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月老冷哼一聲:「哼,現在放你過去,葉雲霜的身體才會被砍!示弱一下,狗腿一下不會嗎?」
「不會!」
「嘁!狗腿崔青恆不是挺順手的嗎?」
「不一樣!」
「有何不一樣?不都是生命遇到威脅?」
「就是不一樣!」
「滾!」月老說不明白,不想看到她!
葉小雲才緩緩睜開眼,居然看到夜王緊張地看著她!
這畫風轉變得也太快了吧?崔青恆握住她的手腕片刻,眉頭緊鎖!
「崔青恆,她到底怎麼回事?這已經是第三次毫無預兆昏厥,不省人事!」夜王居然在問崔青恆?
這兩人見面就像吃了火藥一樣,還是頭一次看到他們如此和平!
「我沒事!世子爺,這裡的事,我自己處理,你我,應該算得上兩不相欠了吧?」
「兩不相欠?」他的心口一陣劇痛,比噬心蠱發作還要讓人窒息!
「走好不送,我還有一筆賬,要找夜王好好算一算!」她怒瞪夜王,那討債的兇狠樣,毫不掩飾!
「嗯!」崔青恆走了,他知道,她是故意支開他,避免夜王發現,他失去了大半修為。
夜王看著她的眼神,原本還想要質問她的話,全被她兇狠的眼神給堵了回去!
「霜兒,這是有什麼事要跟本王說的?」他的表情居然有些不自然,甚至是,害怕!
這個詞對於他而言多麼陌生,他覺得,自己是氣糊塗了!
!居然被這傢伙給劈碎了!可惡!!
她抓狂地真想揮刀砍人,夜王一退再退,這女人當真是沒完沒了?不就是個破院子嘛,不就是衣服嗎?至於這麼拚命?
「你!壞我好事!劈我院子!損毀我葉府,你覺得,沒事跟你說嗎?」
她最後一聲怒吼,所有的金色利劍瞬間擊向夜王,夜王不得不撤退離開!這女人,生氣起來可真嚇人!
不對,好事?什麼好事?她和崔青恆那傢伙吻在一起嗎?夜王氣得牙痒痒!可是看著葉府四處崩塌的模樣,他還是選擇先走一步為妙。
「站住!不賠錢,別想走!」她兩眼冒火,金光劍追著夜王一路,直到她無力操控!
看著自己的小手,幾乎沒了原有的顏色,還好,崔青恆那傢伙用敵人的心頭血把蠱蟲引走,要不然,自己的手一定保不住!
其實,她可沒有那種自我奉獻精神,無非是因為這是葉雲霜的手,又不是她的,所以,大方了一會!
似乎崔青恆那廝誤會大了去咯!
「小姐,小姐……」秋菊臉色慘白哭著回來:「小姐,太可怕了,我差一點就被砍成兩節了。」
「小姐,府中房屋垮塌,傷了很多人!」辛姨過來回話,她的目光看到葉小雲血淋淋的手,千瘡百孔,像是被什麼啃過一樣:「小姐,你的手!」
「沒事,把藥箱整理一下,帶傷員去醫館,死者好生安葬,給死者家屬發慰問金,雖然府中不寬裕,但是也不能虧待人家!」
不過,剛才那傢伙的吻……她立馬搖頭打掉這段畫面。
不得不承認,那傢伙的吻就像麻醉劑一樣,還挺有作用的,手都感覺不到疼。
可是現在沒有這個麻醉劑,心裡邊還感覺怪怪的。
那一夜過後,葉府無法修繕,只能遷移。
她將葉府掛買,重新買了一出院子,敲敲打打,終於完善,以後自己洗臉洗澡上廁所,都非常方便,再也不用僱人做這些瑣事!
「這個是什麼?」葉渣爹對那個東西很好奇,不斷地按那個沖水器,裡邊的水消失了之後又來。
「馬桶,以後你上茅廁,就坐在上面,上完,按一下!它就走了!」葉小雲得意地帶著他到一邊:「這裡,洗手台,洗臉,打開這個,看,水來了。」
又帶他到一邊,指著浴桶說道:「這個,你想要洗澡,這樣放水就OK!」
葉渣爹看到旁邊的一個開關,手欠一碰:「這又是什麼?」
誰嘩啦啦從頭頂灌入,淋得他毫無防備!
「淋浴,洗澡用的!」
葉渣爹陰著臉走了,喃喃自語道:「是清凈了,只有那個茅廁好,其他的,還是要有個人伺候才行!」
「陳染我又沒給你辭了,那麼多人每天就像陳設一樣站在你跟前,你看慣了,我可看不慣這麼多閑置勞動力!如今府中的人,人手只有以前的十分之一,但是,每個人俸祿是雙倍,安全系統的費用也沒給你減少!」她拿著算盤在他跟前算了算!
「這是一個月的費用?」他蹙眉!
「一年!」她白了他一眼,這爹真是被王管家和二娘騙多了,還真是一個冤大頭!
「也好,那個地方,冤魂太多,我也不想去,至於碧蓮,她不肯離開那裡,我不想看到她!等院子賣出去,再把她安置到別處!」葉渣爹說到葉碧蓮時,總是忍不住想起二娘,臉色就變得很不好!
「她堅持不肯交出鳳尾珠,我準備將葉府老宅賣了,她不肯離開那裡,應該是擔心拿出鳳尾珠,自己就什麼都沒有了吧。」
「她和她娘一樣,心思最多,心機最狠!我已經寫了休書,在戶部也已經將她娘除名,反正我不想看到她,要不,你找一個人家,把她嫁出去!」葉渣爹根本不願意再見葉碧蓮一眼!
葉小雲知道,當初他也是如此,不願意看葉雲霜一眼,葉雲霜才會死!算了,渣爹就渣爹,好在他沒有為難大姐夫和大姐姐,大姐夫考了榜眼,在禮部做個小官,也算是起步!
「要嫁也是你找,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這個道理嗎?你若不喜歡,可以把她嫁得遠遠的,前提是,我們得先拿回鳳尾珠!」
「老爺,夜王殿下來拜訪。」劉老七來回話。
「還敢來?」一聽到夜王,她就怒!
「我去迎接,我換一身衣服就去,先帶客人去前廳,好生伺候!」葉渣爹看了一眼那個花灑,補了一句:「這個下雨的,不要!」
那傢伙還要迎接?哼!那不叫下雨的,叫花灑,說了多少遍,這爹就是記不住,真不知道這戶部尚書是怎麼來的。
她也不理,拿著小算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