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驚喜

第六十七章 驚喜

撕了也好,這樣自己就可以看不到一切了。

既然看不到,那麼事情就是還沒有發生的。

夏紫寒如此安慰著自己。

「小雪啊,你做的很好。」夏紫寒拍拍夏雪的肩膀。

「讓你糾結的事情,都該死。」夏雪給出的回答讓夏紫寒哭笑不得。

「小雪,你現在已經不是殺手了,可以用不著這麼的整天殺來殺去了,你一個姑娘家,天天把殺掛在嘴邊,可是會嚇壞男人的,這樣你可怎麼找到一個好男人嫁出去喲。」

「我不嫁,我一輩子都陪著你。」

「別!「夏紫寒連連擺手,」我對當蕾絲可沒有興趣。」夏紫寒半開玩笑的說著,然後轉身走出了忘塵閣的內院。

月國的大街上人來人往,夏紫寒看著這個已經住了五年的地方,有著完全不一樣的感情。

對於月國,夏紫寒可以說是有愛也有恨。畢竟,月國是那個孫巧柔的國家,連帶著夏紫寒也不怎麼喜歡這個國家,可是,她看著這普通的老百姓,也覺得都是一群普通的人,也就釋懷了。

夏紫寒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亂轉悠著,夏雪跟在她的不遠之處。

夏紫寒有時候比較喜歡一個人這樣亂轉悠,夏雪知道了以後,也就不會特意的跟在她很近的地方,而是像今天這樣遠遠的看著夏紫寒,只要她不會遇到危險,夏雪就當一個透明人,完全不會出席在她的面前。

因為知道有夏雪跟著,夏紫寒也就不會有任何擔心,畢竟夏雪的能耐,夏紫寒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知道怎麼回事,夏紫寒老是覺得今天的街道有點怪異,可是哪裡怪異卻又說不上來。

她撓撓頭,看著四周的人群,眨巴幾下眼睛,依舊沒有發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只能無力的聳聳肩膀,然後繼續開始自己的亂轉大業。

今天,也許註定是一個多事的日子。

就在夏紫寒轉悠的時候,她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個男人給盯上了。

在看了夏紫寒許久之後,那個男人揚起一個淺笑,然後在酒樓的雅間站起來,翩然的在窗戶上跳了下來,然後落在了夏紫寒的面前。

夏紫寒看著這個從天而降的帥哥,腦袋微微一偏:「那個,你是哪一位,我認識你咩?」

男子悠然一笑,然後很是輕佻的挑起夏紫寒耳邊的一綹碎發:「我們這不是認識了嗎?」

夏紫寒嘴角一抽。

自己這是遇到搭訕的人了?

蒼天啊,大地啊,終於有長眼睛的男人看到自己美麗的樣子了,終於有帥氣的月國帥哥來搭訕自己了。

原來被人搭訕的感覺是這樣。

夏紫寒捂著砰砰直跳的心臟,看著眼前痞氣十足的臉蛋,眨巴一下眼睛:「不知道帥哥貴姓,年庚幾何。」

「你果然和那些女人不一樣。」

「喂喂喂!當著一個美女的面說其他的女人可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喲。」夏紫寒也不是傻瓜,當然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有目的來接近自己的,仔細想想,自己只有一個身份可以讓人惦記著,可以讓這些高高在上的人想要結交。

「是在下唐突了,還請夏姑娘別和我一般見識。」男子微微抱拳,笑嘻嘻的道歉。

夏紫寒翻了一個白眼,看吧,這個男人果然知道自己是誰?

不過,話說回來,知道自己是誰的人也就那麼幾個,不知道這個男人通過什麼渠道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不管他是怎麼知道的,夏紫寒心裡一緊拉響了警鈴。

對於這種帶刺的帥哥,還是少犯花痴的好,免得哪一天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在下想請夏姑娘喝杯小酒,不知道夏姑娘願不願意賞光。」男子指指自己剛才跳下來的窗戶,很是真誠的邀請著夏紫寒。

夏紫寒聳聳肩膀,皮笑肉不笑的回答:「我還有說不的權力嗎?」

自己和這個男人說了這麼久的話,夏雪都沒有出現,可見一定是被這個男人身邊的人給攔住了。

嘖嘖,看樣子這個男人果然是有備而來,連自己身邊有高手的事情都知道。

蒼天啊,大地啊!

這樣帶有別的目的的搭訕真是太讓人倒胃口了,本來還以為會是一場美麗的邂逅呢,沒想到卻是一場充滿陰謀詭計的算計。

哎!

