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九章 眼睛往哪看
李牧作為天神殿一代天王,一代戰神。世人只知道他難逢敵手,功夫一流。
但是,他的醫術更是一絕,舉世無雙。號稱天堂手術刀的他,真正擁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給夏傾城按摩舒緩疲勞,不過是小菜一碟。
「夏總,你閉上眼睛,好好感受。」李牧面色平靜,開口輕聲道:「要是你不滿意的話,隨時辭退我。」
夏傾城微微錯愕的看了李牧一眼,然後閉上了眼睛,靠在了沙發上,一動不動。
李牧的雙手,悄悄攀上了夏傾城的香肩。
頓時,李牧的雙手在夏傾城的香肩上,手指像是天女散花一般跳動了起來。
極其富有韻律,那按壓的力道不輕不緩。
夏傾城除了最開始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後便是閉上了眼睛,靜靜的享受著這片刻的靜謐。
夏傾城那一件真絲襯衫,很滑。
而夏傾城誘人的,極其富有彈性。
這一瞬間,當李牧的雙手在夏傾城肩膀上跳動的時候,他終於明白了。
為什麼古人說女人都是水做的?
夏傾城的身體,軟軟的。
像是一朵雲一般。
李牧都是深怕用大了力氣,把夏傾城這誘人的給按壞了。
嗯哼。
不知道什麼時候,夏傾城的瓊鼻之中輕輕了一聲。然後,她便是靠在座椅上,睡著了。
這段時間以來,牧天集團資金短缺,這嚴峻的形勢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壓在她的身上,讓她喘不過氣來。
如今,在李牧手指尖的跳躍下,她很是香甜的進入了夢鄉。
半小時過後,李牧便是收手退回到一旁站著。而那夏傾城卻是靠在老闆椅上,繼續香甜的睡著。
不經意間掃了一眼夏傾城辦公桌前的資料,李牧的眼神微微一凝。
那辦公桌上的紙質資料,還有電腦屏幕上的表格曲線走勢,無外乎都是在分析一種藥效的成分作用。
這應該是牧天集團研發的一種新葯,還沒有上市。夏傾城還在一遍一遍的查看著,不知道是想檢查下這種葯有沒有弊端,還是想看一看葯的配方有沒有改進的可能?
李牧掃了一眼這款葯的成分組成,綠茶葉、血餘、紫草、生地黃、黃連、蜜蠟,麻油。便是知道,目前牧天集團研發的應該是一款燙傷膏。
呵呵。
看到這裡,李牧咧開嘴笑了笑。
而正在李牧嘴角帶笑的時候,他忽然感覺有些情況不對。微微低下頭,正好看見了夏傾城那一雙冷的嚇人的雙眸。
不知道什麼時候,夏傾城已經醒來了。
而這會李牧的情形有些尷尬,他剛剛看了一眼那燙傷膏的成分之後。由於在想問題,他便是很自然的低下頭來。
而他低下頭來,這姿勢便是有些尷尬。
他的目光,正好定在了夏傾城的身前。
從上往下,角度方位奇准無比。
而夏傾城作為南城第一美女,不僅僅是擁有著一張清冷的絕世容顏。更難能可貴的還是她賽雪欺霜的肌膚,以及那傲人的身材。
她清楚知道她的風情,對於男人是有著多麼大的力。
她醒來的第一時間,正好看到了身旁這個男人,從上往下不加掩飾的看著她深前,並且還賊兮兮的傻笑著。
黛眉微蹙,夏傾城臉上浮現出幾分憎惡之色。
「好看嗎?」夏傾城的聲音,很冷,像是冬天裡的雪一般。
這辦公室的溫度,彷彿在這一瞬間都是驟然一冷。
李牧搖了搖頭,想解釋一下,卻是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當即,只能繼續裝瘋賣傻:「什麼好看嗎?」
「哼。」夏傾城冷哼了一聲,開口道:「你們男人都是一個樣,敢做不敢當。我還以為你會與他們有些不一樣,但是沒有想到不過是坑壑一氣。」
李牧這會站在一旁,開口很是無奈的說道:「我真的沒有亂看,我只不過是看了一下這電腦上的資料而已。」
「呵呵,你也不找一個好的理由。」夏傾城這會冷笑了一聲,忽然把雙腿放在了自己面前的桌面上,開口冷聲的道:「看在你按摩的手法,的確不錯。這次饒你一次,要是再有下次,我還是得解僱你。出去吃飯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夏傾城今天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那緊繃的長腿裹著黑色的絲襪。這會雙腿搭在了辦公桌上,更是顯得勻稱而修長。
不得不說,夏傾城就像是上帝一件傑出的藝術品。無論哪兒,都是那般的完美。
這麼簡單的一個動作,瞬間都是讓李牧的眼神微微灼熱了起來。
「夏總,我真的沒有騙你。」李牧看了一眼之後,迅速收回了目光,開口道:「我剛剛通過電腦上的資料,我覺得我們公司研發的這款燙傷膏,還有待改進的辦法。我覺得這個成分裡面的蜜蠟,可以改成蟲白蠟。」
嗯?
夏傾城雙眉微微挑起,從瓊鼻之中冷哼了一聲。
李牧卻是自顧自的說道:「蜜蠟本於蜂蜜之氣,僅得甘之餘氣而成,而所主在胃。蟲蠟得樹收斂堅強之氣,而所治專在筋肉骨血也。所以,我認為你們可以考慮一下,把蜜蠟改成蟲白蠟。興許,效果會好上幾番。」
呵呵。
夏傾城眯起眼睛,看著李牧,開口道:「沒有想到,你還裝的有模有樣。我知道,你中醫還不錯。但是,藥物研發,要是這般簡單,那還了得?我們牧天集團,有著最優秀的研發團隊,每一個都是我們集團重金請來的頂級專家。蟲白蠟,那是什麼東西?」
「出於樹之蠟,其蠟由木之蟲而得,故又名蟲白蠟……」李牧正想在爭取一下,卻是被夏傾城冷冷的打斷了。
「行了行了,你還死皮賴臉的賴在這,我看你是想多看看我的腿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剛的眼睛往哪兒瞄。」夏傾城搖了搖頭,一臉憎惡嫌棄的表情:「裝模作樣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滾出去。」
李牧搖了搖頭,無奈的走出了辦公室。
他的女人。
還是和當年一樣,那麼倔。
像是一杯烈酒一般。
不過,這才有點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