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委屈
「我會躲在帥哥的懷裡哭,這個問題就不用你擔心了,畢竟想要追我的帥哥那是一堆一堆的,所以我啊,絕對不會孤單的,就是不知道你這幾年是躲在哪裡哭的,我可是很好奇喲。」夏紫寒手指輕輕的敲著桌面,嘴巴裡面說著尖酸刻薄的話語。
想要挑撥老娘和赫連塵,那麼老娘就加倍還給你!
娘的,上次你和赫連塵的事情,老娘還窩著一肚子火沒有問清楚,這次竟然還敢在我頭上作威作福,老娘不氣死你就不叫夏紫寒!
「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呢?」門外突然想起一道溫潤如玉的聲音,然後司徒軒俊秀的笑臉就出現在夏紫寒面前。
「還有我喲。」一道充滿誘惑的聲音隨後出現,離落斜斜的靠著門框,沖著夏紫寒拋了一個媚眼。
「老子的肩膀也可以借給你。」
三道不一樣的聲音響起,夏紫寒轉過頭,頓時被閃花了眼睛。
乖乖!
他們三個竟然都來了,自己身邊的男人果然很多。
夏紫寒打量一下孫巧柔的樣子,心裡樂翻了。
讓你給老娘下套!
老娘要讓美男子氣死你,讓你羨慕死。
「你們怎麼都來了。」夏紫寒站起來,笑眯眯的走到他們三人中間。
「說了不讓你亂跑,你怎麼自己跑到這麼危險的地方來了,還和這麼一個不是人的傢伙打交道,你是不是嫌命長啊。」離落敲了夏紫寒的腦袋一下,嘴裡帶刺的說著。
夏紫寒摸著被打的腦袋,很是哀怨的看著離落。
「我已經很笨了,你在這麼的打,我就真的要變成笨蛋了。」
「變成笨蛋,我來養著你,也省的你到處亂跑,惹得我擔心好。」離落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很是配合著夏紫寒繼續演戲。
「笨蛋夏紫寒也是不錯的,要是離落養不起你,也算我一個。」上官逸軒在一旁附和著。
「我閑著也是閑著,也算我一個吧。」司徒軒溫和的開口。
「哼!」孫巧柔冷哼一聲,「好一個不要臉的蕩婦!」
「啪!」孫巧柔的話音剛落,一個巴掌聲就在她耳邊炸響。
孫巧柔看著絲毫未動的幾個人,捂著臉頰,蔓延的怒火。
夏紫寒轉過身,笑眯眯的看著她:「那啥,我說了很多話是不可以亂說的,你偏不信,你看,挨打了吧。」
「你!可惡!」孫巧柔咬了一下牙齒,然後憤恨的看著孫巧柔。
「別瞪了。」孫巧柔也不和她廢話,手一伸,「趕緊的把金蟬拿出來,我還等著要它救命呢?」
孫巧柔自袖口摸出金蟬,手微微緊握了一下,然後扔給夏紫寒。
夏紫寒接住金蟬,然後讓司徒軒看:「阿軒,你看看是不是你家的拿過金蟬。」說完,就立刻發覺自己是個蠢材啊,司徒軒的眼睛看不到,怎麼辨別真偽。
司徒軒倒是沒有太介意夏紫寒的口誤,只是對上官逸軒說:「你見過那個東西,你代替我看看,好幫紫寒鑒別一下。」
上官逸軒掃了一眼。
「還用看嗎,這個東西就是你家的那個,我以前沒少拿著它玩過,錯不了的。」
夏紫寒一聽這話,立刻把金蟬收好,然後笑眯眯的看著孫巧柔:「多謝了,東西既然已經到手,我也就沒有必要留在這裡了,親愛的,咱們拜拜,永不相見啊。」
「夏紫寒,你這個不講信用的女人,你剛才答應了我的要求!」孫巧柔眼睛一瞪,怒罵著夏紫寒,「現在竟然反悔,你真是太不要臉了。」
夏紫寒很是無辜的看著她:「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我自己怎麼不知道?你們有聽到我說要答應她的要求嗎?」
上官逸軒挖挖耳朵,「我什麼也沒聽見,就聽見一個很欠扁的女人再說廢話。」
「我和上官兄聽到的一樣。」離落慢條斯理的回答。
「既然你們都沒有聽見,我相信自己也不會聽到什麼的。」司徒軒微微一笑,「公主,我們就此告辭了。」
「站住!」孫巧柔被氣得七竅生煙,「你們不答應我的條件,可以,那麼就立刻把金蟬還給我。」
「金蟬乃是我家之物,什麼時候變成公主你的了?」司徒軒臉色一變,「我還沒有追究公主怎麼會有我家之物的罪責,你就反過來反咬一口,公主,做人可不能太過分了。」
「對啊對啊。」夏紫寒點頭,「太過分的話,會被天打雷劈的,會死人的。」
夏紫寒首先轉身,管她怎麼生氣呢,東西已經到手,就沒有必要再和她羅嗦了。
嘿嘿,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把東西拿到手了,孫巧柔一定會氣的吐血的。不過,她吐血不吐血已經和自己半毛錢的關係也沒有了,自己只要拿到金蟬就可以了。
終於得到了想要的東西,這下子赫連塵那個傢伙有救了。
見夏紫寒立刻,其他幾人也不再停留,分別轉身跟在夏紫寒的身後離開了。
孫巧柔在所有人離開之後,臉上的憤怒逐漸被興奮代替。
夏紫寒,你真的當我是傻子?