果然,只要是人活在世間,就會被各種的算計扯進去,即使你躲得再遠,也會被人算計到,當然前提是你有讓人算計的本錢。

對於夏紫寒皮笑肉不笑的諷刺,男子毫不在意,而是一下子攔住夏紫寒的腰,一個借力,就帶著夏紫寒直接鑽進了二樓的雅間。

夏紫寒直到坐在桌子旁,還在考慮一個很糾結的問題。

剛才進來的時候,為毛沒有碰到窗戶呢?

她看看窗戶,窗戶並不是很大,完全可能讓兩個人腦門碰到窗戶的,可是眼前的男人卻做得那麼妙,一點都沒有讓自己的腦袋瓜子遭殃。

對於夏紫寒的走神,那個男人絲毫沒有意外,而是,端起酒杯小口的喝著。

知道夏紫寒回過神來,才輕咳一聲。

「好吧,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也別繞彎子了,你找我到底有什麼目的,還有你究竟是誰?」

「夏姑娘還真是一個直爽的人。」

「廢話?」夏紫寒翻了一個白眼,「我忍都被你給帶到這裡來了,我還裝什麼二逼,裝什麼淡定啊。」

「呵呵……」男子輕輕一笑,「面對我這麼一個帥氣的男子,夏姑娘就沒有一點的其他念想嗎?」

「這個嘛?」夏紫寒眼珠子一轉,「對於帶毒的人,我可沒興趣惹一身騷,這可是一不小心就會把自己的小命給搭進去的,我自己的小命雖然不值錢,但是也不會這麼輕易的交給你一個陌生人。」

「陌生人?」

「難道不是嗎?」

「對你個大頭鬼啊!」男子突然跳了起來,然後當著夏紫寒的面撕掉臉上的偽裝。

夏紫寒看著男子露出來的真面目,忍不住抓起桌子上的酒杯砸了過去。

「你這個該死的上官逸軒,竟然竟然敢作弄老娘,老娘宰了你這個混蛋。」夏紫寒撲過去,直接伸手掐住上官逸軒的脖子,使勁的搖晃著。

上官逸軒被掐的直求饒。

「姑奶奶,你饒了我啊,你在這麼用力,我可就真的要掛了。」

「掛了更好,正好我為人民除害了。」夏紫寒憤恨的看著上官逸軒,不過終於鬆開了自己的手,只是覺得還不解氣,又重重的敲了他的腦袋幾下,方才坐到椅子上,看著幾年不見的上官逸軒。

上官逸軒苦著一張臉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很是哀怨的瞅著夏紫寒。

「沒想到幾年不見,你依然是這麼的暴力,依然是這麼的強悍。」

夏紫寒眼睛一瞪:「老娘在怎麼強悍,也沒你這個喜歡調戲女人的傢伙強悍,怎麼幾年沒見,本來一個陽光燦爛的大好青年,就變成了一個小痞子了呢,這種進化也未免太讓人震撼了點啊。」

「喂喂喂,你才是小痞子呢,你全家都是小痞子。」

夏紫寒的嘴角狠狠的一抽,為毛這句話是人都會說了。

「老娘全家都是狐狸,才不是痞子!」

上官逸軒真的恨不得一頭撞牆上去,早知道會變成這樣自己就不應該假裝小痞子跑來調戲夏紫寒,而應該像以前一樣,拿著一把大刀直接殺到忘塵閣,然後和她好好的打一架。

現在倒好,自己被弄得裡外不是人,真是虧大發了。

夏紫寒滿意的看著上官逸軒吃虧的樣子,然後慢條斯理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嘖嘖,還真是好酒啊。」夏紫寒瞥了眼上官逸軒身上的衣服,眼睛一眯,「沒想到你還是一個有錢的主啊,你身上的這些行頭可不便宜啊。」

「還不錯,沒有你現在有錢。」

「老娘哪裡有錢了,老娘的錢都在離落那個混小子手裡攥著,根本就不算自己的好不好。」

「他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他的,有什麼區別嗎?」

「區別大了去了。」夏紫寒撇撇嘴巴,「要是我自己攥著錢,我可以任意的喝酒找男人,可是要是離落手中攥著,我卻只能找女人。」

上官逸軒口中的酒一下子噴了出來。

夏紫寒正好被噴了一臉,「你個混蛋,是不是故意的。」

「抱歉抱歉。」上官逸軒拿出手絹遞給夏紫寒,「實在是因為你的話太過驚悚,一時沒有忍住,所以你就倒霉了。」

「切!」夏紫寒擦拭著臉上的酒,不滿的抱怨著,「本來就是嘛,離落就是管的太緊了,所以我才會這麼的哀怨這麼的憂傷。」

上官逸軒已經決定打死也不和她說這個話題了,要是被那個記仇的不像男人的離落知道,還不知道怎麼整自己呢。

「我怎麼了,看來紫寒對我的不滿很多喲。」

夏紫寒聽到這個聲音,身體一顫。

然後她轉過身,就見離落靠著門框,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夏紫寒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她立刻腆著一張大大的笑臉:「離落啊,你怎麼來了,你不是應該在忘塵閣調教那些小鬼頭的嗎?」

