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大顯身手
聽到讀書二字,董小川的眼睛變得亮亮的,帶著不可思議的神情:「讀書?真的嗎姐姐?我可以去讀書嗎?」
「當然了,等姐姐安排好,就送你去書院!」董小溪笑眯眯的看著小川。
「太好啦!太好了!」董小川聽了董小溪的話,在洞中興奮的跳來跳去。洞中的空間明顯已經不夠董小川發泄自己的興奮,跑到李二牛的身邊:「二牛哥,你聽到了嗎?姐姐說了要送我去讀書!」
李二牛也被董小川的興奮所感染,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嗯,我聽到了!你可要努力讀書哦!」
那邊村長灰頭土臉的回到家中,對著自家的婆娘發了好大一通脾氣。發完火之後,打發自己婆娘去董家討說法。
村長婆娘在村長那受了氣,氣呼呼的去了董家。推開門對著屋內大聲叫罵:「董家大娘,你給我出來!我家當家的為你出頭,可你家董小溪是怎麼對我們當家的?」
母夜叉聽見院內的動靜,急忙迎了出來。「村長家的,這話怎麼說的。我也是無奈啊,那董小溪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醒來之後就變得蠻不講理。我一婦道人家,也只能找村長為我們做主不是?」
母夜叉一面安撫在氣頭上的村長家的,一面給董雲芷使眼色,讓她幫幫忙。
董雲芷得到自己娘親求助的信號,急忙走出來:「張大娘,您消消氣。今天的事情我們也是沒有預料到的。村長也是看的,我那姐姐就像是被什麼附了身一樣,性子全變了……」
村長家的聽了董雲芷的話,氣消了大半,被母女二人請進了屋中。
「張大娘,您喝水。」董雲芷乖巧的給村長家的端上一碗水。
「村長家的,自從小溪醒來之後,就變得不一樣了。原來我說話還聽幾分,現在可好了,不但不聽,還欺負到我們娘倆身上,可憐我的命苦啊……」母夜叉說著說著不知道是不是說到了痛心的地方,眼淚真的流了下來。
一旁的董雲芷和母夜叉真不愧是母女,也是眼淚婆娑的看著村長家的。
村長家的一看這兩位哭的傷心至極,一時之間也是心軟。態度上也就軟了幾分,勸了母女二人幾句,總算是勸住了二人。
「娘,張大娘,有句話……雲芷不知道該不該說……」董雲芷心生一計,假裝猶猶豫豫的,想要引起村長家的注意。
「有話就說,磨嘰什麼?」張大娘果然上鉤了。
「姐姐這樣,好像……好像是中邪了吧?」董雲芷磨磨蹭蹭的說出自己的猜測。
董雲芷說完,看到村長家的臉色一變,連忙擺手搖頭:「我……我只是瞎猜的……瞎猜的,不能當真,不能當真。」
母夜叉心領神會的,連忙出聲:「你這死孩子,瞎說什麼呢?那好歹是你姐姐!村長家的,孩子的瞎話,您別放在心上,來喝水喝水!」
「不!」村長家的躲開母夜叉的手:「孩子的猜測沒有錯,小溪那孩子也算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人的性子不會突然改變,一定是中邪了!一定是中邪了!」
母夜叉忙做吃驚的樣子,急切的詢問:「那……那可怎麼辦呢?」
「這……這可是大事兒,我要回去跟我家當家的商議一下!」說完起身就離開了。
母夜叉和董雲芷看著人離開,相視一笑。這次董小溪看你怎麼辦!
三人簡單的吃過了午飯,李二牛把老虎皮打包好,背在身上,帶著董家姊弟二人下山去了。
一路上,三人有說有笑的,時間過得也是很快。
「姐,你看那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多人啊。」董小川手指著不遠之處的人群。
「好像是有人暈倒了!快,快去看看!」李二牛看到人群中間好像躺著一個人,對董小溪說道。
董小溪聽到李二牛的話,拔腿跑了過去,撥開人群:「讓一下,我是大夫,讓我看一下病人!」
躺在地上的是一位年過半百的老婦人,面色發紫,嘴唇發白,雙眼緊閉,雙手握成拳。董小溪見狀,連忙伸手探了探老婦人的鼻息,手指尖有微微的氣息,董小溪頓時鬆了一口。
隨後扒開老婦人的眼皮,雙手隨後在老婦人身體兩側從下到下的檢查了一番。
有了簡單的判斷之後,董小溪打開自己隨身的針包,取出銀針,快速且熟練的在老夫人身上幾處穴位上下針。
董小溪施完針后,就看到老婦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周圍的人看到老婦人的情況,紛紛讚歎董小溪的醫術高明。
董小溪對小川吩咐從葯簍里取出新鮮的薄荷葉,揉碎之後敷在老婦人的太陽穴上。
做完這一切之後,就看到老婦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董小溪把手放在老婦人的手腕處,一面悄悄的把脈,一面詢問老婦人的情況。
「您這是肝火過旺,肝鬱氣結之症。平時要少生氣,多注意身子。」董小溪對老婦人吩咐道。老婦人聽后連連點頭答應。
看著老婦人沒什麼大事,董小溪便要起身離開。眾人對董小溪議論紛紛,有人認出了董小溪,董小溪什麼都沒說帶著李二牛和小川便離開了。
「這個董小溪什麼時候會醫術了?」有人認出董小溪,十分好奇從未出過燈籠村的小村姑怎麼會醫術。
「你不知道,聽說這個董小溪生病醒來就莫名其妙的學會醫術。聽說是在閻王殿學得!」有人解釋道。
「真的假的?那且不是神醫了?」眾人震驚道。
董小溪一行人已經走遠,自然聽不到眾人的議論。
小川看到姐姐救了人,心中十分的激動:「姐姐,你能教教我醫術嗎?我也很想救人!」
「好啊,不過要等你讀了書之後。」董小溪笑眯眯的,救了人,心情也變得很好。
李二牛在一旁眼神溫和的看著姊弟二人,姊弟二人都有了自己的追求,真的很好。突然有一些失落。自己是誰,又能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