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最終之戰
最終聖戰?那是什麼東西?我活了這麼久,壓根就連聽都沒聽過,更是不用說我能不能聽得懂王策到底在說什麼鬼東西了。
我臉上茫然的神色是個人就能看得出來,王策他當然也是個人,所以他笑了笑,以最終聖戰為切入點,給我解釋起了所有的事情。
「有一個古老的傳說,這個世界上原本是沒有異能這種東西的,可是突然有一天,一位大能覺醒了他自身體內的能力,而這個人,就是我們異能者的始祖,至於他姓甚名誰,現在已然無從考究了。」
「當然,這些都並不重要,你需要知道的是,這個人很強,非常強,強到沒朋友的那種,甚至可以說,他擁有著通天的能力,強者,何為強者,那就是有著普通人無法掌握的能力,可以輕易更改凡世的規則,所以,這位大能立下一道規則,那就是當一千年之後,他會重新降臨到這個世界,給予那個當世最強的人永生的秘訣!」
「永生,是每個人心底里最為狂熱的夢想,所以,為了爭奪永生這個名額,無數的異能者為之奮鬥,而這個時候,一些家族勢力為了掌握這種永生的秘訣,他們傾盡全力去培養一個最強的人,將家族的底蘊孤注一擲,為的,就是靠那個被培養的人為他們奪取這永生的秘訣。」
「而這些被培養的人,他們有一個特殊的稱號,那就是天選之子,而天選之子的誕生,就是為了一千年的時限降臨之時,那個最強的稱號之爭。」
「而這場戰爭,就叫最終聖戰。」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王策難免也有些口乾舌燥,他乾脆熄滅掉手上的煙,隨手拿來一個杯子,直接從水壺中倒出水,一口氣咕嚕咕嚕地喝了下去之後,再繼續說道。
「所以現在,你應該懂了什麼叫天選之子,什麼叫最終聖戰了吧?」見我點了點頭,王策這才滿意地笑了笑,繼續道。
「既然有了最強這個名號,那麼來參加這場最終聖戰的人,是絕對不可能有什麼泛泛之輩在裡面的,有的,只有強者,以及更強者!所以每個家族找到的天選之子,那必須是人中龍鳳,絕對是同輩間的佼佼者!」說著,王策眼神閃爍地看著我,那種眼神,就好像狼看見了羊一般:「現在,你總該知道我們為什麼處處庇護著你,拉攏著你了吧?究其原因,就是為了讓你當我們異能學院所代表的天選之子!」
「我可沒有答應你們。」聽到這裡,我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是啊,老子從來就沒有說我想當什麼天選之子的,這個奇怪的身份來的莫名其妙,我他媽的都還沒說我想不想要呢!
王策肯定看得出來我臉上那寫的滿滿的不願意,所以他很是老奸巨猾地笑了兩聲,伸出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
「我們異能學院不止可以把你當天選之子栽培,而且還可以把貝瑩瑩也一視同仁,且,我可以代表異能學院在此宣布,以後我們異能學院,就是你葉宇的堅實後盾,殺你所恨,護你所愛,連同與你有關係的人,也會一併被我們異能學院列入保護範圍。」
說完,王策帶著老奸巨猾的笑臉看著我,一副你不會拒絕也沒理由拒絕的模樣。
我此時表面上依舊是面無表情,波瀾不驚,就好像王策所說地條件不足以打動我一樣,可實際上......
「嘶!媽的,這老傢伙怎麼把我吃的那麼准!」
是的,對於王策的條件,我的確是心動了,況且我也沒理由不心動!要知道,現在的我已經是樹敵無數了,可我就只有一個人,兩隻手,要是哪一天仇家乘我不在,對我的哪個親人出手,那我必然會陷入被要挾的地步!受人制裁!
因為親人這一項,是我心中永遠的軟肋!只要我一天還有心,那麼我就一天不可能放下這種感情的羈絆!
所以說,王策提出的條件,是我現在最需要的東西!不用多想,我是沒理由拒絕,真真正正的無法抵制的條件!
可即使我的心中有多麼地心動,可我的表面上依舊是得露出一副不屑的樣子,對於王策這種老奸巨猾的老傢伙,不在他的身上好好宰上兩刀,我怎麼能心安?
既然在親人方面已經有了保障了,那麼,現在能在王策身上撈油水的,就是儘可能地幫我自己和貝瑩瑩多爭取一些東西了。
什麼?你說我這樣子得寸進尺會不會被拒絕?喂喂喂,這個可能么,就連那個什麼維和會寧願讓他們的聖女倒貼,要是王策不伺候好我,哼哼,我就真的和慕容晴雪說的一樣去跳槽了!
所以嘛,和王策這老傢伙討價還價,我肯定是有自己的把握的,他吃定了我會對親人著想,我也吃定了他一定不會讓我成為其他勢力的天選之子的!
「這個嘛......」我的臉上裝出一副心動卻又是在猶豫著什麼的樣子:「那個維和會......」
說著,我就像示意一樣地瞄了王策一眼,這個時候我真特么覺得我自己是個奸商,明明王策開出來地條件已經讓我很動心了,可我還要裝出一副不滿意的樣子,好好地宰他一把。
可我覺得我有義務這麼做。
王策哪裡會不知道我的意思,他啞然失笑,沖著我擺了擺手道。
「有什麼要求就儘管提吧,只要不太過分而且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會盡量滿足你的。」
這下倒是輪到我不好意思了,人家居然這麼直截了當地點明了我的想法,這會兒我倒是不大敢坐地起價了,不過下一刻,我忽然想起了什麼,既然這隻老狐狸把我吃的那麼死,那麼我的這種性格他也一定知道!
哼哼,想要這樣子讓我不好意思伸出向你要東西的手?
門都沒有!
我嘿嘿一笑,沖著王策不懷好意地說道。
「既然王院長都這麼說了,我也就不再矯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