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珍姐的收留
我抬起頭看她,才意識到原來是菲菲姐!
她穿著十分典雅的旗袍,設計卻又不同於傳統,大開的深V字領,兩個半圓弧正好包裹住了她傲人的雙、峰。
腰部是緊身的設計,順著人體線包裹住她豐滿的臀部,完美的勾勒出了她身上所有的優點,顯得十分的開放和性感。
「菲菲姐……」我有些窘迫的看了她一眼,微微低了低頭。
「經理。」菲菲姐勾了勾唇角,慢慢得朝他走了過去,輕輕湊到了他的耳朵邊上。
「我不管小飛得罪了誰都好,我就先在這裡放個話。他是我的人,誰要是敢動他,我想你是知道下場的。懂了嗎?」
經理聽完以後冷汗直冒,立馬賠笑點了點頭:「好的好的!我知道了,菲菲姐你放心吧!」
菲菲姐說得很小聲,我只是依稀聽到了一些。見她也幫我說話,心裡頓時湧上一股暖意。
菲菲姐微笑著走到了我身邊,還十分心疼的拿了一疊錢出來塞到了我的前胸的口袋上。
「趕快去醫院,等身體好了以後,我再來找你。」
我還有些懵,就見珍姐輕咳了幾聲,才反應過來。我有些眼紅的說了句謝謝,便見菲菲姐笑著摸了摸我的頭髮,說了句傻孩子。
一直到她走了以後,經理彎成九十度的腰才直了起來,立馬跑到了我的身邊,猛地甩了自己一耳光。
「對不起啊,剛剛有眼不識泰山,你不要和我一般見識哈。」他賠笑道。
「話說你運氣真好,剛一來就遇見了菲菲姐這麼個大人物,真是讓人羨慕!」他感嘆了一聲,然後又繼續和我賠禮道歉,說可以放我兩天假,但是務必請我記得回來上班。
對於經理著大轉變,我突然覺得有些反胃。
「走吧小子,我送你去醫院。」珍姐拉住了我的手,然後把我帶到了停車場。
珍姐走到一台白色的保時捷前停了下來,我頓時有些不敢置信,這車起碼也好幾百萬吧。
「愣在那幹嘛,還不快上來。」她拉開了車門坐了進去。
我咽了咽口水,然後也坐了進去。沒想到珍姐居然也這麼有錢,身上穿的那些衣服,估計也都是名牌吧。
一想到伍澤熙嘲笑我的那些話,我頓時就有些自卑。
「不要想太多,只要你好好工作,將來你會比我活得更好。」珍姐就像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似的,笑著對我說道。
「真的嗎珍姐?做這個真的這麼賺錢?」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以後我的生活費和學費都不用愁了。
珍姐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我們都心知肚明。
到了醫院檢查,發現我的左臂沒有脫臼,只是有些拉傷。身上還有不少紫紅色的腫塊,都是被他們用腳踹出來的。
珍姐沒想到我會傷得這麼重,頓時也變得有些氣憤起來。
「那個伍澤熙也真夠狠的!」
她叫醫生多幫我開了些葯,最後還堅持要開車送我回學校。
「不了珍姐,我不回學校!」我有些為難的低下了頭,手裡緊緊地攥著從醫院開的一袋子葯。
「為什麼?」
「因為……」我有些為難說,如果這副模樣回學校的話,肯定會讓門衛室的大爺看見的。到時候的話,大爺肯定又以為是昨天晚上那些小混混,肯定會讓我報警,到時候事情就鬧大了。
珍姐只是看了我一眼,也並沒有再問下去,反而說:「那乾脆你這幾天就住我那裡吧。」
「啊?!」我有些驚訝。剛剛她說什麼?讓我住她那去?
「不不不,還是算了珍姐!我,我可以住賓館的!」我有些臉紅的搖了搖頭。
「沒事,我就一個人住,房子挺大的,有地給你睡。」說完,她便帥氣的打了一個轉向,車子逐漸駛向繁華的市中心。
來到這座城市這麼久,我都沒有好好出來走過。除了學校到夜店的距離,其他的地方我都沒去過。
來到一所高檔小區,珍姐住在最高的一層樓。客廳連著她的房間,都能看整座城市的夜景。
裡面的裝潢也很漂亮,白色為主調,客廳里有個很大的酒櫃,上面放著很多我不認識的洋酒。
「你洗澡會影響到你的傷口嗎?」她把包包放在了茶几上。
我搖了搖頭,說不礙事,只要左手不碰水就好,其他都是些皮外傷。
然後珍姐便讓我先去洗澡,還從她的房屋裡拿了一件很寬大的浴袍給我。
我洗完澡出來以後,她便接著我後面去洗。白色的長裙,在燈光下,居然有些透視裝的味道。發現我身上開始莫名的燥熱起來,我便很快就轉移了目光。
安分的坐在沙發上等珍姐出來,看著這周遭的環境,我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想要在繁華的都市裡生存下去,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她大概洗了有半個多小時才出來,我都快要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最後被一陣玻璃碰撞的聲音吵醒,一睜開眼,便看到珍姐穿著十分寬鬆的浴袍,頭髮還濕漉漉的,一雙光滑潔白的大腿露在外面。手裡拿著兩支高腳杯,笑著看向了我。
「想喝點什麼酒?」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我哪認識什麼酒啊,於是只能對她說:「都可以。」
於是珍姐便從酒櫃里拿出了一瓶紅酒,倒了兩杯以後,便遞給了我一杯。
我慢慢地接過,然後看她很隨意的坐在了我的身邊。
我見她的頭髮還在滴水,便說道:「珍姐,要不我幫你吹下頭髮吧。」
「也行。」她笑了笑,指了指浴室說:「吹風機在浴室里。」
我跑到浴室拿到了吹風機,因為左手打了繃帶,所以我只能單手幫她吹。
微風吹動著她的頭髮,帶起了一縷幽香。珍姐為了不讓我吹的太困難,便也配合著我用手屢動著頭髮。
由於她的坐著的,我便很清楚的看見她若隱若現的美麗景觀。
好歹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心裡不由得有些燥熱。
於是吹乾了以後,我便立馬喝了一口桌子上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