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編故事嚇人
「這倆個歹徒肯定是初犯，夠便宜你了。要是我呀，會把你胳膊擰到背後捆。」牛二斜眼瞅著姑娘說。
姑娘瞪圓了雙眼，她惶恐地想：完了，聽這個傢伙說話的口氣，應該是個慣犯了。媽呀！他是個什麼罪犯呢？如果是個殺人犯，那我就玩完了。
姑娘早就聽人說過：那些殺人犯只要殺過一個人，就會紅了眼。因為，殺一個是死，殺十個也是死，不如多殺幾個給自己墊背。
「你，你是殺人犯嗎？」姑娘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你…你懷疑我是殺人犯？」牛二先是詫異，繼而笑了起來。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問：「我的長相很兇惡嗎？」
姑娘趕緊搖頭否認，她想：絕對不能說錯了話，一旦惹惱了他，把自己殺了恐怕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既然我的長相不兇惡，那你幹嘛要懷疑我是殺人犯呢？」牛二好奇地問。
「是…是你剛才說他們是初犯，好象很瞧不起的口氣，那麼，言外之意就是你就是慣犯嘛。」姑娘解釋道。
「哈哈……」牛二笑了笑，說：「老奶奶，你別怕，我即使是殺人犯，也不會殺你的。」
「為什麼？」姑娘的心依舊懸在半空中。
「因為，我還沒看你的文胸呢。」牛二嘻笑著說。
「你…你殺了我，也照樣能看嘛。」姑娘疑惑地說。
「死了看，沒啥意思。」牛二見姑娘膽怯了，突然想嚇唬一下姑娘，好讓她老實點，多陪自己聊聊天。
於是，牛二說：「我對你坦白了吧，曾經殺過七個人。我的計劃是殺一打人就金盆洗手。我算了算，再殺五個人就功德圓滿了。」
姑娘的眼睛瞪得溜圓，心想：「完了，還不如落在那倆個綁架犯手裡，至少，付了贖金還有活命的機會，現在落在這個殺人狂的手裡，恐怕是九死一生了。
「你…你真是殺人犯呀？！」姑娘的聲音也顫抖起來。
牛二見姑娘的臉都嚇白了，便趕緊安慰道：「我殺人有三個不殺，一是女人不殺，二是好人不殺，三是沒成年的人不殺。你是女人，我不會殺你的。」
「我，我還是好人呢。」姑娘趕緊說。現在，她稍稍有點心安了，不過，她想：殺人狂的話，能有多少可信度呢，說不定「三不殺」只是一個騙人的鬼話。只要他一時性起，揮刀就會殺人。
「至於你是不是好人，我一時還吃不準。不過，我可以暫時把你當做好人。」牛二見姑娘確實被自己嚇住了，不免有些暗自得意起來。
牛二舔舔嘴唇，說：「你掀開衣服讓我看看文胸。」
姑娘把藍布衫往上一捋。
牛二的第一眼落在了姑娘的肚臍上。
姑娘的肚臍圓圓的，大大的，一個淺淺的窩，肚臍的顏色和肚皮一模一樣。
牛二突然有一種衝動，他很想用舌頭去舔一下姑娘的肚臍。
「你往哪兒看呀？文胸在上面。」姑娘見牛二盯著肚皮看，覺得很納悶。
牛二彷彿恍然大悟，他抬起眼，想瞧一下姑娘的文胸。
姑娘突然把衣衫放下了，牛二啥也沒看著，不過，他現在早把文胸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牛二咽了口涎水，說：「你的肚臍真漂亮。」
姑娘楞了，從沒聽說男人對女人的肚臍感興趣，真是個怪人。
「我沒騙你吧？」姑娘說。
「什麼沒騙我？」牛二不解地問。
「你一看我的文胸，就應該知道我家是小土豪，完全付得起一萬元報酬。」姑娘說。
牛二根本就沒看到什麼文胸，他還沉浸在姑娘的肚臍上。「你的肚臍真漂亮！」
「肚臍不漂亮，能跳肚皮舞嗎？」姑娘瞅了牛二一眼。
「你…你還會跳肚皮舞？」牛二在電視里看過印度的肚皮舞，他很喜歡看這個舞蹈。
「是啊，我從十歲就學跳舞，會跳十幾種舞呢。你喜歡看跳舞？」姑娘問。
「嗯，喜歡。我特別喜歡印度的肚皮舞。」牛二的眼睛還盯在姑娘的肚子上，儘管現在已經看不到姑娘的肚臍了。
「小哥哥，只要你把我救出去了，我跳肚皮舞給你看。」姑娘說。
「真的！」牛二的眼睛放出光來。
姑娘心想：這個土包子竟然喜歡肚皮舞，哼！還不是因為肚皮舞露出了肚臍，看來，這個男人是個肚臍控。突然，姑娘緊張起來，莫非他是個變態。
「真…真的。」姑娘想：如果這個男人把自己救出去了，一定得想辦法儘快離開他。跟一個變態在一起，太恐怖了。
「那就說定了，我把你救出去，你給我跳一個，不，跳三個肚皮舞，讓我好好欣賞一下。」
牛二頓時興奮起來。以前，他在電視上看肚皮舞，看得不過癮。現在，終於能夠面對面地看肚皮舞了。
「好，跳十個都沒問題。」姑娘滿口答應。
「你真的會跳肚皮舞，沒騙我吧？」牛二擔心姑娘騙了自己，讓自己空歡喜一場。
「我會跳十幾種舞呢。肚皮舞又不是很難跳的舞，我不但會跳，而且，在市裡的肚皮舞比賽中，還獲得過二等獎呢。」姑娘炫耀道。
「你給我跳三次肚皮舞，咱倆就算了結了。」牛二興奮地說。
「好，說定了。」姑娘抬起手，說：「擊個掌嘛。」
牛二和姑娘擊完掌，他朝四處望望，惱火地說：「娘的，這車不是往鎮上開呀，怎麼開到青松嶺的北坡了。得，我從南坡下來，又繞到北坡來了。」
「你熟悉這兒？」姑娘問。
「我在這座山上呆了四年，能不熟悉嗎？」
姑娘一聽，心中暗暗叫苦，看來，這傢伙果真是個殺人犯，到山上隱姓埋名躲了四年，一下山就碰到了我。
姑娘正在胡思亂想時，只見牛二突然起身，攔腰抱起姑娘，一縱身就跳下了車。
姑娘冷不防被牛二一抱，嚇得尖叫起來。
「娘的，你叫個屁呀，老子看好了這兒有灌木叢，跳下來不會被發現。這一下好，你一叫，肯定被那傢伙聽到了。」牛二探頭一看，果然，小貨車停了下來。
只見那個司機拎著一支獵槍走出駕駛室。
「娘的，他還有槍呀！」牛二情知大事不妙，一把將姑娘扛上肩膀，就往密林深處狂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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