「我要是不來,怎麼可以知道你對我竟然有著這麼多的不滿呢?」離落慢悠悠的走進雅間,在他的身後,一個溫潤如玉的男子正溫和的看著夏紫寒。

夏紫寒看到來人,眼睛一亮。

「司徒軒,你怎麼也來了。」

「呵呵……」司徒軒一笑,「怎麼,紫寒不歡迎我來?」

「不是不是,我當然是高興的了不得,高興的恨不得跳起來。」

「嘖嘖,你還真是偏心,論起相熟程度,我好像認識你比較早,可是你卻用一頓毒打招呼我,卻用甜言蜜語的招呼司徒軒,這真是刺果果的差異啊。」上官逸軒在一旁酸溜溜的說著,那語氣酸的足可以讓人倒牙。

「你給老娘閉上嘴巴。」夏紫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又笑眯眯的看著司徒軒。

司徒軒走進房間,並且憑著感覺找到了空位坐下。

夏紫寒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司徒軒:「好幾年沒見了,你怎麼還是這樣,一點也沒有變化。」

「你想讓我有什麼變化?」

「嘿嘿,沒有。」夏紫寒傻笑著,「不過,話說你怎麼突然來到了月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有一點的事情,我家丟了一個叫金蟬的寶貝,我閑來無事,所以就出來尋找了。」

「哦。」夏紫寒並沒有多問,既然是人家家裡的傳家寶,自己還是少打聽的好,畢竟這種寶貝一定有著讓人眼紅的功效,這種事情知道的越多對自己越不好,自己還是做個迷糊的傻大姐好了。

「喂,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出現在月國。」不甘心被遺忘的上官逸軒開口。

夏紫寒眨巴一下眼睛:「你還能有什麼好的理由,還不是閑著無聊,又要出來找尋可以打架的強者唄。」

「我在你的眼裡就是一個只會打架的人是不是。」

「也不是。」夏紫寒看著上官逸軒鬆了一口氣,又加了一句,「你只不過是一個會打架的男人,不是會打架的女人。」

上官逸軒,一句粗話就爆了出來,「夏紫寒,你是不是不惹我就覺得特別的沒勁啊,怎麼老是一個勁的戳我爆點啊。」

「有嗎?」夏紫寒很是無辜的看著他,「我說的都是實話啊,難道你去做了手術,現在成不男不女的人妖了咩?」

「你才是人妖!」上官逸軒咬著牙,恨不得撲上去咬夏紫寒幾口,以泄心頭只恨。

夏紫寒眨巴一下眼睛,很是驚訝的說:「上官逸軒,你竟然還有聰明的時候,竟然知道我是男女通吃的天才。」

上官逸軒覺得自己在和夏紫寒說下去,一定會被氣的忍不住跳樓,他就納悶了,自己當時怎麼會幫助這麼一個可惡的女人,怎麼會讓自己陷入這麼一個兩難的境地。

真是太他娘的憋氣了。

「好了好了,你就別在氣上官了。」司徒軒在中間打著圓場,要是他再放任夏紫寒說下去,估計一會他就得替夏紫寒收屍了,聽上官的語氣,估摸著已經到達忍耐的頂點了。

「嘿嘿。」夏紫寒嘿嘿一笑,「抱歉啊,好久沒有見你們,這一不小心就把最想做的事情做出來了。」

上官逸軒聽到她這句話,竟然奇迹般的沒有反駁。

是啊,這幾年她過的也不怎麼如意。

哎,這一切都是那個男人害的。

算了算了,自己是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和一個小女人這麼糾結,而且對方還是一隻千年的狐狸。

可是別人不是都說千年的狐狸比較聰明嗎?為什麼自己遇到的這隻竟然這麼笨,笨的只會自己鑽牛角尖,笨的只會自己受傷,然後默默的找個沒人的地方療傷呢?

這個笨蛋狐狸,為什麼要把自己弄進這麼難以抉擇的境地去。

「哎。」上官逸軒嘆口氣,然後瞥了夏紫寒一眼,」我才不會和這個死女人一般見識。」

夏紫寒嘴角一抽,你才是死男人!

