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M.的生日之夜
我和諾諾約好7點鐘在時代廣場見面，然後一塊去LS時裝展覽場。
「嵐，這裡！」諾諾站在不遠處像我招手。
諾諾今晚好可愛。
「你這麼早就到了。」我好像遲到了。
「哇，嵐，原來你是個大美女，這條裙子和你搭配簡直是天衣無縫，你散發的樣子是這麼美，我身邊好像站了個仙女……」諾諾一連串說。
今晚，我穿上了李潔送的白連衣裙，散了海藻般的長發。
「你今晚是不是吃了蜜餞，嘴這麼甜。」我打趣地說，「你今晚也很好看。」
「那當然，等一下去到那裡，分分鐘有帥哥迷上了我。」她厚著臉皮說，「對了，你帶了禮物了嗎？」
「謝謝提醒，在包里。」我笑著指指手中的包包。
展覽場。
那裡簡直是人山人海，時裝秀還沒有開始，就有那麼多人了。
我們辛苦找到指定位置，終於能坐下來歇一歇。
包里的手機突然響起鈴聲：「你能體諒我有雨天，偶爾膽卻你都了解……」
「喂。」
「嵐，我要你來我家一趟。」是夜的聲音，好像喝醉了酒。
不會有什麼急事吧。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去他家為妙。簡單跟諾諾說明幾句就匆匆走了。
到了夜的家，樂叔帶我到夜的睡房。
我推開門，偌大的房間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夜，你在哪裡？」我打開了燈，不知道夜在哪個角落。
「不要開燈！」夜似乎有點煩躁。
「好，好。」我關了燈，憑聲音確定夜在窗邊。
恬靜的月光照進屋內。
我輕聲地走進窗邊，越走近酒精的氣味越濃郁。只見一地的空酒瓶，月光映得夜的臉蒼白，他醉醺醺地蜷縮在角落裡。
「夜，你沒事吧。」我關心地說。
「你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的！」夜抬頭望著我，笑著說：「你，你今晚很漂亮，是不是從月亮掉下來……」他果然是醉了。
「你喝多了，我扶你上床好好睡一覺。」我奪過他手中的酒瓶。
「不要，不要，小嵐，你知道嗎？」他居然發酒瘋了，亂說話起來。「嘿嘿，我是故意的，故意。」
我和樂叔合力把他抬上床，他繼續發他的酒瘋，不停地喊我的名字。當我用濕毛巾擦拭他的臉時，他出奇地安靜和配合，眼睛直勾勾地望著我。
「向小姐，只有你才治到他了。」不知道樂叔是不是在贊我。
「不是啦，樂叔，他為什麼喝那麼多酒？」我充滿了疑惑。
「那是因為，因為……一個女孩。」樂叔停下手，支支吾吾地說。
原來這樣，這個傻小子交了女朋友，拍拖也不告訴我。
等到夜睡著了已10點多了。我正離開司空家。
「你能體諒我有雨天，偶爾膽卻你都了解……」手機響了。
「喂。」
「嵐，你在哪裡啊？」
「諾諾，不好意思，我現在趕回來。」夜醉酒耽擱了時間。
「不用來了，慶功會提前結束了，因為M。不知去哪裡，那些M。迷知道M。不在就走了，我現在也回家。」諾諾有點掃興。
M。不知去哪裡？好奇怪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前晚刮颱風，潔凈了蒼穹，今晚撥墨般黑的夜空，顯得月亮十分皎潔。
牧家的花園裡，大路兩旁的不知名喬木因颳風，刮斷了一大堆樹枝。
葡萄藤架下坐了一個人。很落寞的樣子，我有種想親近他的感覺。
「哦，原來你逃到這裡。」憑藉月光，我看清了那是M。，「幾百人等壽星公過生日，壽星公卻不知到哪裡去了。」
「是嗎？」M。的話滿是不屑和冷漠。
「當然是啦，來無影去無蹤。」好像說過了頭。
沉默良久。
「禮物呢？」M。冷冷地說，一點也不客氣。
要禮物居然還那麼凶。
「禮物我早就準備好了。」我打開包包，找了半天，禮物還沒找到。
