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章：神秘的老者
「今晚還讓她來？」老闆娘問。
「嘻嘻…雖然很合我的胃口，不過，您知道我喜歡換口味。」王麻子不好意思地說。
老闆娘嗔怪道：「王哥，您也太喜歡嘗鮮了吧，睡一夜就換人，也不怕姑娘們背後罵你沒良心呀。」
「嘻嘻…姑娘們不會罵我的，您知道啥原因嗎？」王麻子問。
「哼！拿錢買個好話唄。」老闆娘不屑地說。
王麻子呵呵笑著說：「對，您知道嗎，我一夜給她們二千元錢呢，這個價碼不低吧。您說：她們會罵我嗎？」
牛二咬著牙齒想：這個王麻子真不是個玩藝，每天晚上玩女人，還炫耀自己一晚上搞了人家三次。
牛二有些奇怪，這個王麻子是幹什麼工作的，咋這麼有錢呢。
「王哥，最近股市不錯吧，看來你賺了不少錢。以前你一個禮拜來一次，現在幾乎天天來。」
「唉！丁老闆，您恰恰說反了，最近一年多股市遇到了大熊，不過，我虧得不多。現在我夜夜銷魂，就是排遣一下心中的鬱悶呀。」
「啊！王哥，您處變不驚，臨危不亂，如此博大的胸懷令小女子欽佩之至呀。」老闆娘奉承道。
「哪裡，哪裡，我不過是今日有酒今日醉而已。」王麻子謙虛地說。
「王哥，那我今晚再給您換一個？」
「好，麻煩丁老闆了。最好給挑一個身上有點肉的，嘻嘻……」王麻子饞饞地說。
「王哥，您真行，瘦的、胖的、不瘦不胖的；高的、矮的、不高不矮的；還有白的、黑的、不白不黑的，您都嘗了一個遍呀。」老闆娘嘖著嘴說。
「哈哈…醉生夢死嘛。」
牛二在心裡嘀咕道：好你個臭王麻子，玩女人，玩出一身病才好呢。
這個王麻子好象是牛二前世的冤家，一見面就叮噹上了。
王麻子剛才說他是炒股的，這讓牛二不由得一驚。王麻子經常到《一品香》茶館來，想必他就是在對面的證券營業部炒股。
牛二父親也是在五星大道炒股，也就是說：王麻子和牛二的父親在同一家證券營業部炒股。
牛二突然產生了一種衝動，很想跑過去詢問王麻子，認不認識一個缺了一顆門牙；身高1.75米；年齡五十歲左右的炒股男人。
牛二克制住了自己的衝動，因為他意識到：這個王麻子不會真心實意幫他，說不定還會笑話自己是一個野種。
現在，牛二已經在證券營業部對面的茶館工作了，有的是時間來尋找父親。
牛二看了看手機，才八點鐘，離九點上班還有一個小時呢。於是，他踱出茶館，過了馬路，來到對面的證券營業部。
證券營業部的大門緊閉著，牛二不免有些疑惑了。現在都八點鐘了，商店都開了門，怎麼證券營業部還沒開門呢。
證券營業部前面有一個賣報紙的老太太。
牛二走過去，問：「大娘，請問：這家證券營業部咋還沒開門呀？」
老太太瞅了牛二一眼，她沒有回答牛二的問題，卻問道：「小夥子，你是才從鄉下進城打工的吧？」
牛二點點頭，欽佩地說：「大娘，您的眼光真毒，我是昨天才進城的，也是第一次進城。」
老太太笑了笑，說：「小夥子，這家證券營業部不需要人。」
「大娘，我已經在對面《一品香》茶館工作了，我只是想來參觀一下這個證券營業部。」牛二解釋道。
老太太語重心長地說：「小夥子，我告訴你：炒股票不是好玩的，也不好玩，你呀，還是離它遠點。」
「咋啦？」牛二不解地問。
老太太的話讓牛二充滿了好奇，他不懂股票，也從來沒關注過股票，不過，因為父親炒股，才讓牛二對股票產生了好奇和興趣。
老太太撇撇嘴，說：「炒股，就象玩火，一不小心，錢就被火燒了。」
牛二一驚，心想：炒股難道這麼危險嗎？
他不禁替父親有些擔心了，十八年前父親就在這兒炒股，現在，父親的錢被「火」燒了沒有呢？假若父親的錢早就被「火」燒了，那麼，現在就不會在這兒炒股了。
牛二的心一縮，他不免有些擔憂了，萬一父親不炒股了，他就無法尋找到父親了。
牛二脫口問：「大娘，您認識一個缺了一顆門牙；身高1.75米；年齡五十歲左右的炒股人嗎？」
老太太笑了，她反問道：「這個人借了你的錢炒股，現在失蹤了？」
牛二搖搖頭，撒謊道：「我有一個遠房的大伯以前在這兒炒股。」
老太太笑著說：「孩子，在這兒炒股的人，象流水一樣。有的錢被火燒光了，就退出了股市，有的想賺錢，就跑來炒股，人來人往太熱鬧了。你說的那種特徵的人呀，有倒是有，不過，缺了門牙沒有，我就沒注意了。對了，小夥子，你可以把你大伯的姓名寫在紙上，貼在布告欄里，說不定你大伯看見了，還會主動找你呢。」
「好…好的，謝謝大娘。」牛二尷尬地說。
牛二怎麼好意思說，自己不知道「大伯」的姓名呢。他要是真這麼說了，大娘一定會認為牛二腦袋有問題。
「謝啥，又沒幫上你的忙。」大娘不好意思地說。
「我慢慢找吧。」牛二說完，準備回茶館去。
老太太叫住了牛二，說：「最近一年多，股市走熊，來炒股的人少得可憐，也許你大伯現在不來，但股市走牛了，就會來的。到那時，你就容易找了。」
「謝謝您。」牛二感激地說。
牛二想：城裡人也不是都壞，這個老太太就慈眉善目，還有《一品香》的老闆娘也不錯。
當然，城裡的壞人也不少，象王麻子、小楓這樣的。
牛二正準備過馬路，見一位老者從馬路對面走過來。
這位老者很不尋常，長長的鬍鬚一直掛到了胸前，那雙眼睛炯炯有神，腳步十分的矯健，一看就是習武之人。
牛二最佩服習武的人，他也一直想學點武功，不過，苦於找不到師傅，沒人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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