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干你屁事?
秦康年給司儀的暗示是繼續努力,司儀無奈,誰叫他那人家的手軟呢?
「那個,是這樣的,你看伴娘這麼漂亮,而且有對你有意思,我覺得我可以做個現成的媒,難道你不覺得伴娘漂亮嗎?據我所知伴娘可是有很多人追的哦!」
「哦,這個又干你屁事?」
「我……我這不是想做媒嘛,畢竟搭紅線可是積德的事情,還有這位伴郎,多少給我點面子好不好,我有點下不來台了!」
「哦,這個又干我屁事?」
哈哈哈!
台下的笑聲終於爆發了出來,大家再也忍不住了,這楊毅簡直太杠,太不給面子了!
「那個我……」
「這場婚禮是誰的你剛剛已經說了,我不叫段雲,而她也不叫陳芷涵,你把新人晾在一邊來調侃我們這伴郎和伴娘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了?另外,你的職業操守和二十多年的經驗呢?新郎請你來花了不少錢吧,那我拜託你讓我們看到這些錢沒白花行嗎?」
「我……」司儀無奈的又看了一眼秦康年,知道秦康年搖了搖頭后他才鬆了口氣,隨後說道:「抱歉了,伴郎先生教訓的是,那咱們回歸正題吧!」
這個司儀很顯然暗中收了秦康年的好處,所以按照秦康年的要求在台上想辦法撮合楊毅與秦瑤,他們想的很好,楊毅這個時候就算是不喜歡也不可能明說,畢竟台下幾千人呢,以楊毅的性格就算不喜歡也會為了照顧秦瑤的想法而去勉強同意。
但是很可惜,楊毅的話完全是所問非所答,和問題完全不搭邊,卻有毫無疑問的吧問題應付過去了,丟臉的也只不過是司儀一個人而已。
「好了,咱們言歸正傳,新郎新娘的結婚典禮正式開始!請新郎新娘交換定情信物!」
正當段雲與陳芷涵互相佩戴戒指的時候,楊毅隱約的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他連忙上前退了段雲一把,而槍聲也在這個時候直接響了起來。
砰!
段雲因為楊毅剛剛的一推勉強躲過了子彈,而楊毅也在推開段雲的瞬間暴退,子彈可以說是踩著楊毅的手臂射過去的。
「媽的,到底是誰?」陳鴻宇頓時拍案而起,大吼著質問道,這可不是個小事,往大了說和與陳家以及整個青竹幫為敵都不為過,更甚至,可以說和整個太悲哀為敵也不為過。
「是我,我就是不同意!」
之間一個年輕人緩緩的從後面走了出來,舉著槍看著台上的眾人說道。
「曲明?」
「居然是曲明?他居然沒死?」
台下的人紛紛小聲議論著,距離太遠,楊毅當然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所以便直接轉頭看向段雲問道:「這傻逼是誰啊?」
「他是……我也不知道,沒見過這傻逼!」段雲揉了揉摔在地上的胳膊無奈的說道。
「他叫曲明,是曲家的人,曲光的弟弟。」陳芷涵曾經作為曲家的准媳婦,自然是知道曲家的人都有誰。
「曲家?兄弟,當初你不是把曲家給滅了嗎?怎麼還有活著的?」段雲疑惑的看向楊毅問道。
「我哪知道,反正在曲家的我都滅了,誰知道這又蹦躂出來一個!」
「那個,我聽我爺爺說曲明是曲向東的私生子,一直都沒有被曲天平允許進入曲家,後來曲明的母親去世了,曲向東頂著壓力將曲明帶回了曲家,但是去天平卻不承認,說除非曲明能做出業績來,所以曲向東便把他送到了國外,或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躲過一劫的吧……」
聽完了秦瑤的解釋后,楊毅有些不解的問道:「按照你這麼說,這個曲明應該對曲家沒什麼好印象啊,那他來作什麼妖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曲向東對他很好吧。」
事實上曲明的童年雖然不怎麼好,但是被曲向東得知了這個私生子的存在後,曲向東一直想盡辦法去彌補對這個私生子的虧欠,所以曲明一直是衣食無憂,甚至有些時候過的比曲光還要好。
此時曲光看著台上的幾人嘰嘰喳喳的,頓時對著天空開了一槍,隨後大喊道:「媽的,都給我閉嘴,現在你們難道搞不清楚狀況嗎?」
「呵呵,搞的很清楚,你那把手槍只有十一發子彈,現在已經用了兩發,還剩下九發,我想問一下,這裡好幾千人,你覺得你一發子彈就能殺掉幾百人嗎?」
「當然不能,但是殺了你們卻夠了!」
「無法理解你的思維,你知不知道,你那一把槍就連我們伴郎團都不夠殺的,等你子彈打沒了還不是要束手就擒?」
「對,你說的很有道理,所以我也做好了準備!」說著,曲光便掏出了一個對講機說道:「準備行動!」
霎時間,四架直升飛機直接飛了過來,頓時有好幾十人從直升機上索降而下,每個人都拿著一把衝鋒槍。
「看到了吧?這就是我的底牌,另外,嘿嘿!」曲光又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遙控器,然後說道:「你們結婚就結婚,誰叫你們搞這麼大的動靜,這裡早就已經被我埋下了炸彈,怎麼樣,現在我有叫囂的資本了嗎?」
「哦,忘記告訴你們了,除了這些人之外,暗處還有隱藏的狙擊手,現在應該已經就位了,好啦,不想死的人就給我滾開,這是我和他們只見的仇恨!」
眾賓客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要如何是好,逃走?那等於是徹底的激怒了陳家以及青竹幫,不逃走,自己的小命容易不保。
死來想去后,大多數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秦康年,畢竟秦康年是唯一一個身份地位都不輸於陳家和青竹幫的人,如果他要是帶頭走的話,他們離開倒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另外,如果秦康年不準備離開的話,那就說明他也做好了準備,那樣的話自己還有什麼逃的必要?
親康年看所有人都看向了自己,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無奈之下,他慢慢的把頭轉向了楊毅,似乎是在詢問楊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