「原來是沒有。」M。不悅地輕哼。
一個主意在我的腦袋中乍現。
「你在這裡等一會。」我對M。神秘地說。
M。慵懶地趴在石桌上，似乎在睡著了，沒有理我
我跟李潔說了我的想法，李潔開心地頷首，立刻去準備吃的喝的，牧帆還在公司工作，我跟他說明了我的意圖，牧帆答應我放下手上的工作早回家。
而我從喬木底下撿來樹枝和樹葉，在葡萄藤架下，築成柴堆點起篝火來。
「晨兒，晨。」李潔輕輕喚醒M。，睡意正濃的M。微睜著惺忪的眼睛。
我和李潔、牧帆站在烘烘的火堆旁一字排開，猩紅的火光照得我們的臉通紅，我們拍著手，齊唱生日歌。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快許願吧。」李潔笑容若燦地說。
M。愣了，遲疑地望著我們，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你還沒有睡醒啊？」牧帆打趣地說。
「這是為我搞的生日會？」M。潭水般的眼睛漾起微微的漣漪，眉宇間閃過一絲喜悅。
「廢話，快許願啦。」我頓時覺得M。也有可愛的一面。
我們愉快地度過這良辰美景。我一嘗李潔做的美味可口點心，
真的說得沒錯，月下好談心，難得一見牧家兩父子促膝長談，直到星星火光熄滅。
快樂的時間過得飛快，新的一日已來臨了。
李潔和牧帆已去睡覺了，剛剛清掃完地上的灰燼和燒剩的柴枝，過了睡覺時間，我一點睡意也沒有，於是留在葡萄藤架下享受習習涼風，欣賞醉人的夜色。
一陣陣橘子香撲鼻而來。
突兀，一瓶可口可樂擺在我面前，我抬頭望，剛剛洗完澡的M。倚著藤架喝可樂。
月亮被烏雲掩蓋，晚風撲面而來，樹葉沙沙響，草地上的鳴蟲低叫，游泳池在黑夜裡顯得深邃而神秘，柵欄外的燈火璀璨熱鬧非凡，從而形成對比。
有時候，兩個人不一定要言語來表達心中所想，正所謂無聲勝有聲。
這個周日，我回了家，媽媽塞了三袋番薯給我，說送給同學嘗嘗我們家那裡的「特產」。雖然是番薯，不是很值錢的東西，但是我們那裡的番薯甘甜、好吃，經過我思量，我決定一袋給李潔他們，一袋給諾諾，一袋給夜，剛好完成任務。
就是這樣，星期一的時候，我拎兩袋番薯回校。
剛好在校道上遇見諾諾，迫不及待跟她「分贓」，好減輕負擔。
不遠處正有一群人走來，嘈雜聲由遠到近，我們不約而同回頭看。
我認得她們是M。迷，只有被簇擁在中間的那個漂亮女孩不認識，她在人群中十分奪目，擁有一張白皙的娃娃臉，充滿神採的大眼睛，嬌俏的小鼻樑，櫻桃小嘴，黑亮的長頭髮散落在肥瘦適中的身體上，成熟韻味和嫵媚無限，我深信她的出現，無疑為校園增添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諾諾用手肘輕輕碰了我一下說：「走在中間的那個漂亮女孩叫雪，不過她應該是在美國，怎樣在這裡出現。」
凌雪，我第一時間聯想到白雪公主，真是人如其名，就像公主般魅力高貴。
等到她們離我們僅一步之遙時，那群女生髮現了我的存在，就放慢腳步提高嗓子：「雪，在我們眼中，只有你才配得上M。，那些對M。懷有非分之想的人真是不自量力。」後面的女生附和地笑。
凌雪淺淺一笑，這淺笑給人一種大家閨秀風範的感覺。
等她們走遠，諾諾忿忿不平地說：「那鄭莉簡直是欺人太甚，你還能忍啊。」
「難道我攔住她，賞她一巴掌，反駁她的話。」對於這種冷嘲熱諷的話，最好不要對號入座。
諾諾撇了撇嘴，挽起我的手回教室。
今天，我們一班多了一位成員－凌雪。她跟班上的同學很熟絡，應該早就認識的，她成為我們班上最受歡迎的人，而我應該是全班乃至全校最討人厭的人，罪魁禍首是那一吻。
說也奇怪，除了今天她們的嘲諷外，那群女生竟沒對我做什麼過分的事，我想凌雪來了，她們有所收斂。
