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大意落圈套
不等司清多疑惑,突然從前面拐角處走出兩個年輕的男人的出來。
看打扮好像是大學生的樣子。
「二位,請這邊來!」
兩個年輕男人上來二話不說,也不問對方是誰,也不說自己是誰,直接手一攤,做出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司清兩人進一個房間。
兩人是第一次來這邊,對這邊也不熟悉,見男人讓進去,兩人也沒疑惑,便推門而入。
剛一進去,還沒等司清看清眼前的情況,身後的門突然砰一聲從外面緊緊關上。
司清忙轉身想要開門可門卻已嚴絲合縫根本沒法打開。
「開門,給我開門。」
用力的踹了一腳木門,可門外卻絲毫動靜沒有。
「司清……」
就在司清努力的想要開門的時候,肩頭突然被人搭了一隻手,司清跟著就聽到霍冬冬虛弱的聲音在自己身後傳來。
「冬冬?你怎麼了?」
慌忙轉身,司清一把接住軟了身子的霍冬冬。
看著霍冬冬眼皮直往下耷拉的樣子,司清鼻頭翕動,這才發現房間里的似乎有淡淡的異味,似乎是迷藥的味道。
忙摒住自己的呼吸,司清單手搭在霍冬冬的手腕之上,脈象異常,果真是中了迷藥。
「冬冬,堅持住!」
放開霍冬冬的手腕,司清正想通過點穴來驅除霍冬冬體內的迷藥,可沒想到她手一松,霍冬冬直接噗通一聲栽了下去。
「冬冬……」
慌忙去扶霍冬冬,司清感覺自己腦袋也一陣陣的昏沉起來,饒是她努力的摒住呼吸,可終究還是吸入了一些迷藥。
貝齒用力在舌尖上磕了一下,劇烈的疼痛讓司清的腦袋微微清醒了一點,可只片刻,昏沉的感覺再次襲來,這次不管司清如何努力,終究是沒扛住迷藥的侵襲,眼前一黑,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
拳賽的場館內,戴著面具的慕秋白微微轉頭道:「看到你妹妹了嗎?」
剛才她們過來的時候在外面看到了霍冬冬的車子,兩人趕忙找了進來,可是根本沒見著霍冬冬的影子。
霍英霆著急的搖搖頭,心急如焚。
「沒有,這個死丫頭,真是把她給慣壞了,這種地方竟然也敢過來,等我找到她,我非要她好看不可!」
慕秋白苦笑一聲,幽幽道:「只怕這回不是她惹的禍!」
司清那麼不想看見他卻還要搭著他的車回租的房子,定然是跟霍冬冬約好的。
上回在學校的時候他就發現司清似乎跟宋朗明有矛盾,不過他查了一下,卻沒查出來宋朗明和她到底是怎麼結下的梁子。
不過沖著上回兩人的劍拔弩張的樣子,慕秋白可以肯定,今天這事定然是司清攛掇霍冬冬來的。
只是這個小女人到底去哪了呢?
這個死女人的膽子似乎很大,慕秋白真怕她又要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來。
就在兩人心焦的時候,一個穿著好像西裝馬甲的年輕男人從台下爬上四方繩擂台上。
舉著話筒繞著擂台跑了一圈,將場內的氣氛給撥動起來。
等到眾人的氣氛起來以後,男人這才開口說到:「看來今天的氣氛不夠熱烈啊,不知道我接下來的話能不能讓諸位兄弟們的情緒給調節一點呢?」
主持人話音落地,突然有兩個人抬著兩個四方的東西上了擂台。
東西被一塊紅色的絨布嚴嚴實實的蓋著,看不清裡面到底是什麼,只是看著抬東西的兩人似乎有點吃力,眾人猜測這裡面的東西定然不輕。
東西放下,主持人坐在其中一個上面,手輕輕的拍著身下的東西,一臉的賤笑。
「大家是不是很好奇這裡面是什麼,想知道嗎?想知道的請在群里交一下諮詢費,只有交了諮詢費的兄弟才可以看這裡面到底是什麼,當然,我們秉承自願的原則,絕不強迫,只是如果不願交諮詢費的兄弟們只能先迴避一下了!」
主持人話剛說完,就聽場內突然響起連綿起伏的信息提示音。
慕秋白低頭看著群里發過來的收錢碼,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副鄙夷的笑。
「交嗎?」
霍英霆緊緊的盯著擂台上的兩個籠子一樣的東西,略帶些緊張的聲音回到:「交!」
說完直接往裡面交了錢。
諮詢費倒是不多,卻也不少,只是看一下裡面的東西,竟然要一千塊。
對於這點,觀眾席里的眾人頗有些意見,不過能坐到這裡的也都是不差錢的,雖然有意見卻沒有一個不交錢的。
一是真的好奇,二來也是怕迴避丟不起那個人。
不到五分鐘,所有人的錢全部交上。
主持人看著手機上的收錢人數,面上露出一個得意的笑。
「感謝各位兄弟的贊助,看來大家都是憐香惜玉的人啊!」
一句憐香惜玉像是無意說出口的,卻將場中人的情緒瞬間撥的老高。
剛才籠子剛抬上來的時候就有人猜裡面或許是女人,也有人說是野獸,不過如果是野獸的話,不可能一點動靜沒有,因此眾人都猜測是女人。
這會主持人的一句無心之言算是驗證了眾人的猜測。
眾人也沒那個耐心了,一個個拍著手讓趕緊把絨布給掀開。
霍英霆聽著眾人亢奮的聲音,大手倏然緊握成拳。
「秋白,我心裡有點不安,冬冬不在觀眾席里!」
「別急,就算是真在裡面也別慌,穩住!」
若是真在這裡面倒是好辦了,宋朗明搞這一出無非就是為了錢。
主持人故意吊著眾人的胃口,等到台下的人有點控制不住了,這才微微掀起其中一塊絨布的一角,露出一隻纖細如嫩蔥的小手。
「冬冬,是冬冬,她的那個指甲我認識!」
霍冬冬的美甲是霍英霆陪她去國外玩的時候做的,國內根本就沒有。
因此即便只是一隻手,霍英霆還是一眼就能確定籠子里的人就是霍冬冬。
聽著霍英霆的話,慕秋白一直攤在腿上的大手突然緊緊的抓著自己的大衣,手背上的青筋因著他的怒氣而根根分明。
這個籠子里是霍冬冬,那麼旁邊的不用說定然是司清了。
好一個宋朗明,主意竟然打到他慕秋白未婚妻的頭上,看來他們慕家和宋家的某些合作是該變一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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