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三章 密謀(下)

第三六三章 密謀(下)

「劉柱和童鈞呢?」耶律齊安排好了眾人卻發現這兩個人卻忽然不見了,詢問起來后,眾人都是顧左右而言他,他心中知曉這兩個急性子必定是去打擂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這個時候擂台早就收了吧,估計著他們一會自己就回來了。於是嘆了口氣搖頭道:「你們那,都已經到了這了,還如此心急作甚,丁館主的話都忘了嗎?如此的心浮氣躁,便是上了台恐怕也要出醜,怎的在武館中好好的,現在一出來就全忘了?」

眾人不敢做聲,畢竟他們有錯在先,隱瞞兩人去了擂台。不過聽到了耶律齊的話,心中卻是暗道:這些個人太囂張了,我等哪裡還可能保持冷靜。

此事按下不表,這一大群人住下,因為沒有客棧住宿,現在因為擂台的關係臨安的所有客棧幾乎都已經滿了。好在武館門徒遍天下,找了一家人湊活著住了下來,不過吃飯自然不好意思在白吃白喝,於是又有人準備乘著天色還未全暗下來準備去買些吃食回來。

耶律齊點點頭,讓他們去了。誰知道才一出去,這幾人就又急匆匆的回來了,耶律齊還以為他們未帶銀兩,正要取出給他們卻只聽一人道:「耶律大哥,快出來看看,劉柱受了重傷。」

耶律齊一愣,緊接著便身似旋風一般的颳了出去,之間外院之中,童鈞滿臉的怒氣,正在一旁不停地走來走去,而劉柱被平放在一旁的拼湊出來的木板上。邊上還有稍微懂些醫術的武館弟子在那查探,卻發現這劉柱果然是受了重傷,此時鮮血從他的耳、鼻、嘴角中一縷縷的流淌而出。

耶律齊心中一凜,這絕對是內俯受了重創,當下走了上去出手疾點他身上的大穴,從懷中去了一瓶丹藥,所幸這次前來呂仁讓他帶了不少的丹藥。又把脈一聽,道:「去請我夫人來。」

那被搶了位置的弟子聽了立刻向另一間屋子走去,倒是怎把完顏姑娘給忘了,她可是受了師傅傳授的醫科聖手啊。

完顏萍正在收拾屋子,和她一起來的還有幾個喜歡玩鬧的女弟子,此時幾人一邊說笑著一邊收拾,卻只聽見門外大喊:「完顏師姐還請出來一下。」

完顏萍一愣,隨即走了出去,看了他道:「什麼事情?」

這人急道:「劉柱師兄受了重傷,耶律師兄請你前去一看。」

完顏萍娥眉微皺,卻也不說什麼,回了屋中取了藥箱就往外院走,這個時候屋中的其餘人哪裡還有心思收拾,都跟著去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完顏萍給劉柱治療的時候,說道:「齊哥,你給他吃了丹藥?」看見耶律齊點頭,她又道:「基本上沒事了,師傅的丹藥看似平常,但效力內斂,已經將他的內傷調治的七七八八了。而且看似傷的很重,實際上還不算重傷,服了丹藥休養幾日便能夠痊癒了。」

聽到這話,眾人這才按下心來。耶律齊又問童鈞道:「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去打擂,難道這是在擂台上被人打傷的?」

童鈞此時知道了劉柱沒事也終於放下了心來,將事情在腦海中理了一理,狠狠的拍了自己一下,道:「說起來,劉柱也的確是輸在擂台上的,不過,他並沒有用出全部本事,不然的話哪裡可能會敗給那傢伙。」

耶律齊聞言一愣,道:「難道擂台之上還有什麼花頭?童師弟,你且將事情一一道來。」

童鈞點點頭道:「我們到了擂台,看見上面已經有人在打擂了,於是只能等待。後來那人……不是,是那個叫做拓跋延將打擂的武者給打落了下來,劉柱便跳了上去。經過了那人的煩擾后,就開始比武,然後劉柱贏了那拓跋延之後,又出來了一個太史令義,便是這人把劉柱給打傷的。」

耶律齊聽到這見他不說話了,便道:「完了?」

童鈞點點頭。

耶律齊皺眉將他說的話細細的屢了一遍,道:「對了,你說劉柱上去后沒有直接比武而被耽擱了,這是什麼事情?你跟我說說,還有比武的時候也跟我細細說說。」

童鈞「哦」了一聲道:「是那個文官說要打擂還要書寫下姓名、籍貫,還有還要簽生死狀,若是前面沒了人才能上台比試。」這事情也是他在劉柱上台後,問了周圍的人才知曉的如此清楚,不然的話現在耶律齊問他,他都無法回答上來。