東西你是拿走了,可是,你也別想這麼輕易的擺脫我。
只要你讓金蟬在你身邊,我就有辦法找到你,而且還能夠讓你生不如死!
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本宮的下場是什麼!
……
夏紫寒一行人回到了忘塵閣之後,夏紫寒也沒多做停留,就跟他們告別,然後快速的向著郭雅琴所居住的地方飛去。
就在她走後不久,夏雪和老七也感到了忘塵閣。
可是他們就相差那麼一丁點的時間,就錯開了。
夏雪氣的直接就和老七打了起來。
「都怪你一直拖拖拉拉,不然我就可以追上小姐了。」
「媽呀,我也不是故意受傷的,小雪你下手輕點,你要是再把我打個半死,你不就白白救了自己嗎?」
「打死你活該!」夏雪停止手上的動作,「小姐去了哪裡,我立刻就去找她。」
「去了郭雅琴居住的山谷。」司徒軒溫和的回答,「你要是現在趕去,大概需要六七天的路程。」
「嗯。」夏雪又問明白了郭雅琴住處的地址,然後又馬不停蹄的追了過去,當然,老七也屁顛屁顛的跟著去了。
看著打了一架又消失的兩個人,離落無奈的扶額。
怎麼夏紫寒身邊的人,一個個都被赫連家的人給纏住了,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撇下他們這些不說,單說懷揣金蟬,奮力趕路的夏紫寒。
夏紫寒的法術的確好用,別人六七天的路程,她一天時間就來到了目的地。
「砰!」的一聲推開郭雅琴的房門,「美人姐姐,葯我找來了,你趕緊的看看是不是那個啥金蟬,要是是的話,就趕緊的給赫連塵解毒吧,這麼久了,也不知道他身上的毒有沒有發生變異,要是變異了,那可……呃?」夏紫寒話沒說完,突然就愣住。
此時房間之中,只有一個泡在浴桶裡面的男人。
對,就是男人!
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夏紫寒口口聲聲念叨的赫連塵。
赫連塵整個人坐在大大的浴桶裡面,裊裊上升的霧氣給他增添一抹醉人的誘惑。
因為熱氣的緣故,赫連塵的臉色呈現了紅色。
「紫寒……」赫連塵看著突然踹門而入的人,沙啞著聲音輕聲說著,「你回來了。」
夏紫寒緊咬著唇瓣,看著突然可以說話的赫連塵,竟然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他。
看著現在的赫連塵,以前的那些事情就不受控制的湧出腦海。
和這個人相處的點點滴滴就像是放電影一般不斷的在眼前浮現。
自己想象了很多次和他再次見面的情況,也想了很多次自己應該說的話,應該做的事情,可是事情擺在面前之後,夏紫寒很悲催的發現,以前自己所做的那些練習,都是白費!
因為,她的心緊張的根本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夏紫寒狠狠的鄙視了一下自己。
你丫的混蛋,緊張個毛線啊!
