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八章 既來之,則安之
第七百七十八章既來之,則安之
而就在蘇蘭沁話音剛落之時,門外突然傳出太監總管王公公的聲音,「稟報陛下,奴才有事彙報。」
此話一出,蘇蘭沁身子一顫,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被觀察入微的黃埔璟鎮發現了。
而還不等黃埔璟鎮開口說話,蘇蘭沁當即開口勸阻道:「陛下,都這麼晚了,您就不要出去了。」
「臣妾不想一個人獨守空房,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此話一出,黃埔璟鎮頓了一下,對著蘇蘭沁似笑非笑地開口道:「沁兒有些捨不得朕,那朕如果現在不出去的話,發生了大事情,後果不堪設想啊!」
蘇蘭沁聽到這些話,心裡異常的慌亂,但她又不敢表現得太多,不過她答應了沐榮欣,今晚一定要想方設法把黃埔璟鎮留住,這樣沐榮欣才會請來葯老為黃埔逸軒治病。
下一刻,蘇蘭沁沒有管那麼多,一把摟住黃埔璟鎮的脖頸。
「陛下,臣妾都好久沒有給您在一起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做好不好啊?」
「臣妾一個人真的很害怕,真的很孤單,加上軒兒現在卧床不起,臣妾真的需要您的安慰呀!」
黃埔璟鎮聽到這話,似乎察覺到什麼,下一刻輕拍了一下蘇蘭沁的肩膀,一臉柔和地開口道:「沁兒,朕不走,你不要害怕。」
蘇蘭沁聽到這話,懸著的心緩緩落地。
而這個時候,黃埔璟鎮看了一眼門外,冷聲開口道:「不要來煩朕,朕已經休息了,有什麼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
此話一出,門外的王公公當即頓住了,下一刻本想還要說些什麼,可話來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
下一刻,王公公急的直跺腳,心裡默念著,這可怎麼辦呢!
這可如何是好啊!
讓他一個奴才自己想辦法,他根本也做不了主啊!
而就在他煩亂之際,心裡突然想到了什麼,下一刻,快步地朝著寒王府趕去。
既然有些事情他決定不了,那就要找能決定的人去辦。
他心裡第一個想到的名字就是黃埔逸寒。
寒王府,燈火通明。
門外八個侍衛在巡夜站崗。
而突然見到一個轎子落在府外之時,幾個人都打起來了警惕。
見到出來的人是皇宮裡的紅人,王公公以後,幾個人紛紛上前打聲招呼。
「王公公好。」
此刻王公公身子都跟著顫抖,用手指著他們,過了有一會兒才急聲開口道:「快通知一下寒王殿下,我有急事想要找他。」
此話一出,幾個侍衛頓了一下,片刻,一個侍衛轉身回去稟報。
沒過一會兒的功夫,侍衛出來,對著王公公鞠躬,「王公公,您進去吧!」
在侍衛的帶領下,王公公來到了寒王府的寢宮中。
而當他進入房間的時候,黃埔逸寒身穿黑色的中衣,正在茶案上沏茶。
王公公來到房間之時,身子還在顫抖著。
只見他對著黃埔逸寒鞠躬,一臉著急的開口道:「稟報寒王殿下,大事不好了。」
「大事真的不好了!」
此話一出,黃埔逸寒倒是沒有那麼緊張,輕聲開口回應道:「過來喝茶。」
王公公聽到這樣的話,心裡更加著急了,下一刻只見他快步走到黃埔逸寒面前,手背對著手心,著急地拍了兩下。
「寒王殿下,真的出大事情了,這茶奴才回來再和您喝好不好啊!」
黃埔逸寒聽到此話,臉上不帶任何情緒,片刻,只是淡淡地開口道:「不急。」
王公公聽此,臉色更加的惆悵了,可見黃埔逸寒臉色越來越冷,他真的不敢再說些什麼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冷冰冰的黃埔逸寒再次開口,「坐下。」
王公公心裡那叫一個著急呀!
可既來之,則安之吧!
下一刻,王公公顫顫巍巍的坐了下來,黃埔逸寒遞給了他一杯茶。
王公公顫抖地接過這杯茶,輕聲道:「多謝寒王殿下。」
而黃埔逸寒一邊品著茶,一邊對著王公公淡淡開口,「王公公,你覺得本王這個人怎麼樣?」
王公公可是被急死了,下一刻,顫顫巍巍地開口道:「寒王殿下是南璃國難得的人才,也是在這幾個皇子中最優秀的一位。」
「你還是和先去一趟把事情解決回來再說吧!」
黃埔逸寒聽到這些,動都沒動一下,片刻,只是淡淡開口回應了一句,「莫急。」
「什麼事情都會有結果,我們二人談談心之後,在說說你來的目的。」
王公公可真是被急壞了,但是他又沒有任何的辦法。
下一刻只見他又喝了一口茶水,平復了一下心情以後,顫抖地開口道:「不知道寒王殿下想和老奴聊什麼。」
黃埔逸寒神色依舊平靜如水,片刻,輕聲開口道:「王公公,你在陛下身邊侍奉幾年了?」
王公公聽到這話頓了一下,下一刻,沉聲開口道:「稟報陛下,已經二十多年了。」
「我剛從陛下的時候,幾個殿下還沒有出生,這一晃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您們已經長成大人了。」
黃埔逸寒淡淡開口,「王公公為人和善,受我父皇信賴,你覺得我的父皇會對我下手嗎?」
此話一出,王公公心裡一顫。
下一刻,只見他連連對著黃埔逸寒搖手道:「這一定不會的,寒王殿下是陛下的親生兒子,無論您犯了多大的錯誤,陛下都不會對您下手的。」
此話一出,黃埔逸寒臉色突然一冷,「你在說謊,陛下怎麼可能對您下手呢!」
黃埔璟鎮聽到這話,卻是輕輕搖頭。
「本王覺得不一定,黃埔逸銘他已經下手了,黃埔逸軒也是在他的如意算盤之中。」
說到這裡,黃埔逸寒停頓了一下,見王公公低著頭不說話,片刻又輕聲開口道:「本王覺得我也是一顆被父皇利用的棋子。」
「不知道何時,他就會想盡一切辦法剷除我,想想都覺得可怕。」
黃埔逸寒今天不知道為何,既然和王公公說了這麼多。
還居然用上了可怕二字,真是不符合平常他一貫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