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宮平安
昏暗的房間內,艾瑞克手中拿著一份不久前的報紙,帥氣,稜角分明的臉上很是愉悅。
寬度死了,寬家自然不會再找他的麻煩。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剛要拿起桌子上泡好的咖啡,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看著手機屏幕上陌生的電話號碼,他碧藍的雙眼微微眯了眯,沒有搭理。
忽然。他想是想到了什麼,急忙拿起手機用手指滑動了一下手機屏幕,緊接著就沉默不語。仔細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動靜。
「艾瑞克,現在我交給你一個重要的任務,任務完成,你就是我的人了。」
說罷,那頭直接掛斷了電話,緊接著任務的內容就以一條簡訊的方式發到了艾瑞克的手機里。
看著發送而來的簡訊。艾瑞克喜悅的歡呼了一聲。
凌先生!
那個強大的男人終於願意讓自己跟隨他了!
碧水蘭酒吧街。
陳露低著頭走在路上,哭腫的雙目中滿是傷心和委屈。
「呦,美女,一個人啊。」
幾個年輕男人一邊叼著煙一邊吹著口哨,來到了陳露身邊。
陳露有些害怕,抬頭看了眼他們轉身就跑,卻不想剛跑出幾步,就又被那幾個男人圍在了中間。
「小妞,跑什麼,是不是哥哥太帥了,你看到害羞。」
「別怕,妹子,我們都不是壞人。」
兩個染著黃毛的年輕人,一左一右站在陳露身邊,色眯眯的目光毫不掩飾的落在她的身上。
「怎麼著,遇見就是緣分,和哥兒幾個進去喝幾杯?把哥幾個喝高興了,沒準晚上還會好好伺候伺候你。嘿嘿嘿。」一個老大模樣的光頭指著身後的酒吧,色眯眯的邊摸下巴邊看著陳露。
陳露向四周張望了一下,見大街上並沒有能夠求助的人,咬著牙點了點頭。
酒吧里人多,也好求救,總比過這裡荒蕪人煙,一旦這時候反抗,這幾個流氓搞不好會對她做出什麼過格的事情來。
「呦,妹子爽快啊。」光頭饒有趣味地掃了眼陳露。然後高興的點了點頭,摟著陳露的肩膀就往旁邊的酒吧走去。
她看了一眼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咸豬手,有些嫌棄地皺了皺眉頭,卻也沒有反抗。
一進酒吧就大聲呼救!
陳露心中如此想著。
酒吧內燈紅酒綠,人聲鼎沸,男男女女在舞池中不停地搖擺著身子,很是熱鬧,嗨皮。
「妹子,我勸你陪我們哥兒幾個好好喝幾杯。別存什麼歪心思。」光頭看著陳露威脅道。
糟了,看來這光頭也不是一個蠢蛋,竟然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看來唯今之計只能在想其他的辦法。
不過話說回來,她今天也是有夠倒霉的,不但在飯店被杜梅那樣對待。回家挨了罵,就連出來想要喝杯酒,在路上竟然還碰到了這麼幾個流氓。
她心中雖然早已惱火萬分,卻仍然沒有表現出來,笑著跟那光頭道:「我哪敢有什麼歪心思,既然來喝酒,那就大家開開心心的好了。」
「阿光,今天又過來喝酒了。」
他們剛坐下沒多會兒,一個3左右歲的年輕人就手中拿著一杯威士忌。笑眯眯的走了過來,跟那個光頭打著招呼。
那光頭見狀連忙起身,臉上充滿了討好:「宮少。宮少好。」
「呦,這個漂亮的妹子是你的朋友?」宮平安雖然是在和那個光頭說話,但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陳露。
想他作為酒吧的老闆。每天混跡於各種娛樂場所,卻還從未見過像陳露這般氣質清純,卻又不失嫵媚的漂亮女人。
「是,是,宮少要是喜歡,你們聊。」
那光頭一眼就看出了宮平安的心思,立馬笑呵呵地對自己身邊的哥幾個揮了揮手,換了個地方坐。
「美女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家酒吧的老闆,宮平安,美女怎麼稱呼?」宮平安笑著坐在陳露對面。
那個光頭好像很怕這個人的樣子。
陳露立刻心中來了主意。隨手拿起面前桌子上的一杯酒就潑在了男人的臉上,怒罵道:「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搶我光哥的位置坐。」
「宮少!」
旁邊幾桌的人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死,死娘們……」光頭惡狠狠地瞪了眼陳曦,低聲喃喃一句,然後急忙拉起身邊的幾個兄弟,灰溜溜的逃出了酒吧。
「光哥。怎麼回事?我們為什麼要跑呀?」黃毛雙手撐著膝蓋,氣喘吁吁的說道。
光頭一巴掌拍在了黃毛的頭上,呵斥道:「蠢貨,你沒聽剛才那小娘們兒說什麼嗎,她竟然敢和宮少那麼說話!人是我們帶去的,而且剛才她說那話明顯是想讓想挑撥咱們和宮少!宮少是誰,你們和我能惹得起嗎?」
「不跑,不跑等著挨揍。」
「是是是,光哥說得對,說得對。」那黃毛連連點頭。
再說另一邊。
被陳露潑了一臉酒的宮平安並沒有生氣,反而擺了擺手,示意那些人稍安勿躁。
「美女,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根本不認識那光頭吧。」
陳露聞言微微一怔,沒有說話。
宮平安從他的上衣口袋中拿出一張方巾輕輕擦了擦臉上的酒水,笑著道:「像光頭那樣的蠢貨,怎麼會有資格認識像你這樣的美女?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
陳露尷尬的輕咳了幾聲:「不好意思,剛才是我情緒太激動了,我向你道歉。」
「美女向我道歉,如果不接受的話,我豈不是禽獸不如?」宮平安笑了笑,然後對身旁的服務生吩咐道:「去,把我珍藏的那個八二年的拉菲拿來,我要和這位小姐好好喝上一杯。」
「不,不用了吧。」
陳露想拒絕,經過剛才的那一遭遇她已經沒有了什麼想要喝酒的興趣,只想快點安全回到家裡。
「美女跟我客氣什麼?」
話音剛落,服務生就拿著一瓶上好的拉菲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先生,太晚了,我該回家了。」
陳露推脫到,雖然她心知肚明,酒一上桌恐怕想走有些難,可她還是想嘗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