還有值得奇怪的是平時寧可遲到也不缺席的夜今天沒有上學，打他的手機不聽，本想送番薯給他的了，回想前兩天他喝得那麼醉，今天又沒上學，應該還「沉淪」在悲傷中，於是放學后，我徑自去他家。
「叮噹叮噹。」我按了很多下門鈴，但是還沒有人開門。難道沒有人在。
但是我的猜想是錯了，一個人影出現在我的面前。
「樂叔，您好。」我禮貌地向他打招呼，「夜在嗎？」
「呃……向小姐……」樂叔欲言又止，神色有點不對勁，「少爺在，但是少爺、少爺他暫時不想見你。」樂叔低聲地說。
真是什麼回事，難道他想一個人靜靜。
壓抑心中的疑惑和擔憂，我笑了笑說：「樂叔，這袋番薯給你們的，是我從家裡帶來的特產，很好吃的。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樂叔靜靜地接過東西，目送我離開，當我正走不遠時。
「向小姐。」樂叔喚住我的腳步。
我跑上夜的房間，腦海中不停回放樂叔剛才說過的話：「向小姐，我相信，只有你才能開解少爺他。」
打開房門，酒氣熏天，夜在床邊正喝酒，看見我，先是一陣驚訝，然後一臉厭惡，我走進去拉開窗帘，打開窗戶，讓清新的空氣衝去酒氣，夕陽的餘光照進來，我踢開酒瓶坐在夜的身邊。
「誰讓你進來的。」沒見夜兩天，他變得很憔悴。
「你幹嘛了，發生什麼事啦？」我不由得伸手觸摸這張仍然很俊俏的臉。
「不關你的事，不要管我那麼多！」夜撇開臉自暴自棄地說。
我忽然覺得夜這個樣子很好笑，不禁撲哧一笑。
夜轉過頭，詫異地望著我。
「如果你真的不想跟我說話，那我就走人啦。」話落，我佯裝要離開的樣子。
一直大手拉我回原處，「這樣子就是說，想跟我說話啦。」我笑道，「聽樂叔說，你之前為一個女孩才喝得這麼醉，臭小子，交了女朋友都沒告訴我們一聲。」
夜聽后平靜地望我一會兒，然後幽幽地問：「那樂叔有沒有跟你說那女孩是誰。」
「是誰啊？」我順勢接下去。
「是……」夜盯著地上的一個酒瓶，並沒有正視我，「你……」
我全身一僵，獃獃望著他，沒有想過除了我的父母，還有人會在意我，夜，你不會是……
頓時，我們之間陷入尷尬的境地。不知局促了多長時間。
一陣敲門聲打破寂靜，「少爺，向小姐帶來的番薯，已經煮好了，用不用我拿進來。」樂叔小心翼翼地說。
我「霍」地站起來，開了門，接過熱騰騰的番薯擺在夜的面前，「你應該沒有吃飯了。」我甜甜地笑，拿起一個剝了皮，「快吃吧！」
夜對我仍然不理不睬，抿了抿薄薄的嘴唇。
「你知道嗎，今天來了新同學，叫凌雪，她啊，人很好又漂亮……」我胡亂找些話來說。
見他還是無動於衷，我覺得要走了，時間應該不早了。
夜再沒有挽留我。
我和諾諾約好7點鐘在時代廣場見面，然後一塊去LS時裝展覽場。
「嵐，這裡！」諾諾站在不遠處像我招手。
諾諾今晚好可愛。
「你這麼早就到了。」我好像遲到了。
「哇，嵐，原來你是個大美女，這條裙子和你搭配簡直是天衣無縫，你散發的樣子是這麼美，我身邊好像站了個仙女……」諾諾一連串說。
今晚，我穿上了李潔送的白連衣裙，散了海藻般的長發。
「你今晚是不是吃了蜜餞，嘴這麼甜。」我打趣地說，「你今晚也很好看。」
「那當然，等一下去到那裡，分分鐘有帥哥迷上了我。」她厚著臉皮說，「對了，你帶了禮物了嗎？」
「謝謝提醒，在包里。」我笑著指指手中的包包。
展覽場。
那裡簡直是人山人海，時裝秀還沒有開始，就有那麼多人了。
我們辛苦找到指定位置，終於能坐下來歇一歇。
包里的手機突然響起鈴聲：「你能體諒我有雨天，偶爾膽卻你都了解……」
「喂。」
「嵐，我要你來我家一趟。」是夜的聲音，好像喝醉了酒。
不會有什麼急事吧。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去他家為妙。簡單跟諾諾說明幾句就匆匆走了。
到了夜的家，樂叔帶我到夜的睡房。