你又沒有做什麼對不起赫連塵的事情,有什麼心虛的,要是心虛也是這個傢伙才對,他找女人,弄傷自己,還不分青紅皂白的給自己扣高帽子。自己明明什麼也沒做,卻要這麼憋屈。
夏紫寒感覺自己眼眶子一熱,立刻就有兩道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夏紫寒抬手狠狠的擦了一下臉上的淚痕。
你丫的哭個毛線,你丫的也太沒志氣了,那個混蛋就說了幾個字,你就感動成這樣,你簡直就是白痴一個。
「紫寒,你別哭!」赫連塵見夏紫寒流眼淚,一個心急,就從浴桶之中站起,可是卻很不幸的牽動了傷口,頓時疼得他一呲牙,然後整個人又重重的跌回了浴桶之中。
「你個白痴!」夏紫寒咒罵一句,然後快速奔到浴桶前,「你沒事吧,傷口有沒有裂開,要不要我去喊郭雅琴來幫你重新看一看啊。」
「我……」赫連塵一開口,就很痛苦的皺起了眉頭。
這下子夏紫寒更加的慌亂了。
自己幹什麼要和一個受傷的人一般見識,真是自找苦吃。
要是他一個不小心再讓自己的傷勢加重了,那麼自己的努力豈不是都白費了。
此時夏紫寒懊惱的只想找根麵條上吊去,所以也就沒有注意到赫連塵嘴角那一抹得逞的奸笑。
「赫連塵,你先好好的呆在這裡,我去找郭雅琴。」完全沒有主意的夏紫寒站起來,胳膊卻被赫連塵給抓住,「你別鬧了,你要是有何三長兩短,可就麻煩了。」
「我沒事的。」赫連塵放低聲音說著,「不信,你看,我真的沒事。」
夏紫寒瞪了他一眼:「你讓老娘看什麼,你現在根本就是一絲不掛啊,混蛋!」
「又不是沒看過,我不介意。」
夏紫寒聽到赫連塵說出這話,就知道自己被耍了,頓時憤怒的照著赫連塵的腦袋上就是一拳,「你個混蛋!精神剛好一點你就耍我玩,耍我很好玩啊,看我擔心你覺得很痛快啊。混蛋赫連塵,我最最恨你了,以後再也不要理你了。」
「別……」赫連塵死死的抓住夏紫寒的手,「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夏紫寒真的憤怒了,這一刻她所有的委屈都爆發了出來,「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這麼簡單的一句不是故意的就想打發我,你個混蛋,你知不知我這幾年是怎麼度過的,你卻這麼輕描淡寫的道歉,赫連塵,你就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傻瓜大混蛋!」
夏紫寒在這一刻,好像所有的委屈找到了發泄口似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赫連塵看到夏紫寒真的哭了,這次是真的慌了手腳。
他一下子從浴桶之中站起來,然後緊緊的抱住夏紫寒,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背部:「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那麼對你,你別哭了,我看著你哭也不好受。」
夏紫寒緊緊的貼著赫連塵,完全不管他安慰的話語,整個人靠著赫連塵的胸口,大聲的痛哭著,好像要把這些年來的眼淚一次流光似的。
赫連塵什麼也不做,只是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背部安慰著夏紫寒。
這幾年以來,兩個人都在壓抑著自己的感情,這一見面這麼激烈的碰撞,兩個人反倒都覺得痛快了不少。
夏紫寒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終於哭夠了哭累了,卻不願意離開赫連塵的懷抱。
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互相依偎著,任時間緩緩的流逝。
」咳咳!」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輕咳,然後清冷的聲音響起,「我不介意欣賞你們演激情戲,但是,請不要忘記某個人現在在泡葯浴。」
夏紫寒猛然跳開,赫連塵快速的坐進浴桶。
有了金蟬,赫連塵的毒很快就被清除了。
可是因為毒素在赫連塵的身上滯留的時間太久了,所以還是需要一些後續的治療。
知道了赫連塵已經沒有大礙的夏紫寒終於鬆了一口氣,赫連塵每天治療完畢之後,就會和夏紫寒一起在山谷之中散步,聊天。
