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反轉
張寬也在掃下去了紫可之後加入了嘯風獅的對抗之中,一人一獸聯手,一個負責拖住霞天虎,另一個身體靈巧的便不斷的在霞天虎的身上留下傷痕,到最後也被掃下了台。
一場在開始的時候就引發著不少爭議的比賽就這樣落幕,雖然在少部分人的意料之內,但是卻在大多數人的意料之外。
總之,前兩場比賽讓所有人都開始逐漸的意識到,自己已經不能再用自己之前的認知來預判這場比賽的結果了,好像有太多的不確定因素了。
張寬立在台上,這一刻的視角是他在俯視著紫可,提著手中的劍,指著她的脖子,用和平時完全不一樣的語氣說道,「公主,你輸了。」
「輸了……輸了……」
紫可的嘴裡不斷地叨咕著這兩個字,眼神中逐漸的迸發出恨意,第一場比賽就輸的徹徹底底,這代表著個人賽她就已經徹底的失去了機會!
「公主受傷了,帶下去好好的修養,不到團體賽的時候不可以外出。」紫宸太子皺著眉頭說道。
說實話張寬的實力也是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的,雖然說是知道張寬不像是看起來那樣的簡單,但是卻也沒有想到他的實力竟然是這麼強的。
「第二局,紫雲國張寬獲勝!」
這一場比賽的勝負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疑問的,宣判官直接便宣布了結果,然後緊接著就是下一場比賽了。
第三場比賽是聖馨對上了紫雲國劉乾,兩個人到擂台上之後幾乎是一刻鐘的時間就已經結束了戰鬥,毫無疑問的,聖馨獲勝。
第四場比賽便是白子書上場了,他的對手正是白聖國的那個聖馨的狗腿子馬先。
「冰漓,子書應該是能夠可以的吧。」雲飛浩看著台上的站著的兩個人目光之中難免有一點擔心。
白冰漓本來注意力都沒在台上,因為馬先的實力大哥是根本就不用擔心的。
但是被雲飛浩這麼一問才再一次的將目光放在了台上,感受到了兩個人的實力之後帶著幾分揶揄看著雲飛浩,「大哥應該是什麼問題都沒有的,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嗯?」雲飛浩抬起眉毛疑惑了一下,「什麼擔心我自己?」
說著逐漸看到了白冰漓臉上帶著調侃的笑容,雲飛浩才開始逐漸的擔心了起來,因為猛地想了起來下一個好像就是自己。
難道說冰漓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對手是誰了?可是——到底是誰呢?
馬先站在台上一臉不屑的看著白子書,「北湘國的小弱雞?小白臉一樣的,呸!」
白子書一身白衣清風霽月,嘴角始終掛著淡淡的笑,但是溫和之中帶著鋒利,溫柔之中帶著嘲諷,「在下也的確是長得清秀了些,不像閣下,倒是親切接地氣的很,像極了家僕做菜時用的土豆,實用的很。」
「噗哈哈哈……」
白子書話音一落,場下面瞬間響起了一陣爆笑的聲音,本來有的人還是會控制一下的,但是聽到這一聲之後卻是開始的控制不住自己了,都開始的瘋狂的笑了起來。
「你找死!」馬先死死的等著白子書,即便是再自大但是也不是一個蠢的,這麼明顯的嘲諷還是看得出來的。
白子書嗤笑了一聲說道,「找死?還真是老套的詞啊,想不出來新鮮的就趕緊開始吧。」
說罷之後靈氣便陡然的釋放出來,實力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靈將巔峰?」雲飛浩吃了一驚,「這子書這小子進步的可是夠快的啊,這才一年,現在就已經是靈將巔峰了?!」
歐陽青雲點著頭,「子書身上的氣息早就已經十分的深厚了,靈將巔峰,子書的進步恐怕還不只是這麼一點啊。」
馬先也是被白子書的實力給好好的震驚了一番,眼神逐漸的眯起來,帶著幾分陰鷙。
在白子書的實力爆出來之後的瞬間,馬先也暴露出了自己的實力,是同樣的靈將巔峰,兩個人頃刻交戰,戰火瞬間點燃。
兩個人都是同樣的實力,一時間焦灼無比,難分高低。
「是不是以為你自己有點兒實力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你要知道比實力更重要的,是你的背景!」馬先一下子勾近了白子書,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說道,滿是陰狠和猙獰。
白子書心下一凝,因為他知道了這個人現在要開始了別的動作了。
心下想著,鼻尖微動,竟然聞到了一絲異香,握著劍的那隻手的手腕竟然開始酸軟無力,手中的劍在失力的一瞬間竟然是差一點就掉了下去。
「唰——」
馬先一聲猙獰的笑之後便開始了對著白子書瘋狂的追擊,雙手失力的白子書只能選擇躲避。
「我的天啊冰漓,子書這是怎麼回事?」雲飛浩一驚,看出了擂台上的不對勁之後連忙說道。
「子書公子這是……手握不住劍了?主子,這可怎麼辦啊。」采雪也看向了白冰漓,言語之間有一些著急。
歐陽青雲也皺起了眉頭,感受到了不對勁。
白冰漓鼻尖輕輕的動了一下,一股似有若無的香氣鑽進了她的鼻子里,嘲諷著說道說道,「大哥中毒了。」
「中毒?!」雲飛浩驚呼一聲,「冰漓,這可怎麼辦啊,子書豈不會是受傷?」
「主子,要不我們想一想辦法吧,去找評委,下毒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找評委嗎?」
「不必。」白冰漓淡淡的說道,「大哥不會有事的。」
馬先幾劍下去砍的十分的爽,甚至是越來越興奮,面容五官逐漸的扭曲,對著白子書說道,「弱雞也想要飛上枝頭變成鳳凰?痴心妄想,受死吧你!」
馬先大吼一聲,手中的劍再一次的舉了起來,對著白子書狠狠的砍了下去,帶上了自己的十足的靈氣,這一劍下去,若是不能避閃,非死即傷。
而一直站在原地頗有幾分狼狽的一直在躲避的白子書卻是突然的嘴角掛起了一絲笑容,看似溫暖但實則冰徹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