我推開門，偌大的房間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夜，你在哪裡？」我打開了燈，不知道夜在哪個角落。
「不要開燈！」夜似乎有點煩躁。
「好，好。」我關了燈，憑聲音確定夜在窗邊。
恬靜的月光照進屋內。
我輕聲地走進窗邊，越走近酒精的氣味越濃郁。只見一地的空酒瓶，月光映得夜的臉蒼白，他醉醺醺地蜷縮在角落裡。
「夜，你沒事吧。」我關心地說。
「你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的！」夜抬頭望著我，笑著說：「你，你今晚很漂亮，是不是從月亮掉下來……」他果然是醉了。
「你喝多了，我扶你上床好好睡一覺。」我奪過他手中的酒瓶。
「不要，不要，小嵐，你知道嗎？」他居然發酒瘋了，亂說話起來。「嘿嘿，我是故意的，故意。」
我和樂叔合力把他抬上床，他繼續發他的酒瘋，不停地喊我的名字。當我用濕毛巾擦拭他的臉時，他出奇地安靜和配合，眼睛直勾勾地望著我。
「向小姐，只有你才治到他了。」不知道樂叔是不是在贊我。
「不是啦，樂叔，他為什麼喝那麼多酒？」我充滿了疑惑。
「那是因為，因為……一個女孩。」樂叔停下手，支支吾吾地說。
原來這樣，這個傻小子交了女朋友，拍拖也不告訴我。
等到夜睡著了已10點多了。我正離開司空家。
「你能體諒我有雨天，偶爾膽卻你都了解……」手機響了。
「喂。」
「嵐，你在哪裡啊？」
「諾諾，不好意思，我現在趕回來。」夜醉酒耽擱了時間。
「不用來了，慶功會提前結束了，因為M。不知去哪裡，那些M。迷知道M。不在就走了，我現在也回家。」諾諾有點掃興。
M。不知去哪裡？好奇怪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前晚刮颱風，潔凈了蒼穹，今晚撥墨般黑的夜空，顯得月亮十分皎潔。
牧家的花園裡，大路兩旁的不知名喬木因颳風，刮斷了一大堆樹枝。
葡萄藤架下坐了一個人。很落寞的樣子，我有種想親近他的感覺。
「哦，原來你逃到這裡。」憑藉月光，我看清了那是M。，「幾百人等壽星公過生日，壽星公卻不知到哪裡去了。」
「是嗎？」M。的話滿是不屑和冷漠。
「當然是啦，來無影去無蹤。」好像說過了頭。
沉默良久。
「禮物呢？」M。冷冷地說，一點也不客氣。
要禮物居然還那麼凶。
「禮物我早就準備好了。」我打開包包，找了半天，禮物還沒找到。
「原來是沒有。」M。不悅地輕哼。
一個主意在我的腦袋中乍現。
「你在這裡等一會。」我對M。神秘地說。
M。慵懶地趴在石桌上，似乎在睡著了，沒有理我
我跟李潔說了我的想法，李潔開心地頷首，立刻去準備吃的喝的，牧帆還在公司工作，我跟他說明了我的意圖，牧帆答應我放下手上的工作早回家。
而我從喬木底下撿來樹枝和樹葉，在葡萄藤架下，築成柴堆點起篝火來。
「晨兒，晨。」李潔輕輕喚醒M。，睡意正濃的M。微睜著惺忪的眼睛。
我和李潔、牧帆站在烘烘的火堆旁一字排開，猩紅的火光照得我們的臉通紅，我們拍著手，齊唱生日歌。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快許願吧。」李潔笑容若燦地說。
M。愣了，遲疑地望著我們，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你還沒有睡醒啊？」牧帆打趣地說。
「這是為我搞的生日會？」M。潭水般的眼睛漾起微微的漣漪，眉宇間閃過一絲喜悅。
「廢話，快許願啦。」我頓時覺得M。也有可愛的一面。
我們愉快地度過這良辰美景。我一嘗李潔做的美味可口點心，
真的說得沒錯，月下好談心，難得一見牧家兩父子促膝長談，直到星星火光熄滅。
快樂的時間過得飛快，新的一日已來臨了。