赫連塵本不是很健談的人,可是這並不妨礙兩人相處。
畢竟,夏紫寒那可是一個話簍子。
日子就這麼悠然自得的過了幾天,這天,郭雅琴的住處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孫巧柔。
夏紫寒看到孫巧柔,不免一陣錯愕。
這個女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怎麼這麼隱秘的地方,她也可以找得到。
「金蟬呢?」孫巧柔並沒有見到赫連塵,所以就直接認為是夏紫寒在欺騙她。
夏紫寒聳聳肩膀,兩手一攤:「金蟬已經跑了,你來晚了。」
「夏紫寒,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丫的!」夏紫寒跳了起來,「老娘哪裡無恥了,你個混蛋給老娘說清楚,不然老娘扁死你。」
「你把我的金蟬搶來,現在卻推卸責任,你這不是無恥是什麼,難道是有恥。」
「有恥你個大頭鬼啊。」夏紫寒立刻跳了起來,「金蟬本來就不是你的東西,我是在司徒軒手裡拿到金蟬的,管你屁事啊,你那邊涼快哪邊呆著去,少在這裡讓老娘看著不順眼。」
「你趕我走,我就要走嗎?」孫巧柔慢悠悠的走進院子,抬頭,挑釁似的看著夏紫寒。
「嘖嘖。」夏紫寒圍著孫巧柔轉了兩圈,「沒想到你的臉皮更加的厚了,我真是太小看你了。」
「你就在得意一會吧。」孫巧柔輕聲的說著,「等以後有你好受的。」
夏紫寒誤會了孫巧柔這些話的意思,以為是孫巧柔依仗赫連塵要對付自己,所以並沒有太過在意,而是無奈的搖搖頭。
「你既然願意在這裡呆著,那麼你就繼續呆著我,我還有事情要做,就不在這裡陪你胡鬧了。」夏紫寒說完,就立刻轉身,進了屋子。
赫連塵還在接受郭雅琴的治療,也不知道這次可不可以徹底的清除餘毒。
這個孫巧柔也找到這裡來了,真是頭疼,要是在清除餘毒的時候,被人打擾,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巧,就會讓赫連塵身上的毒再次的反撲,到時候自己可沒有能力再去給他尋找第二個金蟬了。
所以,現在首要的事情還是先穩住孫巧柔,一切等到驅毒結束之後再說。
孫巧柔倒是很乖巧,並沒有搞怪,只是安靜的站在庭院之中打量著四周的一切。
對於經常和蠱蟲呆在一起的孫巧柔來說,這裡面的很多草藥都是她所認識的,在大概的掃了幾眼之後,孫巧柔對這裡的主人生出幾分好奇。
這滿院子的葯香,可不是作假的。
看樣子夏紫寒這個女人的確沒有說謊,赫連塵真的在這裡進行著治療。
孫巧柔微微閉上了眼睛。
赫連塵你對我所做的一切,自己都會找對回來的,而且還會加倍的讓夏紫寒來償還。
孫巧柔看向夏紫寒剛剛進去的房間,暗自思索。
如果金蟬一直都被她貼身放著,那麼自己所中的毒蠱應該已經鑽進了夏紫寒的體內,現在只要一個引子,就能夠徹底的引發她體內的毒蠱。
只要一想到夏紫寒要承受的痛苦,孫巧柔就無比的歡欣。
至於那個引子嘛?
孫巧柔抬頭看了眼天空。
只要自己願意,隨時都能夠讓引子出現。
只不過,在那之前,自己還得好好的計劃一番才可以,畢竟赫連塵是個精明的男人,想要隱瞞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夏紫寒站在室內,透過窗戶看著孫巧柔的一舉一動,沒有發現她有什麼出格的動作之後,她鬆了一口氣。
轉身看向室內。
赫連塵此時正昏睡在床上,郭雅琴手持銀針,正在一根針一根針的往他身上刺去。
好吧,對於針灸這項很深奧的東西,夏紫寒是完全不明白,但是看在赫連塵因為這些小小的細細的針而變得臉色越來越好,這讓夏紫寒對這個神奇的治療方式更加的好奇了。
可是無論她怎麼去問郭雅琴,得到的答案都是一個白眼,外加一句:「你讓我在你的狐狸身上扎幾針試一試,你就知道其中的奧妙了。」
夏紫寒被她這句話驚得是一蹦老高。
她可是沒有忘記,這個傢伙曾經想要解剖了自己,要好好的研究狐狸變成人之後的器官是不是和人一樣來著。
夏紫寒看著赫連塵身上密密麻麻的銀針,就覺得一陣頭皮發麻。
這麼多針扎進去,能夠不疼嗎?這都趕上馬蜂窩了。
夏紫寒甩甩頭,把腦袋中亂七八糟的東西趕出腦海,然後轉過頭,繼續盯著院子外的孫巧柔。
現在是重要時刻,可馬虎不得啊。
郭雅琴的治療完成一個階段,她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
「怎麼?」
「完了?」夏紫寒頭也沒回的問道。
「一會,繼續。」
