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南宮澈偷偷見她
「挽兒,你要做什麼,千萬不要瞞著我們。」馮淑看到女兒的眼眸中全是恨意,其實自己也不理解,自己的女兒為何回對恆王有這麼大的恨意。
楚輓歌知道自己眼神太過於狠厲,瞬間收回了眸中的陰冷,帶上了笑容,「娘,別擔心,女兒已經長大了,女兒知道自己改做什麼。您放心,我一定不會傷害到自己。」
馮淑和楚懷生對視了一眼,輕輕點了點頭,這個女兒一夜之間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變得和平常很不一樣。從前的她從來不會考慮家裡人的感受,但是現在她似乎比之前更加的親近自己。
楚輓歌一個人獃獃的坐在床上,她想著上一世在南宮越的生辰宴上發生了什麼。她好像是喝了秦曼送過來的酒,然後自己感覺頭重腳輕。
不經意間撞到了一個侍女,那個侍女將酒全部都潑在了自己的身上。為了不貽笑大方,她只好請旨去內閣換衣裳。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在內閣換衣服,一個男子闖入,將自己的身子看光了。然而還沒有等自己反應過來,所有人都出現在了內閣門口,撞得正著。就算是她有嘴也說不清了。
皇后本來就不喜歡她,因為這件事情就更加的厭惡她。導致到後來,她嫁進恆王府很久,都沒有進宮拜見過皇后。
現在想想,當初秦曼在這麼多人面前替自己說話,也真的是可笑。當初場面一片混亂,秦曼替自己說話,越說越亂。
她當初還想著感謝秦曼。殊不知,自己只是她的一顆棋子。
她在家裡休養了整整一個月,傷口才好轉。
楚輓歌在明月軒里休息,感覺有個人搭上了自己的脈搏,然後掰開自己的嘴,塞了一顆什麼藥丸。
她立馬清醒過來,想要將嘴巴里的東西吐出來,卻聽見頭頂上一個冷冽可怕的聲音,「敢吐出來,本王殺了你。」
她這才徹底清醒過來,看了一眼頭頂的人,嚇得立馬坐起來。「宸……宸王殿下?你是怎麼進來的?」
「本王想要去的地方,就連是皇宮密室,只要本王想,本王就能去。」南宮澈冷漠的看了一眼楚輓歌,「剛剛本王探了一下你的脈,你的身子還未恢復,還需要靜養,剛剛本王給你的葯,是專門給你補氣的。」
楚輓歌眉頭輕輕皺了皺,「這丹藥珍貴異常,殿下為何要送給我?」
「送給你自有送給你的道理,你若是死了,接下去的遊戲就不好玩了。」南宮澈一點兒也不客氣的自己轉著輪椅到桌邊,倒了一杯茶。
「殿下今日來,就是給我送葯的?」楚輓歌從床上下來,看了一眼四周,「我院里的侍女呢?」
南宮澈輕笑了一聲,「那些人還沒有資格見本王。我找個由頭讓李牧引他們出去了。本王今日來,自然不單單是給你送葯這麼簡單。」
「那殿下想要拿到什麼?」楚輓歌早就猜到,這個男人一向以利益為主,沒有有利於自己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會做。
「一月之後便是恆王的生辰,我要你在生辰宴那日在恆王府替本王拿到一張軍機圖。」南宮澈輕輕瞥了一眼楚輓歌的方向,「作為補償,當天本王會送給你一件禮物,相信這件禮物,楚小姐會很喜歡。」
楚輓歌不明白的皺了皺眉,「殿下的意思,臣女沒有明白,不知道殿下是什麼意思。送給臣女的禮物?」
「自然是你一直想得到的禮物。」南宮澈仰起頭輕輕笑了笑,「那日,務必要帶秦曼去。」
她好像是明白了南宮澈的意思,有些不悅,「殿下的意思,臣女明白。但是殿下應該知道,秦曼再不濟也是我楚家的義女,她的生死榮辱和我們楚家連在一起的,若是殿下要在那日動手的話,怕是……」
「放心,本王沒有你想的這麼蠢。」南宮澈無奈的笑了笑,「你幫本王拿到那樣東西,禮尚往來,本王會幫你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殿下知道臣女想要什麼?」楚輓歌依舊有些不相信的皺了皺眉。
這個南宮澈知道的事情太多,甚至會讓楚輓歌一度懷疑,他到底是怎麼練就這個本事的,彷彿他每天呆在王府,只要想知道什麼消息,便能知道什麼。
最可怕的,是自己心裡想著什麼,南宮澈彷彿能夠看透自己的心一樣。
「不想嫁給南宮越,想讓秦曼和南宮越兩個人狗咬狗?」南宮澈反問道。嘴角帶上了一抹似乎全部都看透的神情。
楚輓歌不知道當初選擇和南宮澈合作,到底是對還是錯。
「殿下實在是太過於聰明。」楚輓歌輕輕笑了笑,「殿下想要的東西,輓歌會給殿下拿回來,但是臣女還是希望殿下,不要傷害到楚家。」
「你身上的那兩刀,算是本王欠你的。」南宮澈看著她的手,眉頭輕輕一皺,「可好些了?」
對於突然的轉變,楚輓歌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看到南宮澈眼眸里好像有那麼一絲擔心,她往後退了一步,「有勞殿下記掛,臣女很好。」
「殿下可否告訴臣女,殿下的下一步,要做什麼?」楚輓歌扯開話題問道。
南宮澈也不想跟她繞彎子,看著她的眼睛開口道,「你三年前救下了一名女子,名叫蘭兒,還記得嗎?」
「自然記得。」楚輓歌不知道南宮澈這個時候提到了蘭兒是做什麼。難道……「莫非蘭兒,是殿下的人?」
南宮澈點了點頭,「蘭兒,是本王在京城中的眼線,被發現之後差點被殺了,還好你救了她。」
「所以,殿下的意思是,蘭兒便是殿下送給臣女的禮物?」楚輓歌怎麼也看不穿南宮澈眼眸里在想什麼。
「蘭兒只有幾個人看過她真實的模樣,現在她已經是胡尚書的女兒,身份尊貴。那日本王會設計一個局,你只要把南宮越騙到雨花閣就行。」南宮澈看了一眼楚輓歌不相信的眼眸,輕輕笑了笑,「怎麼,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