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一群廢物
這時,只見一群舞姬從前廳出來,到後面去換衣裳。
莊嚴靈機一動也跟著踱步過去,他踱步來到最後一名舞姬身後,一記手刀將對方敲暈,而後將其拽入灌木叢中,他利落換上了女裝,輕紗蒙面,嫵媚妖嬈。
待舞姬換裝出來,她獨樹一幟站在隊伍的中間,其他舞姬皆是不明所以地睨向他,他厲眸橫掃眾人,一記冷冽的眼神遞給去,舞姬們皆沉默不語,也不敢亂看了。
隨著一眾舞姬魚貫而入,這時優美的樂曲再次悠悠響起,舞姬們如同開屏的孔雀漫步在陽光下美麗而高傲。
莫文軒同幾位前來投奔他的賢士們舉杯共飲,眾人邪佞的眸光由一眾舞姬的身上掃過。
莊嚴不由地冷笑,就這幾個酒囊飯袋一看就是草包,竟然還能被當成賢士款待?
「今日能得幾位相助,真乃我之榮幸也!」莫文軒做出禮賢下士的模樣,再次端起酒杯,朝在座的幾位點點頭。
幾位「賢士」一臉的受寵若驚,皆端起酒杯朝著莫文軒敬了敬,而後皆是一飲而盡。
「我等聽聞莫公子對自己的屬下皆是以兄弟相稱,關愛有加,這才不遠千里慕名而來。」其中一人眼珠一轉,意有所指地道。
在座的當然都心知肚明,他指的是莊嚴。
莫文軒勾唇緩緩一笑:「那是因為我的屬下皆是對我忠心耿耿,我自然要以誠相待。」
「那是自然,作為謀士不但要對主子忠心耿耿,還要有超出常人的頭腦及辨別能力才成,二者缺一不可。」那人含沙射影地在質疑莊嚴的能力。
莊嚴冷冷一笑,這傢伙真是居心叵測,還沒被重用呢,就想往他的身上潑髒水。
不過莊嚴此時是領舞的舞姬,自然不能暴露自己的目標,他等待時機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出醜。
這時,只見侍女們進來上菜,正好擋住了他的身影,他從衣袖中擲出一把迴旋鏢,那迴旋鏢並非往那幾個人身上擲去,而是朝著那幾個人坐著的椅子腿擲去。
「唰!唰!唰!」一連三把椅子的後腿都被削斷了,三人同時往後仰去。
「撲通!撲通!撲通!」三人摔得四仰八叉,不但毫無形象,也摔得生疼,齜牙咧嘴的。
莫文軒一臉的不明所以,一雙厲眸橫掃屋內眾人,竟然沒瞧出個端倪來。
不過他知道這不過是惡作劇而已,不然以此人的手法,這幾個人的腦袋早就應聲落地了。
不過這惡作劇也讓他更真實地看清了這幾個傢伙的「能耐」,空有一張好嘴,卻沒有點真才實學。
他現在是需要謀士,但是更需要的是莊嚴那樣有勇有謀,能文善武的謀士,而不是他們這樣只會吃喝玩樂,耍嘴皮的謀士。
不然他也不至於到現在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謀士。
摔倒的三人摔得不輕,莫文軒趕緊宣郎中過來給三人診脈。
郎中一邊診脈,一邊眉頭緊鎖,「三位其中兩位是平日里酗酒過度,身體素質很差,另外一個是縱慾過度,酒色皆乃毒也,應該有節制也。」
一句話令莫文軒差點笑噴,原來這三人平日里就是紙老虎,身體素質不行,怪不得剛剛摔一下,就起不來的樣子,這樣的人還想輔佐他成就大業?簡直是太可笑了。
「我們這裡沒有醫館,治療的效果不佳,幾位理應到縣城裡尋個醫館好好治療一下,不然怕是要影響後半生的幸福了。」莫文軒冷笑著開口。
他這算是拐彎抹角攆人走,這樣的人也敢過來濫竽充數,簡直是將他這裡當成是垃圾場了。
三人豈有聽不明白的,他們自然明白人家的意思,人家這是不想留他們了,趕他們走。
哎!沒想到還沒等拿到俸祿,就被看穿了,三人被侍衛架著出去,趕出了別院。
此時大廳內只剩下兩位沾沾自喜,也不知道誰出的手,一下子替他們除掉了三個對手,如今就剩下他們倆了,豈不是物以稀為貴,他們只有八九會都被留下來。
莫文軒此時對眼前的兩人雖然熱度未減,但是心裡早已經打了個大大的問號,這兩個不知道會不會和那兩人一樣的貨色。
此時仙樂再次響起,舞姬們跳得愈加賣力了。
兩人端起酒杯再次陶醉在舞姬優美的舞姿中,尤其是那中間的領舞,更是風姿綽約,眼神撩撥人。
莫文軒幾次用餘光掃向他們,他們皆沉浸在眼前的美景中。
莫文軒不由地暗自搖頭,這樣的兩個人也不是他想要的謀士,他們同莊嚴比起來差得太多了。
正在這時,外面有人喊起來:「不好了大廳走水了,快跑啊!」
那兩個人耳力倒是最佳的,放下酒杯,拔腿就往外面跑,差點鞋都跑丟了,根本沒有時間,也沒有想到拉著自己的主子一同逃離。
當他們跑到外面的時候才發現,外面不過是有人在院子里燃起一堆篝火,哪裡是走水了,簡直是在捉弄人。
這時,兩人不由地一拍腦門,原來他們被戲耍了,這不會是人家在考驗他倆的忠誠度吧?
顯然,這一次他們猜對了,他們剛想回到大廳內,此時正對上莫文軒一雙陰鷙鄙夷的眸子。
「你們不該做謀士的,這速度應該做先鋒才是。」莫文軒嗤笑一聲,一抬手,示意侍衛將他們轟出去。
沒想到他「精挑細選」的五個人,沒有一個人通過最後的考核,不過那徒然增加的一道考題,倒是很有意思。
莫文軒再轉身回到大廳的時候,舞姬已經都退下,此時偌大的大廳內,僅留下他一個人。
此時的莊嚴已經換回了男裝,他大踏步踱進了大廳,他開門見山地問道:「是不是你掠走了半夏?」
「什麼她不見了?不是我,應該是她自己人做的吧,這樣你就會更加痛恨我,與我二心,他們一直在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你難道看不出來嗎?」莫文軒一臉哀傷地看向莊嚴。
他們之間的生死交情,竟然抵不過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