耶律齊點點頭問道:「然後劉柱就登了名再上去比武嗎?」

童鈞道:「因為不知道要如此這般,留住上去了便想要比試,卻被這文官攔了下來,後來他嫌煩,報了名字便不去理會了,就和那擂台上的持槍男子交上了手。那男子使得應當是披掛槍法,劉柱使得自然是他的冷月刀法,兩人交手三十多合,劉柱一招月影欄疏破開了對方的槍招,贏了那人。然後他便直接就要挑戰下一個對手,這下一個人使得也是刀,不過他的刀比之劉柱的更加寬大,類似鬼頭刀,卻又有些大了,到有些像是板門刀,他的刀法狠絕霸道,不過在我看上去他的實力應當和劉柱相差無幾,卻不知道劉柱怎的了,居然被壓制著打,然後受了對方的一拍,就受了重傷,我急急忙忙抬著他回來……」說到這,童鈞想了想道:「差不多便是如此了。」

耶律齊嘆了口氣道:「我來說上一說,你想想是不是如此。劉柱上台後被那文官說教,便失了心境,雖然贏了第一局但對他來說卻並不是什麼好事情,心境已失反而更生小覷之心,所以才會在你說的第二場一開始便落了下風,這很明顯是因為他錯誤的估計對方的實力。」

童鈞大驚一想卻還真是如此,便道:「不錯,現在想來,應當是的。那文官走後,劉柱顯然極為的不耐,贏了之後也很是驕傲。」

耶律齊點頭道:「你們一心急著來臨安打擂,心中便因此急切無比,到了地頭便直直的找去,本想痛快一戰,卻不想因他人耽擱,原來說來以劉柱急躁的性子受到一些影響在戰鬥中也能漸漸的平復下來。但是因為心中的急切,勝了之後,反而助長了他內心的驕傲和不屑,非但未曾冷靜下來,反而更生小覷之心,因此才會落敗受傷,此當不能怪他人,而在他自身。」

眾人雖然心中憤怒,恨不得馬上找過去報仇,但是聽了耶律齊的話卻只覺得甚有道理,不過再怎麼說也是他傷了自己的師兄弟,怎的還為對方說話。

耶律齊看了看眾人的臉色便知道他們在想什麼於是又道:「你們忘記了丁館主怎麼教的你們嗎?怎麼一出來便變得如此的目中無人,這就是你們心中一直嚮往想要達到的大俠?知錯不改,卻在心中暗自憤恨算什麼?既然知道這錯出在了哪裡,那改了便是,對方擂台就在那,莫說報仇,便是你們這等現在的心境,怕是上去幾個就要下來幾個吧?」嘆了口氣,看了看眾人低頭認錯的模樣,又道:「呂兄為什麼不放心你們來,便是知道你們心中勝負之念太重,你們當學學破虜。」

眾人扭頭看去,卻見郭破虜站在一旁,此時聽見了自己的名字被提起臉上一驚,看著眾人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說到了自己。

耶律齊道:「破虜比你們年紀小,但是卻比你們沉穩的多。劉柱受傷之時,他無比的憤怒,但是現在卻已經冷靜了下來。破虜,你說說為什麼,是不擔心劉柱嗎?」

郭破虜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我本來也很生氣的,只是見劉大哥無事所以就不那麼生氣了,比武切磋,傷本來就是難免的,在武館中不就是幾乎天天有人受傷的嗎?我只是覺得,日後打擂的時候小心一些,贏了那人便是。」頓了頓,又道:「而且,耶律大哥這樣一說,我倒相信,若是劉大哥醒來后,能夠平靜的去迎戰,也不可能輸給對方,既然如此,我為什麼還要去生對方的氣,那是擂台本來就是自願上去的。」

有心中還想著去報仇的此時聽了郭破虜一言,細細的想想,到也不錯。擂台本來就是自願上去,不管對方如何囂張,你不上去自然不會受傷,而且不說是不是技不如人,因為自己的心境的問題沒有把握住,而受了傷說起來還真不能單方面的去責怪他們。

「咳……想不到,破虜倒是比我還懂得多……」一個虛弱的聲音傳來,赫然便是服了丹藥被完顏萍活絡通血已經醒了過來的劉柱聽見了眾人的談論說的話。「破虜說的不錯,都怪我自己,我當時若是穩紮穩打,也不可能會如此。而且……」說到這,他細細的一想道:「說來有些奇怪,雖然當時有些憤恨沒有覺得,但現在想來這些金人出手雖然很辣,但是卻極有分寸,為人也並不想傳言中的那般囂張,說起來那最後一下,我本來已經過於心急錯了招式,他本來可以置我於死地,但他卻沒有。若不是打擂,而且對他們我不甚了解,說不準還能和他們攀交一番。」

耶律齊笑道:「不錯,不錯,難得受了一次傷,急性子劉柱居然也能夠冷靜的去分析了,還想著結實他們,呵呵,不打不相識啊,當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想了想又道:「傳言之事本來就是三人成虎,有輸了的自然不服氣,邀朋聚友總要再上去比試一番,便如同你受了傷,兄弟們心中憤恨一般。這些你們的大師兄早就看透了,而同意你們出來,本不過是給你們一次歷練的機會,現在冷靜下來了?那明日,我們就去好好的切磋一番,也好見證一下那金國的功夫,都也不枉來一次。」