李潔和牧帆已去睡覺了，剛剛清掃完地上的灰燼和燒剩的柴枝，過了睡覺時間，我一點睡意也沒有，於是留在葡萄藤架下享受習習涼風，欣賞醉人的夜色。
一陣陣橘子香撲鼻而來。
突兀，一瓶可口可樂擺在我面前，我抬頭望，剛剛洗完澡的M。倚著藤架喝可樂。
月亮被烏雲掩蓋，晚風撲面而來，樹葉沙沙響，草地上的鳴蟲低叫，游泳池在黑夜裡顯得深邃而神秘，柵欄外的燈火璀璨熱鬧非凡，從而形成對比。
有時候，兩個人不一定要言語來表達心中所想，正所謂無聲勝有聲。
這個周日，我回了家，媽媽塞了三袋番薯給我，說送給同學嘗嘗我們家那裡的「特產」。雖然是番薯，不是很值錢的東西，但是我們那裡的番薯甘甜、好吃，經過我思量，我決定一袋給李潔他們，一袋給諾諾，一袋給夜，剛好完成任務。
就是這樣，星期一的時候，我拎兩袋番薯回校。
剛好在校道上遇見諾諾，迫不及待跟她「分贓」，好減輕負擔。
不遠處正有一群人走來，嘈雜聲由遠到近，我們不約而同回頭看。
我認得她們是M。迷，只有被簇擁在中間的那個漂亮女孩不認識，她在人群中十分奪目，擁有一張白皙的娃娃臉，充滿神採的大眼睛，嬌俏的小鼻樑，櫻桃小嘴，黑亮的長頭髮散落在肥瘦適中的身體上，成熟韻味和嫵媚無限，我深信她的出現，無疑為校園增添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諾諾用手肘輕輕碰了我一下說：「走在中間的那個漂亮女孩叫雪，不過她應該是在美國，怎樣在這裡出現。」
凌雪，我第一時間聯想到白雪公主，真是人如其名，就像公主般魅力高貴。
等到她們離我們僅一步之遙時，那群女生髮現了我的存在，就放慢腳步提高嗓子：「雪，在我們眼中，只有你才配得上M。，那些對M。懷有非分之想的人真是不自量力。」後面的女生附和地笑。
凌雪淺淺一笑，這淺笑給人一種大家閨秀風範的感覺。
等她們走遠，諾諾忿忿不平地說：「那鄭莉簡直是欺人太甚，你還能忍啊。」
「難道我攔住她，賞她一巴掌，反駁她的話。」對於這種冷嘲熱諷的話，最好不要對號入座。
諾諾撇了撇嘴，挽起我的手回教室。
今天，我們一班多了一位成員－凌雪。她跟班上的同學很熟絡，應該早就認識的，她成為我們班上最受歡迎的人，而我應該是全班乃至全校最討人厭的人，罪魁禍首是那一吻。
說也奇怪，除了今天她們的嘲諷外，那群女生竟沒對我做什麼過分的事，我想凌雪來了，她們有所收斂。
還有值得奇怪的是平時寧可遲到也不缺席的夜今天沒有上學，打他的手機不聽，本想送番薯給他的了，回想前兩天他喝得那麼醉，今天又沒上學，應該還「沉淪」在悲傷中，於是放學后，我徑自去他家。
「叮噹叮噹。」我按了很多下門鈴，但是還沒有人開門。難道沒有人在。
但是我的猜想是錯了，一個人影出現在我的面前。
「樂叔，您好。」我禮貌地向他打招呼，「夜在嗎？」
「呃……向小姐……」樂叔欲言又止，神色有點不對勁，「少爺在，但是少爺、少爺他暫時不想見你。」樂叔低聲地說。
真是什麼回事，難道他想一個人靜靜。
壓抑心中的疑惑和擔憂，我笑了笑說：「樂叔，這袋番薯給你們的，是我從家裡帶來的特產，很好吃的。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樂叔靜靜地接過東西，目送我離開，當我正走不遠時。
「向小姐。」樂叔喚住我的腳步。
我跑上夜的房間，腦海中不停回放樂叔剛才說過的話：「向小姐，我相信，只有你才能開解少爺他。」
打開房門，酒氣熏天，夜在床邊正喝酒，看見我，先是一陣驚訝，然後一臉厭惡，我走進去拉開窗帘，打開窗戶，讓清新的空氣衝去酒氣，夕陽的餘光照進來，我踢開酒瓶坐在夜的身邊。
「誰讓你進來的。」沒見夜兩天，他變得很憔悴。
「你幹嘛了，發生什麼事啦？」我不由得伸手觸摸這張仍然很俊俏的臉。
