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獵情(小奇奇番外三)
我七歲那年,父親金誠接到我養母的電話,才知道我的存在,爺爺按族譜和生辰,推斷出我就是印章中所說的窮奇轉世肉身金譽奇,便叫我父親來海城接我,儘早和蔣家依照婚約定下娃娃親以絕後患。
可當時蔣家根本就沒有和我生辰八字相同的女娃,蔣爺爺只好將和我年紀相仿的蔣家三少爺的女兒改名蔣瓊玉,準備完成和金家的婚約
這之後,海城發生地震,我父親遇難,又聽人說我也在那次災難中喪生,婚約的事就被擱下。
我十七歲重返金家,當時金家風雨飄搖,爺爺無暇顧及於此,直到我大學畢業,金氏出現轉機才重提婚事。不過當時蔣家並沒拿出那枚見證婚約的田黃石印章,據說那枚印章早在十二年前就已經不知所蹤。
現在看來,和我有婚約的並不是當時準備和我定親的蔣瓊玉,而是應該另有其人。而且,那個人應該和我是同一天生日。同一天生日?我突然想起了小丫頭,她和我是同一天生日,不過她怎麼會和蔣家扯上關係?又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為我解開謎團的是姥姥。小丫頭的母親車禍喪生,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回老家發喪,就跟著一起回去。沒想到她的老家竟然就在金家和蔣家發跡之前住的那個村莊,這讓我隱約覺得和我定有婚約的那個蔣瓊玉大概真的就是她。
於是,在姥姥問我名字的時候,我故意說了我在金家的名字,金譽奇。姥姥聽後果然變了神色,她把小丫頭支出去說是有話要單獨和我說。我心裡猜測她一定是要和我說金家和蔣家婚約的事,心裡竟莫名地有些緊張。
果然,小丫頭一出去,姥姥就拿出了那枚田黃石印章。正如傳言所說,章面上刻著兩個人的名字,繁體的方篆「金譽奇,蔣瓊玉」,旁邊的生辰八字也正是我和簡瓊的,章體上刻著篆書,「一石為約,良緣永結」。姥姥說這是小丫頭的母親留下的,是她娃娃親的訂婚信物。
看來我猜的沒錯,小丫頭才是真正的蔣瓊玉,蔣家和我有婚約的女人。得知真相以後,我喜憂參半。喜的是我婚約的對象恰是那個我想要的人,憂的是我恐怕不能給她一生一世在一起的幸福。我負責不了她的一輩子,所以這份感情,我......恐怕要不起。
給小丫頭母親發喪的那天,我走在送靈的隊伍最前面磕頭路祭,她很感動。真傻,她把一個女人最珍貴的東西都給了我,做這些根本就是我應該的。
喪事辦完,我帶她離開簡家,在大門口被簡留根的那條狗咬在了大腿上,我踢死了那條狗,也因此在晚上的時候發起了高燒。
哎......我的身體從那次被羅軍傷了,就一直這樣,平時還好好的,一遇到外傷就會高燒。
說起那次的事是我太大意了,那是我第三次遇到她以後,呃......就是她把我看光了還嫌我丑的那次。
羅軍有一天晚上摸到了她住的那所閣樓,意圖不軌。正往她屋子裡放迷香的時候,被我遇到。我故意讓羅軍傷了我,藉此把他送進了監獄。那時候林氏遇到了點麻煩,我有些自顧不暇,怕是護不了她。也是那次受傷,我被查出體內殘留了毒素。
那晚,我叫了林震過來給我打狂犬疫苗,也吃了退燒藥,可似乎沒怎麼管用。我燒得迷迷糊糊,第一次叫了蔣瓊玉的名字,但我發誓,當時我心裡想的並不是那個曾經逃婚的大學同學,而是眼前與我有了男女之情的小丫頭。
我混混沌沌地抱著她運動完之後居然奇迹般的退燒了,果然是被慾火焚了身。那一次,我顧忌著她身體沒讓她吃藥,可就是這次的疏忽,才讓我在以後的日子裡痛徹心扉追悔莫及。
早上,我感覺到她醒了在摸我額頭,我很想看看她,告訴她我沒事了,可眼皮重得根本睜不開。我低吟一聲,睫毛輕輕顫動。她大概以為弄疼我了,居然在我屁股上拍了兩下,靠,反了天了,沒聽過老虎屁股摸不得。不過,這種感覺......其實還蠻舒服的。於是,我假裝不知道,閉著眼繼續睡了。
傷好以後,我把姥姥給我的田黃石印章藏進了書房,可還是被小丫頭髮現了。她心思縝密、冰雪聰明,時間久了我和她婚約的事難保不會察覺。於是,我不得不借著林震帶她去金大改專業的機會,將東西轉移了地方。
那天我去外地參加一個臨時決定的商務會議,晚上有個酒會,本不想回來。我打電話給簡瓊,她情緒明顯不對。電話里她帶著點委屈的聲音,就像一根絲線,牽扯著我的神經,攪亂了我的心。
我承認,才分開一天,我就開始想她了,這對我來說還是第一次,我從來沒有如此想念過一個人,恨不得酒會馬上結束,讓我飛回到她身邊,然後......咳咳,大概林師叔說對了,冷不丁一開閘,我有點食髓知味收不住勁。
對了,有一件事差點忘記和各位看官說。那天小丫頭認完嵐姐的屍體,回到出租屋就出事了。被一幫放高利貸的小混混綁了要賣到國外,據說嵐姐欠了他們二十萬的賭債。
我一接到小邵的消息就炸了,這幫小崽子竟然敢動老子的人,爺出來混的時候,他們還在娘肚子里轉筋呢。我沒等小邵過來,就一個人找到了那群小混混綁人的地下室。
我救她的時候,她竟然迷迷糊糊地說要我別管她,自己先走,還說要掩護我逃跑。這個傻丫頭,我林奇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真就別活了。不過,危急時刻她能不顧自己的安危護著我,我還是挺受用的。
就在我要給這群小崽子點厲害嘗嘗的時候,他們的老大來了,一定是小邵不放心安排的。他們的老大據說是當年跟過小邵的一個手下,我不得不賣他一個面子,暫時放過這群人渣。
帶小丫頭回去的時候,我才發現她被那群人下了葯,大概就和那天我在酒會上中招的差不多,是一種催情葯。我本想帶她回金隅灣再解決,可她畢竟年輕又初涉情事,顯然堅持不了那麼久。
我只好把她帶到距離比較近的林師叔的地盤,這裡整座山都是師娘家的,即使玩個車震都沒什麼問題。於是......我成了她最好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