眾人此時紛紛點頭,再無不渝,都說道:「好。」

而在另一邊,擂台邊上的帳篷內,那今日勝過了劉柱的那持刀漢子正在說話:「大帥,難道這擂台就一直擺著嗎?這都已經幾個月了吧,到底要到何時?」

完顏安靖沒有回答他,卻是問起另一人道:「托耶勢,你覺得今日的那叫做劉柱的怎樣?」

托耶勢很是奇怪為什麼大帥現在要問起那個人,不過還是想了一想才道:「這人的武藝很是不錯,說實話若是我對上了也並無勝利的把握,相信要副帥上才能穩操勝券,不過這人的有些操之過急了,招式雖然精妙、剛猛,但是心性卻是不佳,若是不改,我對上的話當在三十合能取他性命,五十合能勝他!」

完顏安靖點點頭,道:「如果我所料不差,這擂台的真正意義已經出現了,只是不知道這宋朝的皇帝到底想要做什麼,這些南人一個個玩起這些歌陰謀詭計來當真是讓人難以分辨。」

邊上一人忽道:「大帥是說今日輸給托耶勢的那個劉柱便是這個擂台的目標?卻也太……」

「吉,你不懂,我說的不是這個人,而是這個人所對應的那個勢力,這個勢力才是皇帝所想要對付的。只是我始終想不明白,這個勢力對於宋朝來說明明是甚好,為何那皇帝會想要擺個擂台。你想想,剛才回來便有宮中的太監傳下的口諭,顯而易見,這便是要讓我們對上這個勢力,這宋朝難道真的是傻了嗎?」

完顏吉很是不懂,於是問道:「大哥,你說的那個勢力是指什麼?這擂台大哥為什麼說是為了他們所設?」

完顏安靖嘆了口氣道:「這便是我最顧忌的,宋朝這邊看似平靜祥和,但內里的波瀾卻遠勝草原上的那些個蒙古士兵。只因為和蒙古交戰,在如何你總能當面對上,而這裡卻不一樣,什麼事情總喜歡暗地裡來,當真是防不勝防。」

「大哥的意思是……」

完顏安靖嘆了口氣道:「雖然不甚明白,但是現在看下來我也能猜出一二了,這個宋朝的皇帝想要對付這些人,而他又沒有把握找到可以匹敵他們的人。這個時候我們找來了,所以才會立刻封賞下來。我曾去打探過,這宋朝武將陞官可是極難的,何況我們還是外來的,這其中說是沒有隱情卻又怎可能。」

完顏吉道:「大哥,這宋朝皇帝既然如此可惡,那我們還不如趁早回去,總好過在這裡受他指使,看他臉色做事。」

完顏安靖搖頭道:「草原上元蒙已經下了決心絞殺一切敢於反抗他們的人,蒙古大軍開至,我們不可能抵擋下來。託庇與宋朝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過原本以為只是做一個閑職,卻也能安置兄弟們了。不過現在想來,我還是想的太過簡單了,這個勢力不簡單啊,單單從今日的那人便能看出一二,何況往日里的那些打擂的人言語中也曾多次提及,我卻不能不做準備。這樣吧,拓跋延,太史,你們二人換了裝束,偷偷出城將家眷秘密轉移,如果在那裡遇到了朝廷的人,小心一些不要露出馬腳,將他們殺了,屍體一定要藏好,將族人們……恩,往南邊去些,現在有了金銀糧食,南方的天氣也不會太過嚴寒,總能夠找到去處暫時安歇下來。」

「是!」兩人不說什麼,大帥就是他們的天,有些事情他們根本不需要去問,只要去做便是了,事後大帥肯定會和他們解釋的。

完顏吉卻是暗自尋思,卻是驚道:「大哥,你是說他們會對族人動手?」

完顏安靖搖頭道:「不會,暫時還不會。只因我們,或者說我還有利用價值,所以還不會,不過監視是肯定的,因為那皇帝知道只有控制了他們才能讓我們甘心聽他的命令,為他做事。」

「混蛋,大哥,要不我們……」

完顏安靖搖頭道:「不行!」頓了頓又道:「好了,不要去亂想,蒙古大軍的包圍我們都走出來了,還在乎這些小小的計謀?去好好的休息,明日我想我也要出手了。」

完顏吉剛剛按下心中的憤怒,便聽到了安靖的話,驚道:「有人值得大哥出手?」

完顏安靖道:「中原武林能人無數,你們切不可小看。今日那個勢力的人既然已經出現了,明日定然會再來,那些人中定有高手,你們千萬不可大意。」

眾人心中訝然,卻紛紛應是。只有完顏吉心中暗忖道:那些人又能值得大哥動手?哼,且要先過了我這關,我倒要看看那個勢力到底是什麼東西,既然能讓那宋朝的狗皇帝如此忌憚,還讓大哥如此稱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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