「哦。」夏紫寒說道,「外面有個讓我噁心的人,你有沒有什麼辦法把她給趕走?」
郭雅琴已經走到夏紫寒的身邊,透過窗戶她看到了站在院子中的孫巧柔,眉毛一挑:「她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鬼知道她怎麼找到這裡的。」說起這個,夏紫寒也是無比的鬱悶。
郭雅琴住的這裡就已經很隱秘了,沒想到卻還是讓孫巧柔給找到了。
夏紫寒抓抓頭,「你有沒有好辦法,趕緊的告訴我唄。」
「打出去!」
夏紫寒翻了一個白眼,「你這個建議等於沒說。」
「嗯?」
「老娘這不是忌憚她掌控的蠱蟲嗎?再說了,現在她還是赫連塵名義上的未婚妻,我為什麼要替赫連塵擦屁股,這是他自己惹出的風流債,當然要讓他自己去徹底的解決了,我才不要管這麼多閑事呢,那樣多累。」
「那是閑事?」郭雅琴很是怪異的看著夏紫寒,然後指指外面的女人,「她可是情敵。」
「我知道。」夏紫寒翻了一個白眼,「可是我真的很不想讓這個情敵梗在喉嚨里,既然她找到這裡來了,那就等赫連塵醒了之後,讓他自己去做決定應該怎麼辦吧。」
郭雅琴聳聳肩膀:「你好自為之。」說完,就轉身走到床邊,進行第二階段的治療。
夏紫寒看了眼郭雅琴,然後囧了。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郭雅琴竟然就這麼的走了,竟然不在聽自己發發牢騷,不在給自己出個主意把人給趕走。
要是離落他們現在在這裡就好了。
這一刻,夏紫寒是無比的懷念離落那個智多星。
月國忘塵閣。
離落看著手中剛剛收到的消息,眉頭擰的都可以夾死幾隻蒼蠅。
「怎麼了?是不是夏紫寒那邊出了什麼事情?」上官逸軒捏起一顆花生米,往上一丟,然後就用嘴巴去接,花生米落入口中,她咔吧咔吧幾下咀嚼完畢,然後再一次進行著單調卻很考驗人的嘴巴的事情。
離落白了他一眼。
「你還要繼續賴在這裡多久。」
「這裡有好酒,還有好聽的曲子,我幹什麼要回去。」上官逸軒笑得一臉燦爛,「再說了,我回去之後,就要被老頭子強迫著去相親,所以我還是呆在這裡比較好。」
「你一個三十的人了,讓你相親還不是為了你好。」司徒軒很是無奈的搖著頭,數落著上官逸軒,「你也收收心吧,你再這麼下去,我估計上官伯伯就快要抓狂,就快要對你動用家法了。」
「啪嗒!」一顆花生米沒有被上官逸軒接到,然後掉在地上,頓時摔得四分五裂。
「我說,阿軒,你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不好,這不是影響我的美好心情嗎?」
「什麼美好心情?」離落揉揉太陽穴,「我覺得是糟糕的心情還差不多。」
「嗯?」兩個人同時看向離落,「怎麼了,是不是紫寒那邊出了什麼事情。」
「也許吧。」
「也許?」上官逸軒和司徒軒互看一眼,不知道這個一向這麼重視夏紫寒的離落,怎麼會這麼難得的給了一個事實而非的回答。
「究竟是什麼事情,你倒是說清楚啊。」上官逸軒是個沉不住氣氣的人,所以忍不住扯開大嗓門說,「你是不是不把我們當成兄弟啊,竟然這麼吞吞吐吐像個老娘們似的,真是太讓人厭煩了。」
離落嘴角一抽。
這個上官逸軒和夏紫寒呆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已經學會她身上的二了。
果真是好的不學,壞的一學就會啊。
「離落,你想讓我們做什麼?」司徒軒溫和的開口,「我們都是朋友,都關心著夏紫寒,所以有什麼事情,你直接開口就可以,用不著猶豫的。」
離落看向一臉溫和的司徒軒。
看看人家,這話說出來多麼的讓人舒服。
哪裡像這個二貨,說出來的話都帶著一股子粗魯,明明是宰相大人的孩子,怎麼就沒有一點官家子弟的樣子,真是太讓人感到意外了。
「喂,你那是什麼眼神。」上官逸軒不滿的看著離落,「不要以為你手無寸鐵之力,我就不會揍你,惹毛了我,老子照樣狠狠的教訓你一頓。」
「你可以試一試。」離落不怕死的挑釁著,「你要是能夠動我一下,想來紫寒回來之後,一定會讓某人受一次終身難忘的教訓的。」
「哼!」上官逸軒不服氣的咋呼,「你就會靠著那個女人,有本事,咱們倆單挑,輸了的人不許告訴那個女人。」
「抱歉,我和人較量用的是這裡。」離落指著自己的頭腦,然後話中有話的說著,「不像某些只靠著蠻力解決問題的笨蛋。」
「你……」上官逸軒一下子站了起來,怒視著離落,「你竟然說我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