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五章 再起爭執
「淺淺,你說的話可當真?」太子炯炯有神的雙眼盯著淺淺的俏臉,看的對方嬌羞不可言。
「夫君~臣妾現在可是夫君的人,那麼臣妾的家人自然也是夫君的人,」淺淺意味深長地看著太子,「只要夫君一句話,臣妾的家人保管聽話。」
「淺淺,你可真是幫了我大忙了!」趙宣寒興奮地將淺淺橫抱起來,在她的嬌嗔中帶著她回到了自己的房中。這時,太子才開始慶幸自己娶了這樣一個女子。
果不其然,第二天就聽到朝中傳來了消息,淺淺的父親帶著自己的那些朋友在朝堂之上開始有意無意地語言攻擊皇后的父親。他也是一介老臣,深得皇上喜愛,但是現在皇上不在了,又有誰還能幫著他?
「你這套都是老思想了,難道天羽國現在還需要你這樣的人嗎?」
「現在馬上就要變天了,該支持誰我想你不是不知道,若是你還是堅持自己的這套,恐怕……」
各種言論鋪天蓋地地朝著皇后的父親壓去,甚至利用一些手段將其至於一種兩難的境界,讓他手中的權利不斷地被削弱。他也知道,那些人不會無緣無故做這些事,稍微聯想一下就知道是誰在背後作祟。
祖父的心中萬分悲痛,沒想到自己的孫子竟然開始對自己做這種事,開始防備自己不相信自己。自己可是他的祖父,又怎麼會害了他呢?
祖父走在路上,受盡了宮中各種人的眼神,現在外頭關於她的流言蜚語那可是多的不得了,幾乎都是拜他的孫子所賜。就算站在皇后的宮門口,也會免不了被那些太監宮女背後紛紛議論個幾句。
「父親!」皇后憂心忡忡的看著面色疲憊的自己的父親,宮中的傳聞她不是不知道,他甚至和自己的父親想到一塊去了,知道是誰在背後主導這些事情。
「不行,本宮不能再讓宣寒這樣猖狂下去,父親,我們在一同去找宣寒,這孩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皇后明顯現在也是怒氣上頭,而她的父親也就默默得點頭表示同意,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地往東宮的方向去。
東宮之中,趙宣寒正和淺淺卿卿我我。因為聽到了祖父被壓制而心中大悅,他真是越發地喜歡淺淺了。此時,淺淺也是手中端著一盆新上供的櫻桃,蔥蔥玉指拈出一粒親自喂進趙宣寒的嘴裡。
「啪!」東宮的大門被人忽然推開,兩人的氣氛盡散,趙宣寒不耐煩地坐起來說:「誰啊!竟然擅自闖入東宮,怎麼也不通報一聲!」
「宣寒!」帶著威嚴的聲音先是讓趙宣寒一怔,但是隨後他又自嘲地笑了笑。此時的他已經狂妄自大,早就不把自己的母妃放在了眼裡。
他甚至都不行禮直接對皇后說:「母妃,就算是你來也該和兒臣通報一聲才行,兒臣已經不是一個小孩了,母妃難道不應該尊重兒臣的隱私嗎?」
皇后看著他身後的淺淺,而心虛的淺淺則是根本不敢與皇后直視。此時,太子自然是發現了兩人無聲的對峙,他親手將淺淺拉到自己的身後,明顯是要保護她的意思。
「宣寒,母妃自然是沒有打擾你的意思,只是你可知道,你的側妃她的家人,都在朝堂之上對你的祖父做了什麼事,你可知道?」
皇后的質問直逼太子身後的淺淺而去,淺淺害怕地拉了拉太子的衣角,太子狂妄自大地直接說:「對,沒錯,就是我讓淺淺這樣做的!」
「你!」皇后的一隻手已經舉起來了,準備一掌就往太子的臉上去,卻被祖父給攔了下來。
「宣寒,祖父知道你在賭氣,可是皇后說的沒錯,沒有玉璽和兵符這皇位不過只是空有一副皮囊,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你要這皇位卻又什麼都做不了,又有何意義?」
祖父的一番話正是說到了點子上,玉璽,皇上權利的象徵,一切國家文件,詔書,都是要蓋玉璽才有效的。而虎符,則是兵權的象徵,可以調動天羽國內所有的兵力。做皇上,要的就是有這樣的權利,只有把他們拿捏在手心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虛的。
但是趙宣寒卻認為,自己可以先坐上皇位再慢慢去把那些東西找回來。在他的眼裡,那個用金子做成的龍椅才是最重要的,那個位置,才是至高的象徵。可以說兩人的想法就像兩條不一樣的道路,南轅北轍,互相理解不了彼此的想法。
「我真是不明白,你們在擔心什麼!我可是太子啊,我本就是名正言順地皇位繼承人,不是嗎!」太子憤怒地大吼,「這個皇位是我的,兵符玉璽是我的,天羽國也是我的!這都是人盡皆知的事,還需要質疑嗎!」
「宣寒,若是這一切真有你說的那麼簡單,那麼母妃根本就不用擔心你了啊!現在朝堂之上,軍營之中,那個趙宣凌還活著,有他在,對你來說始終是一個威脅。若是這玉璽和兵符被他都拿去了,就算你是太子也無濟於事啊!」
「夠了,母妃,兒臣還是不是你親生的了?你怎麼現在倒是在幫著三哥說話?我都拿不到那些東西,三哥怎麼就可能拿的到呢,真是天大的笑話!」說罷太子還哈哈大笑了好幾聲,看的皇后和祖父的心中直發毛。
這還是趙宣寒嗎,他現在已經被皇位蒙蔽了雙眼,他的眼中心中只有這兩個字,別無他念。那這樣,他們還能說什麼,他們又還能做什麼呢?
趙宣寒走到自己祖父的身邊,看著他深陷的眼窩,額頭上的皺紋,還有已經一把花白的鬍鬚和頭髮,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祖父啊,那些人說的沒錯,你年紀已經大了,該休息了。等我坐上皇位,我就給祖父您一大筆銀子,再給你安置個好地方,安心養老吧。」
「趙宣寒,你!」這下,祖父氣的鬍子都快翹起來了,而趙宣寒已經一個轉身帶著淺淺出了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