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單獨談話

第十章 單獨談話

只可惜他的主子明顯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原本他也不願意和蘇迷單獨談話,可一看硯書這眼神,立刻就起了叛逆的心,大手一揮:「好,既然報案人想單獨與本座談,那你們就都先退下吧。」

「大人!」硯書大驚。

蓮歸卻直接丟給他一個得意的眼神:「怎麼?難道你連本座的話都不聽了嗎?」

「這……」硯書知道這時候不能和蓮歸硬著來,所以只得壓低聲音:「公子最好謹言慎行,否則您最喜歡的那個廚子恐怕就保不住了。」

「……」這個威脅對蓮歸果然很有用,只見他的薄唇一撇,一雙鳳眸水汪汪的,眼淚差點沒掉下來。

看到這表情,硯書的臉上總算浮出了一抹滿意的神色,轉頭便朝蘇老侯爺等人說到:「既然蓮座大人與報案人有話要談,那我們就先出去吧。」

「可是……」杜玉屏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蘇遠洋一眼給瞪了回去。

找死嗎?

蓮歸都已經開口要他們出去了,她還敢可是。

這萬一要是怪罪下來,連累了他,連累了蘇家怎麼辦?

杜玉屏被蘇遠洋瞪得不敢吱聲,蘇老侯爺則深深看了蘇迷一眼,可不管怎麼樣,半晌過後,這房間里終究還是只剩下了蘇迷和蓮歸兩個人。

「你……你有什麼想說的,就儘管說吧。」有了硯書剛剛的警告,蓮歸明顯連話都說得不太利索了。

蘇迷卻不著急開口,而是緩步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聲音散漫而篤定:「你不是他。」

「蓮歸」原本就被硯書嚇得夠嗆,如今又聽到蘇迷這話,立刻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本座怎麼聽不懂啊。」

見他這樣,蘇迷更是肯定了心中的想法,譏誚一笑:「也是,蓮闕監的蓮座大人豈是那麼輕易就能請到的,不過,不來就不來,何必找個冒牌貨來。」

「你說誰是冒牌貨!」「蓮歸」沒想到蘇迷竟敢如此直白的點破他的身份,又想起硯書臨走之前的警告,立刻抬手,就指著蘇迷的鼻子罵道:「你大膽,竟然敢這麼說本座,信不信本座現在就讓人把你拖出去剁碎了喂狗?」

「你要把我拖出去剁碎了喂狗?」彷彿聽到了極其有趣的事情,蘇迷噗呲一下就笑了出聲。

「蓮歸」原以為眼前人只是個小姑娘,隨意嚇唬兩句便能震住,沒想到她的反應卻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不僅不害怕,還笑了?

這姑娘怕不是腦子有什麼問題吧?

「蓮歸」抿了抿唇,這才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笑什麼?」

「我笑你這句話就等於是不打自招了。」蘇迷說著,便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步朝「蓮歸」走去。

「蓮歸」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猛退了兩步:「喂,你別過來啊,你再過來,我可喊人了。」

「你喊啊,你要是敢喊,我就把你冒牌貨的身份說出來,到時候看蓮歸怎麼收拾你。」蘇迷笑得明艷,可偏偏說出來的話卻是眼前人最害怕的。

完了完了,要是讓大哥知道他又冒充他,他最喜歡的那個廚子可就保不住了。

一想到廚子被趕走了,他就再也吃不到好吃的雪花雞淖,火爆腰花,麻醬鳳尾……

「蓮歸」眼底的淚花頓時就涌了出來,滿臉可憐巴巴的看向蘇迷:「我不喊了,你別揭穿我。」

「要我不揭穿你也可以,自己坦白吧。」蘇迷停下腳步,沒有繼續靠近,而是轉身在主位上坐下,還不忘使喚「蓮歸」給她倒杯茶。

雖然她也清楚,此蓮歸非彼蓮歸,可看他頂著這張和真蓮歸一模一樣的臉來伺候她,她心裡還是有種說不出的愉悅。

「我是他的弟弟,我叫山月歸。」山月歸癟著嘴說道。

「弟弟?」蘇迷的眼底快速閃過一抹亮色:「雙生子?」

「是。」山月歸點頭:「我哥今晚出去了,我聽說有人請蓮闕監的人斷案,好奇才過來看看的。」

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打死他都不會來的。

原以為坦白從寬,蘇迷就能放過他了,沒想到他的話音落,蘇迷竟然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拉坐在了主位上,自己則翻身跨上了他的大腿,幾乎是整個人壓在了他身上。

「你你你……你想對我做什麼,男女授受不清,你這樣……你這樣是要被抓去浸豬籠的。」山月歸哪裡被人這麼對待過,頓時嚇得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行苟且之事的人才會被抓去浸豬籠,你和我行苟且之事了嗎?又或者說,你還想與我進行下一步?」蘇迷淡定反問。

山月歸被她一句話堵得啞口無言,小臉卻迅速漲紅了一片,好似一顆熟透了的大番茄。

不得不說,可愛極了。

蘇迷卻不理會他是什麼表情,而是將臉湊近,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將他的臉打量了一遍。

包括那個迷人的喉結。

「所以,你並不是戴了人皮面具,你這張臉是真的?」蘇迷有些不確定的伸手捏了捏山月歸的臉頰,只覺得細滑水嫩得就好似剛出鍋的豆腐,叫人不忍鬆手。

「當然是真的了,同一個娘親生的,能是假的嗎!」山月歸受不了這種被調、戲的屈辱,說話的時候,連哭腔都出來。

蘇迷卻忍不住笑了出聲:「原以為像他這樣的絕色,世間能有一個就算是上天恩慈了,沒想到竟然還有一個長得一模一樣的親弟弟,而且是截然不同的性子。」

要是能一口氣收下這兄弟兩,讓他們一左一右給她端茶倒水,那這人生還有什麼追求?

每天躺在床上不就好了!

「所以,你想問的都問完了吧,能從我身上起來了嗎?」山月歸狠狠的白了蘇迷一眼,故意裝出一副很兇的模樣,聲音卻又軟又奶,沒有任何威懾力。

「誰說我想問的都問完了,更何況,有這樣的絕色在前,你覺得我捨得那麼輕易的起來嗎?」蘇迷故意把聲音放得更媚了些許,彷彿下一秒便要將山月歸囫圇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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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臣寵妃王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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