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殘忍的幕後之人
墨香瞧著那被生擒的墨猴氣就不打一處來,哪個狗膽包天的,竟然將主意打到衡王府來了,真是愈發的膽子大了。
好在幾個小主子沒事,不然他們真是責任重大,內疚死了。
「先將這小畜生關起來,待父王和母妃回來再做定奪。」莫雨澤沉吟片刻,一臉沉著地道。
侍衛們將那墨猴關進了籠子里,而後拎走了。
此時的小郡主莫欣萌呆萌的小臉上畫了個大大的問號,為什麼看著那麼可愛的小墨猴的爪子上竟然有毒,為什麼它們要來衡王府,好像它們並不想與她們幾個做朋友啊。
傍晚時分,衡王夫婦便抵達了府邸,他們一到家,便聽到四個孩子同她們講述墨猴的事情。
衡王夫婦頓時怒火中燒,這些人簡直是欺人太甚,竟然欺負上門來了。
「那隻墨猴呢?」夏吟墨氣呼呼地問了一句。
「回母妃,被關在籠子里,掛在院子的大榕樹上。」莫睿淵搶先回道。
夏吟墨二話不說,踱步出了屋子,直接踱向院子中的那棵大榕樹。
只見樹杈上掛著一個精緻的籠子,籠子里的墨猴身上有幾處傷痕,但是並不算太重。
那墨猴見有人來,頓時坐了起來,警惕性十足地盯著夏吟墨,看她到底要做什麼。
夏吟墨眯著鳳眸看著那隻小貓大小的墨猴,氣憤地道:「你竟敢來傷害我的孩子,我是將那清蒸好呢,還是燉湯好呢?」
那墨猴好像能聽懂她的話似的,原本氣勢十足,頓時嚇得癱軟下去,不敢再直視夏吟墨了。
夏吟墨看著那墨猴,知道這畜生能聽懂人話,而且想訓練出這麼一隻畜生,至少需要幾年時間。
「母妃,你真的要宰了它?」莫睿淵一臉不解地看著夏吟墨,這東西可是有毒的。
「逗它玩呢,它還有用途。」夏吟墨眸光一凜,笑著道。
天色漸漸黑了,那墨猴被餓了一天了,嗷嗷直叫。
夏吟墨親自將它從籠子里放出來,為它處理了腿上的傷口,而後將它放出門外。
「母妃,你怎麼能把那個壞傢伙放走?」莫睿淵一臉狐疑地看向自家母親,這對小雪貂來說有些不公平。
夏吟墨微微一笑,朝著半空中吩咐一句,「悄悄地跟上它。」
暗中的那抹身影便悄悄地跟著小墨猴,那墨猴腿腳不方便,但是聰明的很,瞧見沒有看著它,便使勁全身力氣朝著東南方跑去。
一路上步履蹣跚,歸心似箭,直到到了一家別院門前,才嗷嗷地叫起來,因為腿受傷,無法跳牆進去,被大鐵門攔住了去路。
守門的侍衛聽到了,連忙推開門,瞧見那小墨猴,趕緊給它放了進去。
哪成想小墨猴剛一進門,就瞧見主子一臉殺氣地瞪著它,「任務失敗了,你還有臉回來,你這個蠢貨,是不是帶人回來的!」
「主子,您別動怒,小的剛剛看得一清二楚,確實是小墨猴自己回來的,周圍沒有可疑的身影。」那侍衛連忙為小墨猴求情道。
哪成想那男子一臉怒氣一把拎起那墨猴便踱步進屋,而後便聽到屋內一聲慘叫,之後便沒有聲音了。
那侍衛不由地心底一顫,剛剛還不如不放那可憐的小東西進來了。
碧宵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只是那男子的樣貌看不真切,因為是黑天,那男子又戴著半截面具,他無法從樣貌和聲音來判斷這人的身份。
當碧宵回到衡王府,將剛剛看到的一切如實稟報給夏吟墨的時候,夏吟墨也不由地一愣。
她沒想到那幕後之人竟是如此的殘忍狠戾,自己養了幾年的寵物,竟然毫不猶豫地下死手。
他們定是知道徐氏兄弟被秘密押入了刑部大牢,他們救走的不過是贗品,那是夏吟墨特意喬裝的兩人,當時她給兩人灌了葯,兩人昏睡不醒,當他們被救回去蘇醒以後,營救的人才知道上當了。
當時已經是第二日一早了,再救人自然是來不及了。
他們痛恨衡王夫婦,因此想利用墨猴來傷害衡王府的小世子和小郡主,哪成想事與願違,他們損失了兩隻墨猴。
「主子,我們該怎麼辦?」碧宵一臉焦急地看著夏吟墨。
夏吟墨沉吟片刻,朱唇輕啟,「自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碧宵更是一臉懵登,他們又沒有那討厭的猴子,怎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呢?
夏吟墨淡然一笑:「你們帶上小雪貂一起去會會那個人。」
碧宵這下終於明白了,他們用墨猴來對付衡王府的小主子,他們便用雪貂來回擊他們。
小雪貂也是有毒的,而且戰鬥力比一隻小墨猴要強。
午夜時分,碧宵與凌雲帶著小雪貂來到了那別院,只是他們找遍了整個別院,卻沒有瞧見那人影。
小雪貂在後院的梨樹下挖出了兩隻小墨猴的屍體,兩隻小墨猴都被那傢伙殘忍扭斷了脖子。
那傢伙真夠變態的,這樣殘忍的人,若是被他們捉到定然不會輕饒,碧宵憤憤地想。
「把這兩個小傢伙帶走,掛到西邊的林子外,或許有意想不到的成果。」凌雲沉吟片刻,別有深意地道。
碧宵雖然猜不到這兩個小墨猴的屍體有何妙用,但是他知道聽凌雲的沒錯的。
兩人趕緊帶著墨猴的屍體,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那別院。
月色下,兩人將兩隻小墨猴的屍體掛在了林子外的一棵大樹上,他們帶著小雪貂躲在了暗處。
那兩隻小墨猴的屍體在夜風的吹拂下來回搖晃著,好像在同黑夜述說著它們凄慘的命運。
大約一刻鐘過去了,兩人聽到不遠處傳來猴子「唧唧!吱吱!」的叫聲。
那聲音很微弱,令人不由地想到是小猴子。
很快幾隻小墨猴便出現在月影之下,仰頭看著樹上的小墨猴發出哀痛的叫聲。
它們紛紛攀上樹去,將那兩隻小墨猴的屍體抱了下來。
碧宵此時才明白凌雲的意思,原來這個別院並非它們一直生活的家,它們還有夥伴在這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