「不關你的事，不要管我那麼多！」夜撇開臉自暴自棄地說。
我忽然覺得夜這個樣子很好笑，不禁撲哧一笑。
夜轉過頭，詫異地望著我。
「如果你真的不想跟我說話，那我就走人啦。」話落，我佯裝要離開的樣子。
一直大手拉我回原處，「這樣子就是說，想跟我說話啦。」我笑道，「聽樂叔說，你之前為一個女孩才喝得這麼醉，臭小子，交了女朋友都沒告訴我們一聲。」
夜聽后平靜地望我一會兒，然後幽幽地問：「那樂叔有沒有跟你說那女孩是誰。」
「是誰啊？」我順勢接下去。
「是……」夜盯著地上的一個酒瓶，並沒有正視我，「你……」
我全身一僵，獃獃望著他，沒有想過除了我的父母，還有人會在意我，夜，你不會是……
頓時，我們之間陷入尷尬的境地。不知局促了多長時間。
一陣敲門聲打破寂靜，「少爺，向小姐帶來的番薯，已經煮好了，用不用我拿進來。」樂叔小心翼翼地說。
我「霍」地站起來，開了門，接過熱騰騰的番薯擺在夜的面前，「你應該沒有吃飯了。」我甜甜地笑，拿起一個剝了皮，「快吃吧！」
夜對我仍然不理不睬，抿了抿薄薄的嘴唇。
「你知道嗎，今天來了新同學，叫凌雪，她啊，人很好又漂亮……」我胡亂找些話來說。
見他還是無動於衷，我覺得要走了，時間應該不早了。
夜再沒有挽留我。
我和諾諾約好7點鐘在時代廣場見面，然後一塊去LS時裝展覽場。
「嵐，這裡！」諾諾站在不遠處像我招手。
諾諾今晚好可愛。
「你這麼早就到了。」我好像遲到了。
「哇，嵐，原來你是個大美女，這條裙子和你搭配簡直是天衣無縫，你散發的樣子是這麼美，我身邊好像站了個仙女……」諾諾一連串說。
今晚，我穿上了李潔送的白連衣裙，散了海藻般的長發。
「你今晚是不是吃了蜜餞，嘴這麼甜。」我打趣地說，「你今晚也很好看。」
「那當然，等一下去到那裡，分分鐘有帥哥迷上了我。」她厚著臉皮說，「對了，你帶了禮物了嗎？」
「謝謝提醒，在包里。」我笑著指指手中的包包。
展覽場。
那裡簡直是人山人海，時裝秀還沒有開始，就有那麼多人了。
我們辛苦找到指定位置，終於能坐下來歇一歇。
包里的手機突然響起鈴聲：「你能體諒我有雨天，偶爾膽卻你都了解……」
「喂。」
「嵐，我要你來我家一趟。」是夜的聲音，好像喝醉了酒。
不會有什麼急事吧。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去他家為妙。簡單跟諾諾說明幾句就匆匆走了。
到了夜的家，樂叔帶我到夜的睡房。
我推開門，偌大的房間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夜，你在哪裡？」我打開了燈，不知道夜在哪個角落。
「不要開燈！」夜似乎有點煩躁。
「好，好。」我關了燈，憑聲音確定夜在窗邊。
恬靜的月光照進屋內。
我輕聲地走進窗邊，越走近酒精的氣味越濃郁。只見一地的空酒瓶，月光映得夜的臉蒼白，他醉醺醺地蜷縮在角落裡。
「夜，你沒事吧。」我關心地說。
「你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的！」夜抬頭望著我，笑著說：「你，你今晚很漂亮，是不是從月亮掉下來……」他果然是醉了。
「你喝多了，我扶你上床好好睡一覺。」我奪過他手中的酒瓶。
「不要，不要，小嵐，你知道嗎？」他居然發酒瘋了，亂說話起來。「嘿嘿，我是故意的，故意。」
我和樂叔合力把他抬上床，他繼續發他的酒瘋，不停地喊我的名字。當我用濕毛巾擦拭他的臉時，他出奇地安靜和配合，眼睛直勾勾地望著我。
「向小姐，只有你才治到他了。」不知道樂叔是不是在贊我。
「不是啦，樂叔，他為什麼喝那麼多酒？」我充滿了疑惑。
「那是因為，因為……一個女孩。」樂叔停下手，支支吾吾地說。
原來這樣，這個傻小子交了女朋友，拍拖也不告訴我。
