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拖延時間
菊川浩介怎麼可能讓野中把事情又推給自己,連忙說道:「野中堂主客氣了,我只是小打小鬧而已,而且真田堂主也不要妄自菲薄,現在東華堂主正遭受喪妻之痛的打擊,實力大打折扣,根本沒法辦事,所以我倒是覺得東華堂主的提議不錯!」
「非也,東華堂主手上還有西野鷹山以及木村賢太兩位宗師,縱使東華堂主不行,這兩位也可以啊!」真田連忙說道,他可不想去做這種不要命的事情。
「我不同意真田堂主的觀點,東華堂主的人雖然都是實力高強,但是也都太過出名了,而且武者的氣息和流派也太過分明,到時候只會適得其反,甚至毀掉整個山田組!所以我建議由黑崎堂主勝任,他的堂口是新組的,人都生,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
「山本堂主,你讓我們這一群新人出去執行任務?你這是想讓我們找死?」
「那你想怎麼樣?白白讓山田組養著你們這一整個堂口的人不成?既然是山田組的人,就應該為山田組盡一份力才對!」
「儘力和送死是兩碼事,山本堂主的話我平賀一郎不認同,而且是大大的不認同!」
「那這麼說平賀堂主是準備自己去了?」
「我什麼時候說了?三上堂主你可不能亂講話!」
「夠了,給你們半個小時的研究時間,如果決定不處個所以然來,那你們就抽籤決定誰去!」山田清一郎有些受不了了,雖然他也知道這很危險,但是他覺得十七名堂主怎麼也會有一個值得信賴的吧?可這你推我我推你的一致想把自己置身事外的爭鬥讓他有種想掀桌子的衝動。
於是乎,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內,兩方人馬開始互相推了,一方是山田清一郎的死忠派,一方是已經投靠山田茂木的一派,對方九人,而這邊因為有楊毅的加入也變成了八人,也算是奇虎相當。
眨眼間,半個小時過去了,然而場面也開始混亂了,從最開始的互相推脫變成了百家爭鳴,吵得山田清一郎直接一拍桌子,大吼了起來。
「你們他媽的有完沒完,行了,抽籤吧,誰抓到了就是誰處理,到時候我不會虧待他的!」
誰都知道到時候山田清一郎肯定不會虧待那個人,但是爬到這種地位后,誰願意用命去搏啊?所以心中都默默祈禱千萬不要被自己抽中。
隨後十七人分別上前抽籤,而菊川浩介很不幸的抽到了頭獎,於是很為難的看了一眼楊毅,而楊毅看了一眼菊川浩介后,很隱晦的在他身旁說道:「盡量拖延時間!」
「菊川,你抽到了,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
「唉,既然天照大神如此覺得,那我也就接受了,不過組長,在執行任務之前我想在山田組的各位英靈前上柱香,好讓他們能保佑我的平安以及順利!」
「沒問題!」隨後,包括山田清一郎在內的十八人一起前往了山田組總部內的英靈祠堂,倒不是說其他人同情菊川浩介,而是擔心菊川浩介藉機和山田清一郎說什麼從而改變他的想法,到時候這不幸的任務在落到自己的頭上來!
菊川浩介慢慢的一柱一柱的上香,一個一個的鞠躬,等結束后他偷偷的看了一眼楊毅,見後者搖了搖頭后便無奈的嘆了口氣。
「好了,菊川,你也不用太過擔心,我們山田組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再說了,你剛剛那麼誠心,相信山田組的英靈們一定會保佑你的!」山田清一郎上前安慰道。
「我知道,就是心理有些沒底啊,組長,再讓我向天祈福一下吧!」
「可以,應該的,神山的神廟非常的靈驗,咱們就去那祈福!」
「額……不用了,那的神仙是掌管咱們整個國家的,保佑我的同時也再保佑著其他人,沒有意義,我來向咱們的山田組的守護神來祈福吧!」
「這……好吧!」
於是一大群人有到了山田組總部內的祭壇局祈福,這裡原本是山田組創始人所創立的,他說他會在死後一直守護著山田組,所以,很多時候,有一些根本無法完成的任務的時候都會到這裡祈福,而這個祭壇周圍被後人所買下,直接建立了山田組的新總部。
「好了,有著英靈和守護神的保護,我相信菊川你一定能凱旋而歸的,我們等你的好消息!」
菊川浩介有偷偷的看了一眼楊毅,發現後者依然還是在搖頭的時候,菊川浩介無語了,只好無奈的看向山田清一郎說道:「組長,我還有最後一個請求!」
「說吧……」山田清一郎有些不耐煩了,但是沒辦法,畢竟這事確實難辦,或許菊川浩介心裡一點底都沒有才會這樣的吧……
「老實說,我現在腦子裡混漿漿的,根本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而且又容易耽誤事情,不如大家集思廣益,幫我想一個好辦法,在場的是山田組最具實權的人,能擁有今天的位置相信都有一個聰明的頭腦,組長,您說呢?」
「有些道理,大家幫菊川研究出一個好辦法來吧!」
「組長,既然菊川已經接下了這件事情,那問題不應該是他來想嗎?如果我們大家想辦法的話那還要菊川做什麼?」真田沒好氣的說道。
「真田堂主,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吧?菊川堂主又不是因為想出了辦法才接下來的,你這麼說算什麼?要不把機會給你,我們大家幫你想個辦法?」楊毅有些不悅的問道。
「額……東華堂主誤會了,我只是覺得,誰的事情就應該誰去完成,所以菊川理應自己想個辦法!」
真田雖然是山田組的第一高手,但是實力和宗師還差遠了,更何況還是能秒掉宗師的楊毅,他哪裡敢跟楊毅臉紅脖子粗啊!
「你這分明是想讓兄弟們去死啊!你這種人是怎麼當上堂主的?」楊毅頓時等著真田怒吼道,就好像隨時都有可能上前撕了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