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惡人,心懷鬼胎[VIP]
[]「別再說了!」凌翹只覺得手足冰冷,全身的血液彷彿在瞬間凝固,心一陣陣的刺痛。最新最快的更新盡在..聽著洛寒痛苦的話語,在她的腦海中卻回蕩著花微藍的聲音——.
「後來來了一個惡婦,那婦人身份看似極為高貴,也不知她對雪兒你母親說了什麼,你母親在哭了一晚后,便隨她離去。之後,這裡便空了下來我在半年前才知道,那婦人是金凌皇的妃子,姬妃。當年你母親就是被她帶去金凌,後來卻音信全無,我不死心,差人前去探查,得到消息卻是三年前,你母親在宮中自益,已然香消玉隕,那距離她去金凌,不過是短短的半月」
我也不願那是真的可是這是我花了巨大的代價才從金凌得到的消息,這些都是金凌皇家的隱秘,與金凌前皇后三年前被賜死有關」
是這樣嗎?世間真的有如此巧合之事,母親是在金陵自盡身亡,而洛寒的母親晴后真的是逼死母親的兇手么?不,這不是真的,絕對不是。事情過去三年,洛寒的話,卻與花微藍的話很多地方不約而合,其中無不一一指向一個關鍵人物,姬妃。
按花微藍與洛寒所說,金陵皇對母親一見鍾情,而姬妃爭寵,在得知金陵皇喜歡上人間女子的母親后,尋到母親以討好金陵皇。只是母親不願進宮,卻不知被姬妃用了什麼手段被迫進宮,後為守節而自盡累。
如今看來,若晴后是被冤枉的,那麼逼死母親的人唯有那姬妃只是那姬妃到底是誰?當年連金陵皇都找不到母親的住處,為何她卻可以找到?更何況,母親當時是住在南定,姬妃是金陵的妃子,卻能夠在南定永安境難威脅母親就範,這一切顯然並不正常,彷彿冥冥中有一個陰謀貫穿了這一切。
「凌翹,不是你想的那樣母後為人純善,她絕不會去害人,若是如此,當年她又怎會容得下姬妃」洛寒神色痛苦,卻仍然解釋著,或者,正如花諾然當初所質問的那般,其實,他早已猜到她的母親是誰,只是一直在瞞住她,不敢說出來而已
「我知道」凌翹心中痛得難以壓抑,卻仍然勉強地對他笑了笑,緩緩依進他的懷中,輕聲道「這件事情處處透著詭異,而且事情已經過去了三年,就算就算那婉妃真是我母親,就算當年姬妃所說的都是真的,你母親晴后也在那件事中去世,我已不想再去追查母親的死因檬」
她可以感受到洛寒內心的不安與恐懼,她並非真的不想去查明當年母親自盡的真相,她只是不願看到他為難與傷心。她已經失去了親人,如今不想再失去自己愛的男人。所以,為了他,她選擇去忘記,不願再提往事。儘管,如此她的心中會因為自己這不孝的行為而自責,但是她真的不願意上一代人的恩怨,牽扯到她與洛寒的感情。
「對不起」洛寒雙臂涌緊她,黑眸中有著感激,還有著更多的內疚。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凌翹,我的愛人,我知道你是不忍讓我為難,但是,我始終相信母后她是清白的,總有一天,我會查明真相,還母后與你母親一個清白!