等到夜睡著了已10點多了。我正離開司空家。
「你能體諒我有雨天，偶爾膽卻你都了解……」手機響了。
「喂。」
「嵐，你在哪裡啊？」
「諾諾，不好意思，我現在趕回來。」夜醉酒耽擱了時間。
「不用來了，慶功會提前結束了，因為M。不知去哪裡，那些M。迷知道M。不在就走了，我現在也回家。」諾諾有點掃興。
M。不知去哪裡？好奇怪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前晚刮颱風，潔凈了蒼穹，今晚撥墨般黑的夜空，顯得月亮十分皎潔。
牧家的花園裡，大路兩旁的不知名喬木因颳風，刮斷了一大堆樹枝。
葡萄藤架下坐了一個人。很落寞的樣子，我有種想親近他的感覺。
「哦，原來你逃到這裡。」憑藉月光，我看清了那是M。，「幾百人等壽星公過生日，壽星公卻不知到哪裡去了。」
「是嗎？」M。的話滿是不屑和冷漠。
「當然是啦，來無影去無蹤。」好像說過了頭。
沉默良久。
「禮物呢？」M。冷冷地說，一點也不客氣。
要禮物居然還那麼凶。
「禮物我早就準備好了。」我打開包包，找了半天，禮物還沒找到。
「原來是沒有。」M。不悅地輕哼。
一個主意在我的腦袋中乍現。
「你在這裡等一會。」我對M。神秘地說。
M。慵懶地趴在石桌上，似乎在睡著了，沒有理我
我跟李潔說了我的想法，李潔開心地頷首，立刻去準備吃的喝的，牧帆還在公司工作，我跟他說明了我的意圖，牧帆答應我放下手上的工作早回家。
而我從喬木底下撿來樹枝和樹葉，在葡萄藤架下，築成柴堆點起篝火來。
「晨兒，晨。」李潔輕輕喚醒M。，睡意正濃的M。微睜著惺忪的眼睛。
我和李潔、牧帆站在烘烘的火堆旁一字排開，猩紅的火光照得我們的臉通紅，我們拍著手，齊唱生日歌。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快許願吧。」李潔笑容若燦地說。
M。愣了，遲疑地望著我們，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你還沒有睡醒啊？」牧帆打趣地說。
「這是為我搞的生日會？」M。潭水般的眼睛漾起微微的漣漪，眉宇間閃過一絲喜悅。
「廢話，快許願啦。」我頓時覺得M。也有可愛的一面。
我們愉快地度過這良辰美景。我一嘗李潔做的美味可口點心，
真的說得沒錯，月下好談心，難得一見牧家兩父子促膝長談，直到星星火光熄滅。
快樂的時間過得飛快，新的一日已來臨了。
李潔和牧帆已去睡覺了，剛剛清掃完地上的灰燼和燒剩的柴枝，過了睡覺時間，我一點睡意也沒有，於是留在葡萄藤架下享受習習涼風，欣賞醉人的夜色。
一陣陣橘子香撲鼻而來。
突兀，一瓶可口可樂擺在我面前，我抬頭望，剛剛洗完澡的M。倚著藤架喝可樂。
月亮被烏雲掩蓋，晚風撲面而來，樹葉沙沙響，草地上的鳴蟲低叫，游泳池在黑夜裡顯得深邃而神秘，柵欄外的燈火璀璨熱鬧非凡，從而形成對比。
有時候，兩個人不一定要言語來表達心中所想，正所謂無聲勝有聲。
這個周日，我回了家，媽媽塞了三袋番薯給我，說送給同學嘗嘗我們家那裡的「特產」。雖然是番薯，不是很值錢的東西，但是我們那裡的番薯甘甜、好吃，經過我思量，我決定一袋給李潔他們，一袋給諾諾，一袋給夜，剛好完成任務。
就是這樣，星期一的時候，我拎兩袋番薯回校。
剛好在校道上遇見諾諾，迫不及待跟她「分贓」，好減輕負擔。
不遠處正有一群人走來，嘈雜聲由遠到近，我們不約而同回頭看。
我認得她們是M。迷，只有被簇擁在中間的那個漂亮女孩不認識，她在人群中十分奪目，擁有一張白皙的娃娃臉，充滿神採的大眼睛，嬌俏的小鼻樑，櫻桃小嘴，黑亮的長頭髮散落在肥瘦適中的身體上，成熟韻味和嫵媚無限，我深信她的出現，無疑為校園增添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諾諾用手肘輕輕碰了我一下說：「走在中間的那個漂亮女孩叫雪，不過她應該是在美國，怎樣在這裡出現。」
