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五章 交換條件
第七百五十五章交換條件
下一刻,南宮芸染顫抖著身子,一臉恐懼地對著尹千祉開口道:「師傅,太後娘娘那邊現在對我極其的厭惡,她好像知道了我們兩個人有染的事情了,我恐怕是有心無力。」
南宮芸染說得這些都是實話,自從她為黃埔逸銘打胎以後,黃埔逸銘也不再搭理她了。
平時沒事的時候,南宮芸染還真就去了好幾次太子府。
本以為自己可以釣到國師尹千祉和太子黃埔逸銘兩條大魚,可不曾想黃埔逸銘的母后沐榮欣根本不搭理她。
甚至多次用言語嘲諷於她,經過幾次碰壁以後,黃埔逸染就放棄了黃埔逸銘的念頭。
雖然心裏面有時候還能想起黃埔逸銘,但是一想到熱臉貼到冷屁股,南宮芸染也就把心中的念頭掩蓋起來了。
而此刻,尹千祉聽到這話,嘴角帶著一絲冷笑,「這個你不用擔心,沐榮欣很快就會受到陛下的制裁,連同黃埔逸銘也會受到處分。」
「可就在黃埔逸銘心情最低落的時候出現,把身子奉獻出去,順便把話和他說了,本國師能幫助他。」
說到這裡尹千祉停頓了一下,片刻,對著南宮芸染的耳朵輕聲道:「放心去做,事成之後,本國師不會虧待你的。」
此刻,身子顫抖的南宮芸染哪裡還敢不答應,她甚至連想都沒有想,直接點頭答應道:「好,一切按照師傅安排的去做。」
尹千祉聽到這些,嘴角露出一抹邪惡地笑容,「好,你這般聽話最好了。」
此刻的南宮芸染根本不敢看尹千祉一眼,但過了一會兒,她似乎想到了什麼,下一刻,只見她身子顫抖地開口道:「師傅,徒兒能求您一件事情嗎?」
此刻,尹千祉臉色恢復如初,等到南宮芸染說完,只是輕聲開口道:「說。」
南宮芸染頓了一下,片刻,鼓足了勇氣對著尹千祉開口道:「師傅,我母親被南宮府趕出了家門了,求您幫她一下。」
尹千祉聽到這些,神色之中帶著一抹意味深明,「哦,竟然有此事?」
「你母親不是一直在南宮府說話挺算數的嗎!」
「給南宮庭迷得神魂顛倒,殺了南宮芸薇的母親坐上了正妻的位置,現在怎麼可能被趕出家門了呢?」
尹千祉說到最後的時候,言語中多少帶著一點諷刺。
也不知道為何,平時少言寡語的尹千祉一下子和南宮芸染說了這麼多。
可南宮芸染聽了這些,哪裡能承認,下一刻,一臉慌張地開口解釋道:「師傅,事情不是你說得那樣的,我母親憑著自身的魅力爭取到了正妻的位置。」
「再說,南宮芸薇的母親整天吃齋念佛,一點女人的味道都沒有,我父親根本對她就沒興趣的。」
此話一出,尹千祉竟然笑著搖了搖頭,「你知道什麼,想當初南宮芸薇的母親上官倩那可是轟動一時的美女,是打算與心愛的王爺婚配的,可你那父親陰險毒辣,估計多端,使出了下三濫的手段玷污了上官倩的身子,才得到了上官倩以身相許。」
「如果上官倩一直用身子滋潤你父親的話,你的母親永遠都不可能上位。」
說到這裡,尹千祉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身子顫抖的南宮芸染,輕聲開口問道:「你母親是因為什麼被趕出家門的?」
此刻的南宮芸染心裡慌亂無比,她深刻地感受到了眼前的尹千祉神通廣大,什麼都知道,如果在她娘的事情上有所欺瞞的話,定會又惹得尹千祉不高興。
下一刻,只見南宮芸染吞吞吐吐地開口道:「我的母親是因為和別的男人……在外面有染了才被趕出家門的。」
此話一出,尹千祉臉色的諷刺更加的濃烈了,片刻,輕聲開口道:「看你這個德行,你母親也不能好到哪裡去。」
「不紅杏出牆那真就怪了。」
「這也不能怪你母親,你父親南宮庭一大把年紀了,還總想著老牛吃嫩草,根本滿足不了你母親的對男女之間的渴望。」
南宮芸染聽到這些,簡直是羞愧的不行了。
她堂堂一個官家大小姐,竟然被人這般侮辱。
此刻的她真想找個老鼠洞鑽進去,這真的太丟人了。
好在的是目前就她和尹千祉兩個人,但尹千祉說的這些話,分明就把她們母女當成宜春院的風塵女子來看待,真是太不拿她們當回事了。
可即便南宮芸染受盡了欺辱,那又怎麼樣呢!」
她現在有求與尹千祉,甚至自己的小命都攥在尹千祉的手裡,她也只能委屈求全的活著了。
片刻,尹千祉見南宮芸染沒有開口說話,便輕聲又道:「你母親本國師不是不能幫襯,但我有個條件。」
南宮芸染聽到這些,雙眸突然一亮,下一刻,直接開口答應道:「好。」
「只要師傅能讓我娘回到南宮府,你讓我們做什麼我們都答應。」
尹千祉看著如此認真的南宮芸染,片刻,輕笑出聲道:「其實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你母親只要幫助本國師看好你父親就好。」
「只要你父親有什麼風吹草動,告訴本國師一聲便是。」
南宮芸染聽到了這些,也是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這個好說,我母親一定會做好此事的。」
此刻,尹千祉緩緩起身,邊穿衣服,邊輕聲開口道:「好了,三日之後,你母親回府便是。」
「如果你母親覺得沒有面子的話,本國師可以吩咐南宮庭去你外祖父那裡接你母親回來。」
「師傅,這樣簡直太好了。」
「多謝師傅幫忙。」
南宮芸染一臉興奮,雖然此刻她的身子異常疲憊,但是她認為她長了這麼大,這件事情是她做的最體面的一件事。
事成之後,日後她在南宮府的地位一定會高出南宮芸薇一大截。
她祖母和父親也不能像平時那般冷落她了。
而這個時候,尹千祉推門離開了。
床榻上的南宮芸染臉色也漸漸地沉了下來,甚至帶著一抹陰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