
幾個小時之後麻藥勁過了,蘇錦溪被疼醒。
「疼,好疼……」
「不能動傷口。」司厲霆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小手。
「傷口?」蘇錦溪想到之前圍繞自己的白大褂醫生,這才明白髮生了什麼。
「你個大騙子,明明你說不做手術的,你還是讓我切了闌尾。」
「蘇蘇,你是急性闌尾炎,除了切出沒有辦法,我是為了你好。」
「大騙子!」蘇錦溪連呼吸都覺得疼,委屈巴巴的哭了。
之前他怎麼沒有發現這個丫頭這麼任性呢?
「蘇蘇,傷口已經縫合,很快就不疼了,等你好了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你當是哄小孩呢?我又不是孩子。」蘇錦溪嘴翹得老高。
這樣彆扭又任性的蘇錦溪讓司厲霆愛極了,他越發確定這就是喜歡。
「等你好了,我會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
「秘密之所以被稱之為秘密,當然是不能說的了,想知道就快點好起來。」
「那……好吧。」蘇錦溪妥協道,不過司厲霆的秘密會是什麼呢?突然有些小期待了。
唐茗接了電話就急沖沖趕到餐廳,白小雨分明和寧蕊有說有笑。
他又被騙了一次,為了趕到她身邊,他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綠燈,最後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
寧蕊看到唐茗面色不善的走來,絲毫沒有平時的溫柔樣子,笑容瞬間收斂,她拉了拉身邊的白小雨。
「茗,你來了。」
唐茗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冷冷朝著寧蕊看來,「你不是說她昏迷了?」
「唐,唐總,是小雨叫我這麼說的。」寧蕊面容驚恐,小聲回答。
白小雨絲毫沒覺得這樣有什麼錯,起身挽住了唐茗的手。
「茗,我要是不這麼說你怎麼會來?我就是想你陪我吃飯嘛,你看,我把你最喜歡吃的菜都點好了。」
唐茗看著面前一臉無所謂的白小雨,腦中浮現的卻是蘇錦溪蒼白又勉強的笑臉。
胸腔中起了無名火,他猛地將桌布一拉,桌上精美的菜肴和餐具摔了一地。
「茗,你幹什麼!」白小雨從沒有見過他發這麼大的火,當場就嚇壞了。
「白小雨,不要讓我討厭你!」唐茗此刻什麼話也不想多說,轉身離開。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聚在白小雨和寧蕊身上,白小雨委屈得掉眼淚,「他怎麼能這麼對我!」
「小雨,我就說你太過分了,唐總為了見你滿頭大汗,這麼快就到了,還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這樣也是很危險的。」
「可是以前我這麼做他都不會生氣的啊。」白小雨哭得更傷心了。
「這……」
唐茗腦子裡一直迴響著蘇錦溪的那一句話:「唐總,我沒事的,白小姐這個時候很需要你,你快去吧。」
蘇錦溪,你不要有事!
火速趕回家裡,「錦溪。」
桌上還有沒收拾的餐具,廚房除了散落的碎片之外空無一人。
她一定是出事了!唐茗連忙撥通了蘇錦溪的電話,電話無人接聽。
雖然動了手術,目前她還需要留院觀察幾天,否則傷口感染惡化會引發新的問題。
蘇錦溪也就只醒了一會兒便又睡了過去。
「爺,蘇小姐現在很穩定,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本來昨晚你就一夜未睡,或者你想吃什麼我去準備。」
「準備一些清淡的流食。」
林均很快就反應過來他讓自己準備的流食是給蘇錦溪的,「爺,那你自己呢?你到現在為止就只吃了早餐而已。」
「隨便。」司厲霆從昨天早上蘇錦溪離開之後一直魂不守舍,他不明白什麼叫喜歡,思想上走進了一個誤區。
加上知道蘇錦溪這一天一夜都在唐茗身邊,他的心裡更不個滋味,這一天備受煎熬。
林均嘆息了一口氣,爺顯然是陷入了愛情的深淵。
讓人準備好了食物,精緻的食盒中裝滿了司厲霆平時喜歡吃的。
司厲霆確實也餓了,見蘇錦溪睡得香甜也放心不少,坐在一旁優雅的進食。
「好香……」蘇錦溪聞到食物的香味幽幽醒來。
聽到小女人的聲音司厲霆放下手中的筷子,擦拭乾凈嘴,從容不迫的走到她的身邊。「醒了,還痛嗎?」
「似乎不怎麼痛了,就是好餓,晚飯我就只吃了兩口。」蘇錦溪可憐巴巴的看著他的食盒。
司厲霆想到自己去唐茗別墅的場景,桌上擺著一些小菜,家裡除了蘇錦溪就沒有別人。
「你給唐茗做飯了?」他的臉色有些不善。
蘇錦溪沒有察覺到他話中的危險,誠實的回答:「是,阿姨突然到訪,我只有過去配合一下,阿姨今天有事先走了,起初就有點痛,我沒在意,結果竟然是闌尾炎。」
「唐茗呢?」司厲霆想到她給唐茗做飯的樣子心情就不爽,哪怕是在做戲。
「白小雨有事他就離開了。」蘇錦溪回答的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你痛得那麼厲害,他就扔下你走了?」司厲霆怒意更甚,要不是自己剛好給蘇錦溪打了個電話,再晚一些情況會更加惡化。
就算唐茗和蘇錦溪只是逢場作戲,哪怕是普通朋友他也不應該見死不救。
「他不知道我怎麼了,白小雨那邊應該也出事了。」蘇錦溪對於唐茗這個僱主倒是沒有什麼不滿。
司厲霆冷眸不言,徑直從兜里掏出了一疊支票,抬筆在支票上籤下一些數字。
「這是四千萬,你交給唐茗,你們合約終止。」
蘇錦溪沒有接那張支票,「不行。」
「為什麼不行?」司厲霆眸光冰冷的看著她,房中氣氛陡然變冷,林均識趣的悄然離開。
「第一我不能要你的錢,第二我和他雖然只是合約關係,但唐總在蘇家有困難的時候幫了我們。
我們的事情沒有對外界公布,唐家上下都認定了我是他的妻子,這才幾天就分開,他怎麼辦?我不能幹這麼狼心狗肺的事情。」
蘇錦溪本就是固執的人,覺得人不能這麼沒有良心。
「你就要這麼無名無份跟著他演一輩子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