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定將她趕出沐家

夜晚荷香苑中，大夫人的房間里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響，暴躁的怒火之身讓站在門口的丫鬟都噤若寒蟬。

柳如眉在房間里大發雷霆的摔打東西，沐雲歌坐在一旁看著母親發火，直到她氣消了大半才說話。

「母親這樣痛快了吧。」

「痛快？只有痛和快，偏偏就沒有痛快兩個字。沐南衣真是好啊，昨個我心慈手軟沒有打死她算她命大，今個一回來直接給我下臉，真是長本事了，把老夫人搞得一愣一愣，把我給禍害了。」柳如眉沒想到自己先斬後奏的事情，今個變成了自己自掘墳墓。

這件事情越想越氣，有氣不撒出來，她就不太痛快。

柳如眉瞥了一下站在一旁的馮婆子，不看還好，越看越不順眼，越看越火冒三丈。

柳如眉叫了一聲：「巧兒，帶馮婆子回房間休息！」

馮婆子整張臉被打成了豬臉，更是被包紮成了豬頭模樣，說話也說不清楚，只能站在一旁乾瞪眼。她現在就有一種無名的火往臉上冒，她馮婆子在柳如眉身邊多年，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哪像今天……居然被人打成這幅模樣。

馮婆子還沒有受過這樣的氣。

柳如眉瞥了馮婆子一眼，有一種嫌棄的感覺在蔓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柳如眉對著馮婆子說道：「你先回去休息吧，等臉上的傷好了再來。」

「大夫人你千萬要給我做主啊，我的臉變成這樣都是沐南衣搞得鬼。」馮婆子自我感覺良好，以為說的多麼清楚，但是在旁人聽來她嗚嗚嗚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柳如眉看了心煩意亂，怒道：「沒聽到我說的話，臉沒好之前不要出來礙我的眼。」

馮婆子走了之後柳如眉對著沐雲歌說道：「雲歌，你說這個沐南衣怎麼回事，怎麼義莊回來之後變了一個人似的，要不是親眼看到我真要懷疑回來的是不是沐南衣。」

沐雲歌安撫柳如眉說道：「母親不要自己嚇自己，這沐南衣不是人還是鬼啊，鮮活鮮活的人，不過是沒有被陷害成功的人而已。」

「這個沐南衣也是好本事，活著回來不說，哄了老太太站在她那一頭，結果陷害她沒清白一事也泡湯，連累我被老太太罵，還要伺候她。」

沐雲歌完全沒有把沐南衣放在眼裡，她說道：「就算她證明了自己清白又如何，她要當這個嫡女就給她當好了，當了七天嫡女之後，她就會知道這七天是她最幸福的時光了。」沐雲歌的嘴角勾起大大的笑容。

柳如眉問道：「七天之後的校驗比試你有勝算嗎。」

沐雲歌笑了笑：「母親這是說笑嗎，我可是正兒八經和魏大夫學過醫術的人，不像沐南衣半路出家，何況就算我沒有勝算，母親也會讓我變得有勝算吧。」

柳如眉說道：「到時候我會讓整個雲嵐縣都來參觀這場校驗盛宴。」

沐雲歌眼神陰狠：「七天之後我定讓沐南衣成為雲嵐的笑柄，她沒有嫡女身份之後將她趕出沐家。」

沐雲歌握緊拳頭彷彿沐南衣就是她手裡心的螞蟻一般，怎麼翻天都逃不出沐雲歌的手掌心。

只是究竟是誰玩誰，還不一定呢。

沐雲歌以為自己是如來，到頭來發現自己連孫悟空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