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刺殺行動
蘇清溪在京都偏僻的小弄堂,租了一套獨門小院。
鄰居里有個猥瑣男,開始見她一個女孩子獨住,想占她便宜,在蘇清溪一腳踹斷門口的石板后,現在看到她就繞道走。
附近的地痞流氓聽說后,也不敢惹她。
蘇清溪安置好后,開始準備暗殺行動。
去黑市打聽了消息,槍竟然要五千大洋一把,蘇清溪錢不夠,只好買了把匕首,又買了一些胭脂水粉跟衣服。
很快,蘇清溪打探到徐驍喜歡去百樂門找樂子。
百樂門是京都最大的娛樂場所,有舞廳跟包廂,要是顧客看上喜歡的舞女,舞娘願意就可以帶去包廂過夜。
蘇清溪用胭脂麵粉調製了紅色的小顆粒黏在額頭跟臉上,又擦了厚厚一層粉,看上去像是長了滿臉痘痘被厚粉著,原本精緻的臉,頓時有些不忍直視。
蘇清溪接著又穿上新買的藍色碎花旗袍混進百樂門。
進去后,裡面一片歌舞昇平紙醉金迷,不愧是京都第一消金窟。
蘇清溪直接繞過舞廳,往後面包廂的地方走。
給侍者塞了十塊錢小費后,侍者很快將徐驍的房號告訴她,那侍者以為蘇清溪是想勾搭徐驍,還好心的告訴她,徐驍有性虐愛好,讓她自己小心。
蘇清溪感謝之後,按照侍者爆出的房號找過去,遠遠就聽到女人叫喊聲。
「求求你,我不要錢了,讓我走吧。」
「進了老子的房間還想走,等老子玩爽了再說,能不能活下來看你的造化。」
話音剛落又傳來兩聲皮鞭聲,伴隨著女子的尖叫哭泣聲。
蘇清溪找到對應房號后,在走廊上徘徊了一會,趁沒人的時候,從手包里抽出一根鐵絲,不過三兩下就將門鎖打開了。
屋裡的畫面簡直不堪入目。
女人雙手被吊起來,身上到處都是鮮紅的鞭痕。
而她跟前的男人一手拿著鞭子,一手拿著紅蠟燭往她身上滴蠟燭油。
蘇清溪立即將門反鎖。
似乎聽到聲音,男人回過頭,一張鬆弛的臉閃過一絲詫異,「你怎麼進來的。」
蘇清溪反手將門鎖上,笑了笑,「我來陪你一起玩。」
「丑是丑了點,不過身段還算不錯,脫了吧。」徐驍在她身上打量了下。他雖然有虐人的愛好,但他出手闊綽,還是有不少女人送上門來的,徐驍看到蘇清溪身段婀娜,直接將她怎麼進來這點忽略了。
「等等,這個女人剛剛叫的太吵了,我將她的嘴堵住。」蘇清溪說著找了一旁的毛巾塞女人嘴裡。
「是么,那你來叫啊,我最喜歡女人哭著求饒的聲音了。」徐驍笑的邪惡,說著朝蘇清溪撲過來。
蘇清溪一個閃身避開了徐驍。
「呦,還玩情趣呢,老子喜歡……」徐驍嬉笑之際。
蘇清溪突然抽出匕首,從身後將刀抵在他脖子上,像割白菜一樣,手起刀落。
鮮紅的血頓時噴了出來。
那被吊著的女人驚恐的看著這一幕,嚇得嗚嗚大叫渾身發抖。
蘇清溪將徐驍往旁邊一踢,對女人說,「我將你的繩子割斷,你馬上逃走,徐驍的屍體起碼得半個小時以後才會被人發現。」
那女人驚恐的點點頭。
蘇清溪一把割開女人手上的繩子,幫她拔掉嘴裡的毛巾。
女人迅速穿上衣服,蘇清溪帶著她離開房間。
結果兩人剛出房間,女人突然邊跑邊大喊,「殺人了,殺人了,徐驍被人殺了……」
蘇清溪氣的想罵娘,擦,舞廳的女人靠不住!
蘇清溪忙從走道另一邊閃身出去。
「往那邊跑了,是一個穿藍色旗袍的女人,滿臉疙瘩……」
「你們快送徐少去醫院。我舉報有功吧?」
「快通知警衛,關掉大門,搜……」
突如其來的狀況,百樂門立即騷動了。
蘇清溪準備趁亂從後面圍牆翻出去。
但外面警衛反應太快了,已經將所有的出口大門都封死。
接著大批軍部的人過來,排查所有長痘的女人跟藍色旗袍的女人。
整個百樂門處於警戒狀態。
蘇清溪迅速進了廁所,將臉上的妝洗掉后,準備去試衣間弄套衣服換上,再混入人群中。
慕少珩最近被那丫頭氣的半死,路南潯知道原尾,拉著他來百樂門散散心,還幫他叫了這裡的頭牌映月,但顯然慕少珩沒什麼興緻,一直冷著臉,倒是路南潯跟舞女們打的熱火朝天。
江映月見慕少珩不搭理她,主動靠過來挽著他的胳膊,聲音軟糯,「三少,別不開心,我們玩些開心的遊戲吧。」
「映月妹妹真是貼心,別人哪有這個待遇。」路南潯打趣。江映月是百樂門的頭牌,多少人千金只為博美人一笑,但她從來不理會,只有慕少珩在的時候才出台。
眾人跟著起鬨,映月紅著臉將衣領往下拉許多,貼上慕少珩。
慕少珩不知怎麼又想起了蘇清溪。
以前曖昧的玩樂,慕少珩突然覺得素然無味,推開江映月,拿起外套準備走人。
正在這時,百樂門的警衛突然衝進來了,說是徐家那個紈絝被人抹了脖子,排查真兇。
人群立即騷動起來,不過一會,百樂門的老闆過來連連道歉,
「三少,實在對不住,今晚出了突髮狀況,徐家公子徐驍被人割喉,我們正排查兇手。擾了您的興緻,對不住了。」
「誰這麼大膽,竟然敢在百樂門殺人。」路南潯說。
「誰說不是呢,」老闆愁容滿面。
「讓我的人一起進來搜吧。」這百樂門老闆雖說貪財好色,但平時籌軍費的時候沒少出,慕少珩就當送他個人情。
「謝謝三少幫忙。」百樂門老闆感激不盡。
蘇清溪從試衣間里出來,此刻已經換上了黑色露背旗袍。
不過她那一頭黑髮將後背遮住了大半。倒是不覺得多暴露。
「不要在外面晃悠,到前廳去。」有個軍官看到蘇清溪,呵斥道。
「是。」蘇清溪低眉順眼的往前廳走。
她正求之不得呢。
慕少珩重新坐下后,映月給他倒了酒,也不敢再靠近,慕少珩正喝著,遠遠的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慕少珩眸光猛然一變,將酒杯往桌上一放,立即從座位起來,對一旁的路南潯說,「我有點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