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他的身世(中)

第611章 他的身世(中)

兩人談話間,一旁那些個太子的人紛紛跑路了,就留了那穿官差服的一群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這得罪太子之人,明顯和陸侯爺的關係極為不錯,要不然,此番,陸侯爺的心腹,也不會費盡氣力的跟了一路。

他們本是來替太子抓人的,可誰知道,竟發生了如此變故······

這陸侯爺可是權傾朝野的存在,如今若是為了巴結太子,而得罪了陸侯爺,那就不值當了。

就在兩難之間,冷不丁的,就聽陸七呵了一句:「往後你們一個二個的,眼睛可得擦亮堂了,顧大人可是侯爺的救命恩人!你們還不趕緊走,難不成,你們是想讓侯爺拿你們問罪嗎?」

眾官差聽得這話,面色都是一變,趕忙推嚷著就往外頭走。

等官差一走,場面頓時又安靜了下來,顧余淮和陸七互相看著對方,誰也沒有先開口的意思,倒是店小二率先過來,顫顫巍巍的說了一句:「公子,這,這小店中摔壞的器皿,您看?」

「記在太子賬上,明日我就讓人拿錢來。」陸七淡聲開口。

店小二面上有些為難,下意識的朝著掌柜的看了一眼,掌柜的明顯也是很不願意的,可這種情況之下,饒是他再不願意,他還是朝著店小二的方向點了點頭。

得了肯定的答覆,陸七再度開口:「侯爺本以為顧大人入了京中,定會去侯府找他的,不曾想。」

言語間,陸七朝顧余淮身後的許嬌杏看了去。

顧余淮皺了皺眉,面上明顯多了一絲不快,饒是如此,她也沒有多言,只淡聲回了一句:「我今日還有事兒,改日定上門拜訪侯爺。」

他這意思格外明顯,就是在趕人了。

陸七也看出了顧余淮的意思,又站了一陣,方才抱拳離去。

等陸七的人走後,酒樓里的營生才漸漸恢復了過來,許嬌杏被這一攪和,頓時也沒了什麼胃口。

顧余淮看出了許嬌杏那沒什麼興味的模樣,終是交代了店小二將東西打包好,又額外給阿滿點了一些甜點,這才一起往驛站去了。

此番,阿滿和張七嬸都沒有休息,四人坐在屋裡吃著東西,張七嬸又說起了去祭奠故人的事兒。

顧余淮應了下來,只說這兩日忙完就去。

然而,事實上,接下來,許嬌杏和顧余淮都格外的忙。

許嬌杏去找了匠人,幫她重新裝了鋪子,又籌劃著找個好日子,將鋪子開張,而顧余淮則整日早出晚歸,連著好長的一陣子,許嬌杏回驛站后,還看不到顧余淮的影子。

眼看著新店就要開張了,許嬌杏又尋思著該不該找顧余淮寫個紙約了。

雖然,她和顧余淮有著名義上的關係,再加上她也察覺到了自己對顧余淮那或多或少的,很不一般的感覺,可有些東西,說清楚了,總歸是比不明不白的要好些。

然而,還沒等許嬌杏去找顧余淮說起這事兒,顧余淮就直接找到她了,還直接拿了一張房契給她,讓她收好了。

這把許嬌杏給驚的不小,反反覆復的看了看房契,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之後,她適才抬頭看向顧余淮,不確定道:「就是京中的宅子?」

顧余淮點頭:「雖是比不上那些貴胄家的宅子,可這宅院不小,往後咱們就算再生十個八個也完全住得下。」

許嬌杏鬱悶的很,聽得這話,又忍不住道:「顧余淮,你哪兒來的這麼多錢,你不會又去幫人幹壞事兒了吧?」

顧余淮有些氣惱,本還想問問她難不成就是這麼想自己的?

可轉而一想,許是當初自己為了拿到白家證據,留在白逑身邊的事兒給了她極深的印象,她才有了這麼一種不好的想法,他就格外無奈。

長嘆了一口氣,他暗聲解釋:「你真就以為我有那麼窮?我就算再窮,當初在軍中也是認識了不少人的吧,我這借錢也能買吧,哪兒就只能做壞事兒了?」

既然她都已經要在上京做營生了,這新房就更應該買了。

總不能讓他的妻兒一直跟著那姓季的住驛站吧?

而這些個話,卻讓許嬌杏想到了楊水生借印子錢的事兒,一時間,她心裡就更加鬱悶了。

剛要開口問他,冷不丁的,就聽外頭傳來了一陣吵嚷聲:「月娘,你開門,你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認識你,別說你只是壞了半邊臉,當初那場火,你擄我兒,殺我妻,你還真以為能逍遙法外了不成?」

許嬌杏和顧余淮對視了一眼,許嬌杏率先往外頭走了去,這就看到陸侯爺正帶著陸七站在張七嬸的房門處,而張七嬸房門緊閉,饒是陸七上前,拍的門板直響,也不見得屋子有人回應。

「她不開門是吧,把房門給我砸開!」陸侯爺冷聲說了一句,聲音中漠然無比。

顧余淮聽得這話,面色微變,快步上前,就擋在了陸七面前:「侯爺,不知道我娘哪裡得罪了你,你竟要如此這般的對她。」

「你娘?」陸侯爺驚詫萬分。

一旁的陸七似也才想起自己當初去白廟村送禮時,曾就見過那婦人一面。

他也不曾想過,那臉都燒壞的婦人,竟就是當年,讓夫人命喪火海的罪魁禍首,而如今,若不是他陪著侯爺來找顧余淮,此番怕還找不到這罪人!

「她是你娘?」顧侯爺面色森寒,可看向顧余淮的目光中,卻滿是複雜之色。

回想著他第一次在軍營中看到顧余淮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小子和自己帶著幾分相似,當時,他本也沒有多想,此番得知他竟管那罪婦叫娘,他不免多想。

難不成,當初被那罪婦帶走的孩子,就是他!

這是,還沒等他問出來,此時,驛站的房門就開了,張七嬸緊繃著臉從屋裡走了出來,面上沒有絲毫害怕之意。

「當初,我看望小姐的時候,小姐就臨盆在即,而有心之人,竟早早的支開了穩婆,如此還不夠,還放了一把大火,這麼多年過去了,侯爺不但沒有查到真兇,反倒還被蒙蔽其中,小姐這一生,委實是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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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小寡婦種田發家養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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