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以前的日子

先努力的讓自己發光，對的人才能迎著光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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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了？」

「嗯！決定了」

「其實你可以留下來，我知道你不太在乎金錢和職位，留下來總能幫到孩子們。」

「教練，你還不了解我嘛？讓我去打，我知道怎麼打？可你讓我說怎麼去打，我不行的！再說，我是你帶出來的，也許這幫孩子里就有另外一個我。」

「沒有的！其實能帶你這麼多年，我也很幸運。你有天賦。咱們的比賽項目努力固然必不可少，可天賦往往是最關鍵的一劍。」

「教練，我想了很久，可能真的該徹底退了。傷病不說，我自己沒有動力了。有時候就覺得這段人生已經結束了。我想去過新的生活。」

「新的生活嘛？聽說找到家人了？在半島還有親屬？」

「嗯。是啊應該叫姨，二姨。也不知道那邊應該怎麼稱呼。」

「那就去吧。早就知道你去意已決。聽說連廣告合同都是照著這個日子簽的。別人以為你要抬價，我知道，你是準備退役了。26歲，還是好時候。去好好過你的新生活吧。」

「那就要麻煩教練幫我了。」

「唉，你小子。你把國家想成什麼？國家只會感謝你這麼多年的付出。就你那點小九九，你真以為領導不知道？記得啊，有事聯繫大使館。領導特意打了招呼的，不管你退役還是不退役。你都是咱們擊劍隊的人。」

「感謝國家的培養，感謝教練的培養。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請儘管指示。」

「臭小子，還指示。我現在就指示你了。去給你師母買三斤五花肉，今晚上吃紅燒肉。」

「得令！這就去，教練，你對我真好，知道我喜歡這口。你就像我的父親一樣照顧我這麼多年。」

「知道了？其實我就是你親爹，你老家埋的的那個是假的！混賬。」

「教練，你別以為我退役了，就拿不動重劍。像你這種為老不尊的歹徒，小心我讓你……」

「讓我怎麼的？說啊！」

「讓你……師娘嫁給你白瞎了！看你丑的。我去給師娘買好吃的，你就陪著這幫小崽子練劍吧。」

「趕緊滾，別忘了買點花生米。再買瓶二鍋頭。」

「又打著我的名頭喝酒是吧。」

「趕緊滾，滾的越快越好。」

一個身高約一米九的青年穿著一身紅黃相間的運動服，左手拎著運動包。笑著跑出擊劍館。沿途看到熟悉的人還會大聲的打招呼，開玩笑。宏亮的聲音在空氣中傳出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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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這死老頭子，就不能再堅持兩年？就兩年咱家丫頭就18了。到時候讓丫頭和小文把婚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丫頭有多喜歡小文。」風霜和歲月在老人臉上刻下皺紋，可是依然能看出老人年輕時的一絲模樣，想必也曾是個美麗女子。

「別胡說，18歲怎麼訂婚。國家規定要20以上。再說，你怎麼知道小文喜歡丫頭。」

老頭犟嘴的時候，客廳里少女歡快的聲音傳到了廚房。緊接著一個宏亮的笑聲也響了起來。

「俏俏，別鬧啊。我這真是紋身，紋個葫蘆娃怎麼了？哎呀，你別搓啊。再給我搓掉了。」

「還犟不犟？哼～丫頭還在上學，還小，你等著丫頭長大那天的。早晚埋怨你！」

「哎呀……煩不煩，差著十歲那。再說，小文平時聽我的，那是因為我是他教練。這事能聽我的嘛？就小文這條件，你知道大院有多少小姑娘明裡暗裡的給他送好吃的。你真是瞎操心。這小子以後肯定是個刺頭。不安寧。不能給閨女亂搭配。」老頭還在堅持自己的觀點。

「是是是！你說得對！花生米你自己炸吧。」老太太嘴裡服軟，手裡卻不含糊，直接解了圍裙扔給老頭。

「自己炸就自己炸！有什麼，沒了你劉三姐，我還不會唱戲？炸花生米帶這玩意幹什麼？」

老頭看樣子心情也不太好。把圍裙嫌棄的扔在一邊。

「師娘，好啦。開飯？我都餓死了」被叫做小文的男人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客廳里的光線。

旁邊的女孩看著高大的男子，不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腿。

「去一邊去，擋亮了。」

男子聽到后，看了看光線，故意的張開雙臂轉過身，把女孩遮的嚴嚴實實的。

挑釁的動作惹得女孩抓著他的衣服來回的撕扯。

「鬧，就知道鬧，多大的人了，一見面就打，嫌暗就開燈唄。真是」

老太太端著一盤菜往餐桌上放。嘴裡說著訓斥二人的話，可是臉上看到二人打鬧就是個笑模樣。

兩個年輕人心急得跟著坐在餐桌旁，看著滿桌子的菜。

「媽，花生米那，小文哥最喜歡花生米」

「花生米？你爸炸了。」

老太太不知道現在年輕人的流行語，一句話惹得小姑娘笑得前仰後合的。大一些的男人雖然也是笑得出聲，還是拉著小姑娘的胳膊。

「我說你別笑了，再笑我也扛不住啊。別笑了，去看看我師傅的花生米怎麼樣了。」

老太太不知道自己那句話惹得二人如此開心，可是看著二人的樣子，自己臉上也板不住笑了起來。

「你們倆個壞蛋啊，就知道欺負我們老年人，尤其是你，徐小俏，你等著你哥回來揍你。」

「我哥？這不就是我小文哥嘛？」

「哼～是你的小文哥，那你大哥回來，讓他連你們一起揍。」

「我才不怕，小文哥你能打過我大哥嘛？」

「當然沒問題，大概五秒吧。」男子很自信的拍拍自己的胸脯。

「這麼厲害？真的假的，我大哥可是拳擊冠軍。現在雖然不打了當教練，可還是很厲害哦。」

叫做徐小俏的女孩有些不服氣，這時候老頭也端著炸好的花生米走了過來。小女孩看見趕緊過去幫忙，嘴裡還說著

「爸，小文哥說五秒就能打贏我大哥。小文哥這麼厲害？」

「聽他吹，要是手裡有把重劍我還能多少信一點。就這麼光著爪子，十個他也不行。你大哥那冠軍是假的啊？」

女孩把花生米放在桌上，看著男人說道

「你就知道吹牛，還五秒就打贏我大哥。不害臊。」

「怎麼說了就不信那，五秒我都多說，要是順利的話，你大哥三秒就得跪下來求我，也就三秒，你大哥就得跪在我身邊，壓著我的胸脯說，小文啊，別死，別死啊。救護車一會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