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一章 來者不善
第七百八十一章來者不善
黃埔逸銘話音剛落,只聽——
突然一陣馬蹄聲打破了黑夜裡的寂靜。
而這個時候,眾人都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轎子里的沐榮欣眉頭當即皺起,下一刻心裡跳動的厲害。
「銘兒,你先走,這裡交給我就好了。」
黃埔逸銘面色也跟著冷了下來,下一刻看了一眼身後,見很大的一個部隊朝著他們沖了過來。
黃埔逸銘面色越來越緊,看出來領頭人真面目的時候,他臉色又冷了幾分。
「是黃埔逸寒。」
此話一出,沐榮欣當即身子一顫,下一刻冷聲對著皇甫逸銘開口道:「銘兒,快走,對方來者不善。」
黃埔逸銘倒是沒有管那些,甚至動都不動一下。
下一刻,只見冷哼開口道:「要走一起走,這筆賬早晚是要算的。」
此話一出,沐榮欣甚至連想都沒有想,當即搖了搖頭,「銘兒,你可不要胡來啊!」
「現在我們是弱勢方,和他們硬拼沒有什麼好下場啊!」
沐榮欣的話音剛落,黃埔逸寒身後的大部隊已經圍了上來。
下一刻,黃埔逸寒看著這對母女,淡淡開口道:「都這麼晚了,不知道二位帶著這麼多人去何方啊?」
沐榮欣臉色當即一沉,掀起轎簾,咬著牙開口道:「黃埔逸寒,你真是太狂妄了。」
黃埔逸寒聽到這些,臉上不帶任何情緒,也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意思。
而這個時候,王公公急忙從馬上下來,對著沐榮欣尖聲開口道:「沐妃娘娘,您怎麼能做出來這種事情啊!」
「你知道這件事情的後果是很嚴重的啊!」
此話一出,沐榮欣嘴角帶著一抹不屑的笑容。
「王公公,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帶著人追殺我們,你居心何在?」
王公公頓了一下,下一刻聲音更加大了,「你在胡說什麼?」
「你們母女倆合起伙來想逃跑,這誰還看不出來。」
「跟雜家整這一套,你們也不想想雜家在陛下手底下呆了多少年了。」
沐榮欣聽到這些話,臉色又是一冷,「好大的膽子啊!」
「區區一個太監,竟然敢和本宮這般說話,真是不想活了。」
王公公見此,又上前走了一步,對著沐榮欣微微鞠躬,態度很強硬地開口道:「還望沐妃娘娘開恩。」
「您雖然不貶值了,但我這個做奴才的還是特別尊重您,還望您立刻跟我們回去。」
而此刻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的太子黃埔逸銘神色一冷,下一刻,直接沒好氣地開口道:「滾開。」
王公公見此,眉頭微皺,不過片刻,他還是對黃埔逸銘微微鞠躬,輕笑開口道:「殿下您息怒,老奴這也是沒有辦法,畢竟您們有錯在先,跟著我們回去,奴才還能當著陛下的面說幾句好話,讓陛下寬恕您二人。」
此話一出,黃埔逸銘臉色更加冷漠了,下一刻,對著王公公冷哼開口道:「休想。」
「攔路者死!」
此話一出,半天沒有開口說話的黃埔逸寒似笑非笑地開口,「皇兄,好狂妄的語氣。」
「今日過來不是和你打架的,目的是為了讓你迷途知返,免得這群人都跟著你送死。」
黃埔逸寒說完,看向了黃埔逸寒身後的眾多侍衛。
而侍衛聽不見此話有的已經低下了頭,其實他們也不想這樣的。
但是沒有辦法,黃埔逸銘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如果他們不服從黃埔逸銘的命令的話,肯定是沒命活著了。
而這個時候,黃埔逸銘神色又是一冷,看了眼身後的侍衛,「誰若是軍心動搖,格殺勿論。」
沐榮欣見黃埔逸銘這般陰冷的氣勢,真是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片刻,沐榮欣把目光看向了王公公,冷聲開口,「王公公,你是來抓我們回去的嗎?」
「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這般做,有陛下的聖旨嗎?」
此話一出,王公公身子一頓,下一刻輕聲開口道:「聖旨是沒有,但是必須讓雜家這件事情看著辦。」
沐榮欣聽到這話,哈哈大笑起來。
「你這個狗奴才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知道你要面對的人是誰嗎?」
「識相的趕緊滾回去,本宮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好了。」
王公公見沐榮欣氣勢凜冽,根本也沒有退讓半步,下一刻沉聲開口,「沐妃娘娘,你別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
「說句好聽的,叫你一聲沐妃娘娘,可按照實際來說,雜家完全可以直呼你的名字。」
此話一出,沐榮欣臉色又是一沉,「你這個狗奴才,膽子可真不小。」
「有本事你叫出我的名字來,看這些侍衛敢不敢殺你。」
王公公聽到這話,竟然笑著搖了搖頭,「沐榮欣,你是做慣了皇后,真把自己太當回事兒了,你知道你現在已經犯了欺君之罪嗎?」
此話一出,沐榮欣神色一滯,下一刻冷聲開口道:「這樣的狗奴才不配和我說話,換一個精明點的過來。」
王公公嘴角扯出一抹弧度,根本沒有懼怕轎子里的沐榮欣,片刻,竟然向前一步走,很不客氣地開口道:「沐榮欣,今天你務必要跟著雜家回去,要不然雜家沒法向陛下交代。」
此話一出,黃埔逸銘直接走到王公公面前。
王公公見黃埔逸銘氣勢凜冽,當即又向後退了兩步,身子有些顫抖地看著黃埔逸寒。
這個人他解決不了,還需要黃埔逸寒出馬。
黃埔逸寒臉上無任何異樣,雲淡風輕道:「皇兄,你這就不對了,王公公畢竟是一個下人,跟著父皇這麼多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不應該對他針鋒相對的。」
此刻的黃埔逸銘已經壓制不住火氣,下一刻冷臉看著黃埔逸寒。
「少廢話,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原路回去,要不然就痛快的干一場,拼個你死我活。」
王公公聽了這些,身子一顫,當即搖了搖頭,「兩位皇子,稍安勿躁。」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