凌雪，我第一時間聯想到白雪公主，真是人如其名，就像公主般魅力高貴。
等到她們離我們僅一步之遙時，那群女生髮現了我的存在，就放慢腳步提高嗓子：「雪，在我們眼中，只有你才配得上M。，那些對M。懷有非分之想的人真是不自量力。」後面的女生附和地笑。
凌雪淺淺一笑，這淺笑給人一種大家閨秀風範的感覺。
等她們走遠，諾諾忿忿不平地說：「那鄭莉簡直是欺人太甚，你還能忍啊。」
「難道我攔住她，賞她一巴掌，反駁她的話。」對於這種冷嘲熱諷的話，最好不要對號入座。
諾諾撇了撇嘴，挽起我的手回教室。
今天，我們一班多了一位成員－凌雪。她跟班上的同學很熟絡，應該早就認識的，她成為我們班上最受歡迎的人，而我應該是全班乃至全校最討人厭的人，罪魁禍首是那一吻。
說也奇怪，除了今天她們的嘲諷外，那群女生竟沒對我做什麼過分的事，我想凌雪來了，她們有所收斂。
還有值得奇怪的是平時寧可遲到也不缺席的夜今天沒有上學，打他的手機不聽，本想送番薯給他的了，回想前兩天他喝得那麼醉，今天又沒上學，應該還「沉淪」在悲傷中，於是放學后，我徑自去他家。
「叮噹叮噹。」我按了很多下門鈴，但是還沒有人開門。難道沒有人在。
但是我的猜想是錯了，一個人影出現在我的面前。
「樂叔，您好。」我禮貌地向他打招呼，「夜在嗎？」
「呃……向小姐……」樂叔欲言又止，神色有點不對勁，「少爺在，但是少爺、少爺他暫時不想見你。」樂叔低聲地說。
真是什麼回事，難道他想一個人靜靜。
壓抑心中的疑惑和擔憂，我笑了笑說：「樂叔，這袋番薯給你們的，是我從家裡帶來的特產，很好吃的。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樂叔靜靜地接過東西，目送我離開，當我正走不遠時。
「向小姐。」樂叔喚住我的腳步。
我跑上夜的房間，腦海中不停回放樂叔剛才說過的話：「向小姐，我相信，只有你才能開解少爺他。」
打開房門，酒氣熏天，夜在床邊正喝酒，看見我，先是一陣驚訝，然後一臉厭惡，我走進去拉開窗帘，打開窗戶，讓清新的空氣衝去酒氣，夕陽的餘光照進來，我踢開酒瓶坐在夜的身邊。
「誰讓你進來的。」沒見夜兩天，他變得很憔悴。
「你幹嘛了，發生什麼事啦？」我不由得伸手觸摸這張仍然很俊俏的臉。
「不關你的事，不要管我那麼多！」夜撇開臉自暴自棄地說。
我忽然覺得夜這個樣子很好笑，不禁撲哧一笑。
夜轉過頭，詫異地望著我。
「如果你真的不想跟我說話，那我就走人啦。」話落，我佯裝要離開的樣子。
一直大手拉我回原處，「這樣子就是說，想跟我說話啦。」我笑道，「聽樂叔說，你之前為一個女孩才喝得這麼醉，臭小子，交了女朋友都沒告訴我們一聲。」
夜聽后平靜地望我一會兒，然後幽幽地問：「那樂叔有沒有跟你說那女孩是誰。」
「是誰啊？」我順勢接下去。
「是……」夜盯著地上的一個酒瓶，並沒有正視我，「你……」
我全身一僵，獃獃望著他，沒有想過除了我的父母，還有人會在意我，夜，你不會是……
頓時，我們之間陷入尷尬的境地。不知局促了多長時間。
一陣敲門聲打破寂靜，「少爺，向小姐帶來的番薯，已經煮好了，用不用我拿進來。」樂叔小心翼翼地說。
我「霍」地站起來，開了門，接過熱騰騰的番薯擺在夜的面前，「你應該沒有吃飯了。」我甜甜地笑，拿起一個剝了皮，「快吃吧！」
夜對我仍然不理不睬，抿了抿薄薄的嘴唇。
「你知道嗎，今天來了新同學，叫凌雪，她啊，人很好又漂亮……」我胡亂找些話來說。
見他還是無動於衷，我覺得要走了，時間應該不早了。
夜再沒有挽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