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反應

漣漪回頭瞧了小廝一眼，「你怎麼也」話未說完，那小廝對她微微搖頭，漣漪意識到祁連雪還在場，她突然閉緊嘴巴，卻很是不甘心的氣的跺腳。

祁連雪神情如常，好似沒有發現漣漪瞬間的微變，餘光卻很淡很輕的瞥了那小廝一眼，他溫和如常態度堅定，攔在她們面前，

廂房門「嘩」地一聲從內打開，蕭聿殤顯然匆忙起身衣衫穿戴不整，緊抿唇角看來似乎是心情不太好。

漣漪見了委委屈屈的喊道，「六哥。」

蕭聿殤嗯了下，眼光落向她身後小廝，幽黑的眼眸染了層冰霜。

「回去！」蕭聿殤口氣冷硬。

漣漪感覺到身後的人身子微微發顫，其實她自己也是怕蕭聿殤生氣的，六哥一向寵愛她不假，不過，她還真的沒有見蕭聿殤用這樣的口氣對她說話。

「我們是來看六哥傷勢如何！」

「周叔，送客。」蕭聿殤說完，再也不看她們一眼，轉身離開。

那小廝還望著蕭聿殤離去身影，腳步未動，漣漪氣急跺跺腳，對她低聲道，「我們走！」

***

慕子夜睡醒時，天邊晚霞暈染，她怔怔的瞧著身邊一周，慢慢才意識到自己是回到了王府。

她渾身酸痛，身子有點軟綿綿的，她想這個感覺自己是病了。

是蕭聿殤推她下湖的，記得墜入冰冷湖水時，那涼意彷彿被滑膩的蛇緩緩纏繞全身，她難受又害怕，不斷掙扎，就是逃離不掉那種恐慌。

之後，好像有人喊著她的名字，讓她不要睡著。

慕子夜咂咂嘴，舌苔厚重還能感到葯苦苦的感覺，一定是有人給她灌藥，她唇瓣傳來一陣痛意，對著鏡子，鏡中的自己臉色蒼白，嘴唇卻微微紅腫，還被咬破一小塊。

再往下看，她單衣有些凌亂，敞開在胸口露出裡面肚兜，她脖頸、胸口乃至被肚兜遮蓋的地方，都有青青紫紫的痕迹。

她知道這些痕迹是什麼

***

康王府書房，蕭聿殤放下手中書抬眸看著來送葯的她。

她始終看著下方，小心的將葯碗擺放他手邊。

慕子夜離他有些距離，雙手交疊在前不言語，兩人安靜的都可以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蕭聿殤一掠葯碗，淡淡開口道，「王府里沒別人了嗎。」

「是妾身要求為王爺送葯的。」

隔著面前葯碗騰起的薄薄水汽，他看見慕子夜抬起頭，似乎唇動了下。

她唇瓣破了一塊，他對昏睡的她親熱，讓她的身體學著迎合他。

男女間的事，蕭聿殤深諳卻不熱衷，這幾年他對女人的需求很少，也僅為身體發泄。

對慕子夜的身子，他不討厭，方才對她，蕭聿殤是有反應的。

從第一次擁吻她開始，這感覺越來越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