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大小姐威武
「媽的,找死!」
最先反應過來的風衣男人撫著自己的臉頰,眸中凶光畢露。
聲音落地,舉起手就想來掐司清的脖子。
司清怎麼可能讓他掐到自己的脖子,身子微微一側,靈巧的躲過了男人伸過來的手,跟著長腿高踢,直接將男人的胳膊給踢了過去。
被司清踢了一腳,風衣男人甩了一下手臂,再次沖了上來。
司清看著男人的動作還有面上兇狠的表情,不由微微錯愕了一下。
剛才她那一腳可是用足了十成的力道,普通人就算是胳膊不斷也定然承受不住那擊骨之疼。
別說反擊,能穩住臉色不變都已經十分難得。
可風衣男人非但沒有變臉色,反而立馬反擊了過來。
沖拳帶起的破風聲擦著司清的臉頰過去,驚的司清心頭一沉,立馬收起心中的輕視,認真的和風衣男人過起招來。
兩人足足過了十幾招也未分勝負,司清越打心越驚,也越來越迷惑。
這一套拳法怎麼那麼像從前大司王朝皇家護衛隊專用的驚濤拳。
因爆發力如同驚濤一般壯闊龐大,因此而得名。
可是如今已經幾百年過去,怎麼還會有人練這驚濤拳呢?
不再多想,司清看準風衣男人的一個破綻,司清一個蛇形掌滑過去,一掌劈在風衣男人的心口,擊的風衣男人一個踉蹌,腳下連退數步才停住。
收拳立定,司清審視的看著風衣男人,厲聲質問道:「你這驚濤拳是從哪裡學的?」
「什麼驚濤銀濤的,老子不知道,今天是老子大意,在你手裡吃了虧,等下回,你絕沒有這麼好的運氣。」
風衣男人說完沖著另外幾個兄弟一努嘴,也不管其他幾人,轉身急急的出了司家的別墅。
另外幾人見風衣男人走了,一個個也不敢多留,趕緊拖著光頭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等到幾人全都走了,下人們這才探頭探腦的從廚房裡出來。
有兩個膽大的跑到門外查看一番,隨後歡天喜地的回了別墅,欣喜的笑道:「跑了跑了全跑了,這幫欺軟怕硬的東西,在家裡作威作福了這麼多年,可算是讓小姐給打服氣了。」
「真跑了?我的老天爺啊,我簡直不敢相信,剛才真是小姐把他們給打跑了嗎?」
一個個說著眼裡再看向司清的時候,目光里滿是崇拜和驚訝。
陳媽是朱亞潔帶過來的人,聽著眾人拍著司清的馬屁,心裡有氣,可又不敢當著司清的面發作出來,只得對幾個下人怒道:「還不趕緊把屋裡給收拾了,等禹總回來看到屋裡這樣,看不扣你們工資的。」
「不準收!」
瞥了陳媽一眼,司清攏了攏身上的衣服,又道:「禹城沒回來之前,這屋裡的東西誰也不準動,讓禹城好好看看,看看他娶的是什麼樣的好妻子!」
說完這話,司清踢開腳邊的碎東西,信步上了樓。
禹城一直到晚上十點才回來。
下人們誰也沒敢去休息,等著禹城回來。
禹城一進門看著滿屋狼藉和一屋子的下人,心底的怒氣瞬間沖了上來。
「怎麼回事?抄家了這是?我的古董,誰他媽眼瞎的砸了我的古董?」
家是朱亞潔娘家舅子砸的,一地的垃圾是司清不讓收的。
此刻面對禹城的叫罵,下人們也不害怕,只管回到:「禹總,白天太太的娘家舅子們來過了,東西是幾個舅老爺砸的,大小姐不讓我們收拾,說是讓您看看!」
「什麼?朱家那幾個混球來了?」
就說朱亞潔今天怎麼這麼消停呢,敢情這是已經來鬧過了。
「中午的時候來的,讓大小姐給打回去了!」
「打回去了?大小姐打的?」
盛怒的禹城,聽到人被司清給打回去了,面上的怒容突然消去大半,眼底還禁不住浮出了一抹促狹的神色來。
「可不是呢。禹總,您可不知道今天大小姐有多厲害,幾個舅老爺橫高豎大的,愣是被大小姐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是吧,嘖,倒是錯過了這好戲了。」
禹城越聽越來勁,也不生氣了,指了指一地狼藉,讓下人們趕緊把客廳收拾了,隨後自己一路小跑上了二樓。
司清正在房間研究著那些她從來沒見過的東西,聽到敲門聲,司清下意識的站起身子,一臉警惕的神色。
「誰?」
「清清啊,是我,爸爸呀,睡了沒?」
「我已睡下,不方便開門!」
低頭掃了一眼身上的睡衣,司清直接給拒絕掉。
「睡,睡啦,那行,那你先睡,爸爸明天再跟你說,睡吧!」
司清貼在門后聽著禹城嘿嘿兩聲隨後哼著小曲走遠了,這才悄悄的打開一點房門,看了一眼禹城的背影,又關上了房門。
她本以為禹城回來看到樓下的狼藉定然要暴跳如雷,可禹城的反應卻讓司清有點摸不透。
摸不透司清也不去多想,反正對於這個便宜爹,她是不認的。終有一天,她要把禹城從這裡趕出去,不但如此,她還要奪回司家被禹城拿走的一切。
第二天一早,司清剛到樓下,就見禹城腆著笑臉也從樓上下來。
一下來看到司清,禹城笑的更歡了。
「清清呀,睡的還習慣不?那床舒服嗎?要是不舒服爸爸今天就讓人把你房間的床給換了!」
「好,有勞了!」
「啊?啊,好!」
禹城本來只是客套一下,沒想到司清客氣都沒客氣一下,一口就給應了下來,倒是讓禹城有點反應不及。
司清趁著喝茶的功夫,挑眸看了一眼禹城的表情我,冷哼一聲,也不在意。
那床委實睡的不算舒服,軟的像是棉花一樣,整個人陷進去連一點支撐力都沒有,司清著實是睡不習慣這樣的床。
想到現在的床大體都是這樣,司清放下手中的杯子,又說到:「若是紫檀木的床最好,若是沒有,黃花梨或者沉香的也可以,再差卻是不行。」
「噗……」
司清話一出口,禹城一口咖啡沒咽下,直接全噴了出來。
「紫檀木?黃花梨?沉香木?」
禹城懷疑自己肯定是聽錯了,要麼就是見鬼了,莫說禹司清母女倆八年前就被自己掃地出門了,便是沒有,也絕不可能買這麼昂貴的床給她睡。
「怎麼?有問題?」司清曉得禹城為什麼如此失態,卻故作不知反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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