「好了,人都到齊了,咱們別在鬥嘴了。」離落開口。

「是啊,那我們應該說點啥呢?」夏紫寒趴在桌子上,眨巴著眼睛看著三個優秀的男人。

「隨便說點甚麼都可以啊。」司徒軒笑著開口,「對了,你們的生意做得很不錯嘛。」

「都是離落的功勞,我就是一個甩手掌柜。」夏紫寒把一切的功勞都退給離落,本來這就是事實,她真的什麼也沒做,就是閑著的時候弄了點現代化的東西攙和了進去,沒想到卻起到了這麼大的收穫,這讓她感到了很意外。

「你這個掌柜的做的真稱職。」上官逸軒要是不用語言說點刺激夏紫寒的話,就覺得渾身不對勁。

夏紫寒倒是沒有和他一般見識,只是看了他一眼:「作為一個老闆,只要善用人才那就可以了,不然要是什麼事情都要老闆自己做,老闆我還不得累死。」

「這句話我贊同。」司徒軒手指敲打著桌面,淡淡的開口。

「切。」上官逸軒撇撇嘴巴,然後突然說了一句話:「月國的皇帝好像要有所行動了。」

「嗯?」夏紫寒抬頭,「什麼行動?」

「具體的什麼還不知道,不過,聽我家老頭子說,那個皇上最近在可著勁的調配糧草,也許他要準備打仗了吧。」

夏紫寒罵了一句,「老百姓的日子過得好好的,打什麼仗啊,這不是有錢沒處花吃飽了撐的嗎?」

「現在三國鼎立,誰不想統一三國,然後做個好皇帝。」離落諷刺的一笑,「保不準這次要倒霉的是哪個國家呢?」

「我才不管哪個國家倒霉,只要別影響老娘賺錢就可以。」

「你想得美,這仗要是一打起來,哪裡還會有不受影響的地方。」離落漫不經心的說著。

「哎,說的也是。」夏紫寒撓撓頭,不在糾結這個問題,「上官逸軒啊,如果有什麼最新消息,記得先告訴我們一聲,我們也好提前做準備,然後好把損失減到最低限度,明白沒?」

「知道了。」上官逸軒看著把自己當成小弟使喚的女人,再一次的糾結了。

自己這是在犯什麼賤啊,怎麼這麼聽她的話,真是太不符合自己以往的作風了。

「奇怪了,上官你怎麼知道這麼機密的事情?」夏紫寒後知後覺的問道,「你家老頭是什麼人啊,竟然都知道皇上的事情。」

上官逸軒一拍腦門,然後問旁邊的幾個人,「你們都沒有一個人告訴她,我老爹是誰?」

司徒軒搖搖頭:「我以為她知道,畢竟你認識她很早。」

「我絕得這種事情沒必要告訴她。」離落給出的答案更加讓上官逸軒吐血。

「原來我在你們的眼中是這麼不重要的,我真是看錯你們了,虧我還把你們當初朋友,你們卻把我當成狗熊。」

夏紫寒嘴角抽啊抽。

「我說孩子啊,你怎麼可以這麼貶低自己,說你是狗熊也未免太看不起人家狗熊了。」

「你給我閉嘴吧,這裡面最壞的人就是你。」上官逸軒額頭冒出了幾根青筋。

自己竟然被人說是狗熊,奶奶的熊,自己這是認識了一群什麼損友啊,竟然這麼的缺德。

夏紫寒訕訕的閉上了嘴巴。

其他兩人看天看低,就是不看夏紫寒那求知慾很強的雙眼。

混蛋離落,混蛋司徒軒,竟然不告訴自己想要值得的答案,難道還得讓自己去問上官逸軒?

夏紫寒看著上官幾乎冒火的頭髮,撓撓頭,鼓起勇氣:「上官大俠啊,麻煩您給小女子解惑唄。」

上官逸軒看著眼前一臉討好笑容的夏紫寒,無力的扶額。

蒼天啊大地啊,可不可以給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如果有這麼一次機會,他上官逸軒絕對不會和夏紫寒這個女人扯上半毛錢的關係,絕對會一見到她就躲得遠遠的。

」逸軒……」

上官逸軒打了一個寒戰,然後無奈的回答:「我老頭是上官林木。」

「上官林木?」夏紫寒眨巴一下眼睛,「那是誰,我認識嗎?」

「噗!」司徒軒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

夏紫寒看著臉色鐵青的上官逸軒,再看看一直在看笑話的離落和司徒軒,撓撓頭。

「怎麼,我說了很可笑的話?」

「你竟然不知道誰是上官林木!」

「他很有名,我必須得知道嗎?」夏紫寒一頭霧水,難道他就像是開國總統一樣那麼有名?

