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擺了老娘們一道
「妖孽？哼，等九兒的腿好了本夫人和這丫頭再好好算賬，不過她怎麼會和那霸王王爺有所牽連，那王爺還派馬車來接她？」
「奴婢也覺得奇怪，這從前霍王爺可一直都討厭顧長寧，怎麼今日會派馬車來接她？」
「嬤嬤，此事有古怪，你設法去查清楚。」
「是，夫人。」
「夫人，二小姐該吃藥了。」
身後，白嬤嬤戰戰兢兢走了上前，高如意見白嬤嬤臉色不太好，蹙眉問道，「白嬤嬤你這是怎了，臉色不好？」
白嬤嬤想起昨晚的事情還心有餘悸，「夫人啊，李嬤嬤她死了。」
聽到這消息，高如意眉宇輕蹙，似乎有些吃驚，「死了，怎麼死的？」
白嬤嬤想了想，「啟稟夫人，是被毒蛇咬死的。」
「胡說，顧家怎麼會有毒蛇？」
「奴婢也不清楚，夫人您看這……」
白嬤嬤害怕高如意不相信這套說辭，手裡端著給顧長九的葯，手都在微微發抖，生怕這二夫人看出什麼。
「好了，把葯給本夫人，李嬤嬤的後事你處理便是。」
「是。」
當高如意接過那晚黑乎乎的葯之時，白嬤嬤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心裡擔心高如意看出什麼，不過，高如意聞了聞味道也沒發現什麼，徑直走進了顧府。
白嬤嬤嚇個半死，拍了拍胸膛，老天爺保佑別讓夫人認出來。
高如意親自端葯來到了顧長九住的的院子，顧長久住的院子坐北朝南，冬暖夏涼，是顧府最好的院落，原本是屬於嫡女顧長寧的，可在五年前這間屋子就屬於她的女兒九兒了，在顧府上下人眼中，誰住上這間院子誰就是顧家嫡女。
「九兒，喝葯了。」
高如意對這女兒十足喜愛和疼惜，想她高如意從一個丫鬟混到如果顧府夫人的位置十足不容易，她還一手提拔了自己的親哥哥和侄兒他們，如今，高家在朝堂上也頂了半邊天，這也有效的奠基了她在顧家的主母地位堅不可摧，只是顧長寧是個麻煩的丫頭，她只要一看到她就會想起她的母親，想當年，她還是靠著顧長寧的母親這才攀上了顧正的，每次朝中夫人們聚會，只要顧長寧去，那些夫人就會提起定國公的女兒，顧家大夫人，這讓她很沒面子，所以，她不想顧長寧活著。
只有她死了，才沒人知道她出生卑賤，沒人時刻提醒她是靠著骯髒手段爬上顧正床的。
「娘，我的腿什麼時候能好？」
顧長九已經躺了一天一夜了，她的腿還是沒什麼起色，她不想當廢人也不想待在這裡，她想出去，想出去找那那臭丫頭報仇。
「急什麼，娘為你找了母生子的藥引，神醫說了只要喝下七天就會好起來，來，快喝下去。」
顧長九接過碗發覺味道不對勁，「娘，怎麼這味道這麼腥？」
「新鮮的嬰兒自然腥味很重，快喝了，娘為了你可是什麼都做了。」
若這事兒被人知道了，她可就有麻煩。
顧長九見母親這樣說，也只好忍著噁心，把那碗葯難受喝下，喝下后她才放下碗，「娘，爹如何了？」
「你爹今日上朝去了，不過娘還是有些擔心，祭祀大典失敗了，皇帝一定會為此降罪你爹。」
顧長九咬牙，「可這一切都是顧長寧惹出來的，她若乖乖死了就沒這麼多事了。」
「放心吧，你爹知道該如何脫罪，雖然顧長寧是他女兒，不過必要的時候也得拉出來墊背。」
顧長九眼中滿是期待，「娘的意思，爹同意讓顧長寧去頂罪了？」
高如意搖頭目光帶著擔憂，「也不知你爹心裡到底如何想的，他一定還是記掛那死去的女人，對於她的女兒他還是狠不下心。」
「娘，此事您得多吹吹枕頭風才是，您看，這些年您說話爹是越來越聽聽您的了，對了，顧長寧她在哪？」
「今日若不是娘看著，她就要出門去了。」
「什麼，出門，她不是被爹禁足了嗎，怎麼會……」
高如意見她話可真多，「罷了，你先歇息，等腿傷好了再說。」
「娘，您是不是有事瞞我？」
高如意知道自己女兒的心意，「你放心，她和那霍危樓什麼都沒有。」
一聽這話，顧長九很是激動想起來了，「王爺？您是說顧長寧和王爺他……」
那日她被咬傷了，她記得是王爺去幫了顧長寧，難道他們……
不行，不可以。
「娘，霍危樓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他。」
這話一出，高如意擰眉有些不悅，「你這丫頭胡言什麼，霍危樓桀驁不馴一副不正派的樣子，他不是你能降的住的人，娘勸你還是把目光看向……」
顧長九卻是大喊大叫，「不，我就喜歡他，他隨性自如瀟洒，雖然他不正眼看我，可我一定會讓他喜歡我的。」
她喜歡了霍危樓十年了，自從那年燈會上看到他那驚鴻一見，那個紅衣男人，她就再也忘不掉了。
高如意恨女不成鋼，「你這丫頭真不害臊，瞧瞧你說的什麼話？」
突然，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立刻起身，「不好，中了那丫頭調虎離山之計了。」
此話一出，她立刻扭頭喊人，「來人，去別院看看大小姐在嗎？」
很快，白嬤嬤回來了，「啟稟夫人，奴婢們不敢進院子啊。」
「怎麼回事？」
「門口多了好多毒蛇守住，沒人敢進去查看啊。」
「毒蛇？」
高如意不相信，「帶本夫人去看看。」
當她來到顧長寧住的院子之時，她果然見到十幾條毒蛇在那門口守著，下人們都不敢上前站在那戰戰兢兢的，生怕被這毒蛇咬了。
「夫人您瞧這……」
管家嚇壞了，這顧府怎麼老是出現毒蛇，只有白嬤嬤認得這毒蛇是顧長寧叫來的，而毒蛇還是她自己作死去迷霧森林抓的，原本是想咬死顧長寧的，可沒想到這毒蛇竟然受她驅使，這也太邪門了。
高如意一眼便認出來那是七步蛇，這蛇可是只有迷霧森林才有的，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來人，撒點硫磺粉。」
高如意是見過世面的人，很是冷靜沉穩，不會怕這區區毒蛇，很快硫磺粉來了，那毒蛇見到硫磺粉很快就溜了，高如意讓人進去查看，誰料，丫鬟走進去四處查看竟然沒人，而後跑出來朝她稟報，「啟稟夫人，大小姐和丫鬟青兒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