一句對不起,聽在凌翹的耳中卻令她鼻子一酸,有時候,不需要太多的話語,一句簡單的說話,就足已說明了一切。
「你我之間不需要說對不起,因為你並沒有對不起我」埋首在他懷中,她的聲音哽咽。
他輕撫著她柔順的秀髮,正想說什麼,而就在此時,卻忽然感覺到馬車一頓,車外先是傳來了一聲慘叫,緊接著卻聽到一要冰冷的大喝「司空若寒,你這是要逃去那裡?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違抗父皇的聖旨!」
聽到那冷喝之聲,凌翹心中猛地一沉!是司空明恆,追來的人竟然是司空明恆!她來不及多想,卻見洛寒沉著臉,一把掀開了車簾,牽著她下了馬車。
只見馬車此刻正停在距離宮門不遠之處,而先前為他們趕車的太監已經血肉模糊地倒在地上氣息全無,而正面有一人騎馬攔在車前,正是司空明恆。
此刻司空明恆見他們出來,便冷笑著指著凌翹譏諷道「好一個鶼蝶情深,可惜紅顏禍水,司空若寒你太過愚蠢!好不容易才回金陵奪回太子之位,竟然為了這個女人要放棄垂手可得的皇位,這真是愚蠢得無藥可救!」
「畜生豈能明白人的意思!我與凌翹的感情,你這毫無人性的人又怎會明白!」緊握住凌翹的手,洛寒無懼地看著司空明恆,冷冷道「司空明恆,明人不說暗話,你要皇位,要權貴儘管拿去,我只要凌翹足矣,今日我只想將她帶走!」
聽著他深情堅決的話語,凌翹沒有說話,亦沒有露出任何感激,她只是默默地握緊他的手,告訴他,她的決心,她的選擇。
「哈哈,司空若寒,你想得甚美!只是,這個女人可是父皇要的人,我豈敢放你們走!來人,給本王拿下!」司空明恆譏諷地看著洛寒,放聲狂笑,神態間囂張至極。
隨著一聲令下,周圍虎視耽耽的侍衛蜂擁而上,一時刀光劍影。洛寒雖然身手極好,卻終究雙拳難敵四手,凌翹只見眼前血影飛濺,腦海中一片空白。
「洛寒!」鮮血噴了她一臉,她驚駭呼喊,極力抱住他那重傷倒地的身子,哭道「你怎麼樣?」
「我」洛寒臉色慘白,卻極力握緊了她的手,喘息著底語「凌翹,你怕么?我無論如何,我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簡單的幾句話,已經道明了他赴死的決心。看著洛寒艱難地舉起手中的長劍,凌翹並沒有阻止,亦沒有害怕。她慘然一笑,緩緩地,艱難地擁住他,緊緊與他相擁。洛寒,人生在世,死又何懼!你為我而死,你死了,我亦不會獨活。更何況,上天對我已經夠仁厚,讓我這個早該死去的靈魂苟活至今
「想死?沒有那麼容易!」只聽司空明恆冷哼一聲,寒光閃過,鐺的一聲,洛寒手中的長劍被人擊落,在下一刻,凌翹只覺得脖子一緊,已被司空明恆拽住衣領用力將她拽開,死死掐住她的後頸「你死了我如何向父皇交差?他可以死,你卻死不得!哈哈!凌翹,我告訴你,就算他不自盡,他也已經活不了多久!這些侍衛的刀上全部讓我上了毒藥,若是你不想他死,想要我交出解藥,就乖乖聽話!只要你順從於我,我倒是可以留他一條狗命!」
「你好卑鄙!」凌翹心中驚駭,掙扎著向洛寒看去,見他面如金紙,不禁手足冰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籠罩了她的心。
「別別聽他胡說」洛寒神色憤怒,痛苦地看著凌翹,眸中有著哀求與絕望。
「將他帶下去!」不等洛寒說完,司空明恆怒喝出聲,也不顧凌翹掙扎,一把將她強行抱起,往一旁準備好的馬車塞了進去。
「不,放開我,洛寒,洛寒」
絕望,哭喊的聲音,漸漸被馬蹄聲掩蓋,凌翹心急如焚,想掙扎,卻無奈手腳被繩索捆住,口中也被錦帕所堵。
洛寒現在如何了?聽著馬蹄之聲一路迴響,凌翹幾乎不敢去想洛寒現在的處境。只是流著淚,在心底默默乞求:洛寒,你千萬不要有事,千萬不要別忘了,你曾答應過我,要呵護我一生,要與我生生世世在一起,不離不棄的你答應過我,不會再騙我,你一定要做到
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忽然停了下來,下一刻,凌翹便被人拽出馬車,進了一處內室,被人重重地扔到床上。
「美人,數月不見,可真是想死我了!」司空明恆一臉奸笑,目光毫無忌憚地落在她的胸前,並將她口中的錦帕拽掉。
「他在那裡?現在怎麼樣了?」顧不得心中對眼前之人的厭惡,凌翹急聲問道。
「我的未婚妻,別忘了我才是與你有婚約的男人,你在我面前口口聲聲念著別的男人,難道就不怕我吃醋?」他冷笑一聲,挨著她自床邊坐下,強行將她摟進懷中「你可知道,你當日不告而別,我有多傷心?」
「住口!我與你有什麼婚約?就算有,那也是過去的事,如今早已作不得數!更何況,與你有婚約的是安國公主,與我凌翹何干?」她厲聲喝斷他的話,心中憤恨至極。
對司空明恆,她已不是一個恨字了得,不管是當初德妃的逼婚,還是何若惜的死,還是母親當年自盡,都與這個男人有關,逼母親來金凌的人的他的母親姬妃,而害死何若惜的人卻是他!不管新仇舊恨,他們母子地脫不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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