上官逸軒深深的呼吸一口氣,又問了一個問題:「我問你,月國的皇帝叫什麼,你知道嗎?」

「嘿嘿……」夏紫寒傻笑著,「我不知道。」

「國姓是什麼你知道嗎?」上官逸軒在暴走的邊緣,見過不關心時事的,沒見過這麼蠢的人。

「嘿嘿……」夏紫寒這下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了,誰叫她真的不知道呢?

「夏紫寒,我真是服了你了。」上官逸軒終於被夏紫寒的無知給打敗了。

「她一向都這樣,沒什麼好奇怪的。」離落難得好心的出來幫助夏紫寒解圍,「對啊對啊,我一向都不管這些事情的,我記得月國的公主姓孫,皇帝也應該姓孫吧。」

「那邊涼快你那哪邊呆著去。」上官逸軒揮揮手,生怕被夏紫寒的愚蠢給傳染了,「哪個混球告訴你月國的公主姓孫,皇帝就得姓孫的,老子要去宰了他。」

「美人告訴我,我自己猜的。」夏紫寒得意洋洋的抬起頭。

上官逸軒嘴角抽啊抽。

他已經放棄了和夏紫寒理論的想法,無奈的解釋:「月國的皇帝姓黃埔,名叫驚雲,今年才二十八歲,和赫連塵那個王爺同歲。」

「哦哦哦。」夏紫寒點頭,「我知道了,你繼續說。」

「上官林木是月國的宰相,是一個有名的清官。」

夏紫寒一下子跳了起來,「清官會有錢讓你穿這麼好的衣服,會有錢讓你四處遊歷亂花錢啊,你騙誰啊。」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編排當朝宰相的不是!」

一道毫無感情的聲音在門外突然響起,四人同時轉頭,看向門外。

「誰在外面偷聽,給老子出來。」上官逸軒怒氣沖沖的開口。

門被人推開,一個面帶陰霾的男子正站在門外。

見到門外的男子,上官逸軒臉色微微一變。

」是你啊。」

「怎麼,幾天不見,你就不記得我的聲音了。」陰霾男子抬腿走了進來,後面的侍衛猶豫一下,立刻向門神一樣的守在了門口。

夏紫寒看著出現的男人,很是不解的看著臉色不怎麼好看的上官逸軒。

暗自琢磨,這個男人難道是上官逸軒的情人?不然為毛上官一副吃了屎的樣子,那麼的糾結,那麼的痛苦。

其實夏紫寒完全誤會上官了上官逸軒這是在擔心,擔心陰霾男子一個心情不爽,就讓在場的幾人血濺當場,畢竟這個男人的手段,上官逸軒是十分的清楚的。

離落和司徒軒眉頭皺起。

這個男人給他們的感覺很不好,他們從本心裏面十分的不喜歡這個男人身上的殺戮氣息,這股子氣息太過陰狠,太過無情。

他們見上官的表現,也猜的出來眼前這位男子身份不簡單,不然以上官逸軒的脾氣,怎麼可能對這個男人這麼溫順,哦不,應該說是害怕。

可以讓上官逸軒害怕的男人,可真是太少見了。

陰霾男子走進來,看著夏紫寒四人,「在下黃埔,不知道各位貴姓。」

夏紫寒一聽姓黃埔,忍不住跳了起來。

黃埔?

黃埔驚雲二十八歲,眼前這個男人看年齡也差不多就是三十歲不到的樣子,難道這個傢伙就是月國的皇帝!

這也太巧了吧,自己剛剛和別人在議論這個皇帝,他就出現在門外,這一切的巧合讓人感到了害怕。

自己剛才沒說什麼大不敬的話吧,不會被眼前的皇帝給記恨吧。

夏紫寒仔細的想了想,貌似除了自己不知道月國皇帝的名諱之外,好像真的沒說什麼了不起的大話。

幸好幸好,不然這次自己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眼前的男人砍的了。

離落和司徒軒也是臉色微變。

夏紫寒不知道,但是他們卻知道的一清二楚,眼前的男人一定就是黃埔驚雲,因為整個月國,壓根就沒有另外一個姓黃埔的人存在,因為據說在當時黃埔驚雲登上皇位之後,就把那些黃埔姓氏的人都給斬殺了,就是不是皇族的黃埔姓氏的人,也強迫他們改了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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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夫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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