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嫩牛想啃你這棵老草
天悠然根本不聽肖澤茵的辯解,大吼道,「還撒謊,我去樓下時已經聽到了。」
她的膝蓋也加大了力氣,我趕緊喊,「肖澤茵,趕緊跟她說實話,我脖子要斷了!」
肖澤茵苦笑來到近前,在天悠然耳邊嘀嘀咕咕。
天悠然臉上的憤怒消失不見,「真的?」
見她點頭,眼淚也沒了,埋怨道,「幹嘛瞞著我,找我不得了,找他幹嘛。」
我趁機說道,「你先把我鬆開成嗎?」
心裡算是鬱悶透頂,連老婆都打不過,往後的日子怎麼過哦!
她倆很快出去說悄悄話了,我抓狂的躺在床上更是睡不著。
半個多小時她才回來,臉色有些紅潤,「是我冤枉你了,對不起。」
我冷哼一聲,「你舒坦了,我咋辦?」
她的臉刷的一下更紅了,可還是嘴硬,「糟踐我的事想都別想。」
我也毫不退讓,「不行那就離婚吧。」
她伸手揪住了我的耳朵,「再敢提離婚兩個字,我把你打的半身不遂,一輩子別想下床。」
我只能是哀嚎求饒,只盼著早點提升實力,早晚有一天讓她跪著唱征服。
接下來一連三天都沒出門,拒絕了各種應酬。
卻也沒閑著,從民調局內部網站領取了各種相關資料,還派人給我送來一些紙質文本。特意告知,這是從黃甲乙家裡查抄出來的,甚至還給我找了位老師在線教學,哪裡不懂可以問。
宋金鳳也正式成了保姆,變現的很是勤勞本分,只是沒其他人時總是向我拋媚眼。
好在重新長出來一些頭髮和眉毛,還沒來得及高興,天冷雪出院回來了。
見到我樣貌大變,她也很是意外,卻沒提這事,而是冷著臉訓斥。
「我只是骨折而已,你們一個個都不去醫院陪床,是不是盼著我早點死?」
更年期提前了吧,怎麼不讓我去陪睡!
這話我是萬萬不敢說的,只能是在那賠笑臉,門鈴聲響起,主動跑去開門。
打開房門我愣住了,門口竟然站著郝青堂,手裡還捧著一束鮮花。
我愕然詢問,「你怎麼來了?」
他露出溫和笑容,「不找你,我找冷雪。」
「她剛回來……」
說完我感覺不對勁兒,他不找天悠然,找天冷雪幹嘛,還叫的有些親熱。
更驚愕的是,屋裡的天冷雪嬌呼一聲,「青堂你來啦?」
又對著我呵斥,「沒點眼力見,還不讓開。」
我傻傻的側身讓路,看著郝青堂邁步走進去將鮮花先給天冷雪,天冷雪洋溢著笑容道謝,親自插進花瓶里。
天悠然也有點發獃,我走過去低聲詢問,「什麼情況?」
她雙手一攤,「我哪知道!」
我意味深長回應,「我知道了,他這是追不上你,想當你后爹,看來你媽也有點意思,想老牛吃內嫩草。」
天悠然惡狠狠瞪了我一眼,「別胡說八道!」
「我肯定沒猜錯,不留著礙事了。」
說著我上樓換衣服,天悠然很快也跑了上來,一臉惡寒的樣子,打算也出門。
我去了民調局領取了往生鐲,又去了一間密室里。
這三天里我研究最多的是一種秘術,也是禁忌之術,名字叫馭靈術。
就是一種馴養小鬼為己所用的邪惡術法,還有種輔助的術法叫五靈搬運法,我打算一起練成了。
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情,小心操作往生鐲,放出來個燃燒火焰的幽魂。
快速咬破舌尖,一口血噴了上去,緊跟著念誦咒文。
幽魂發出凄厲慘叫,慢慢平復下來,傻獃獃的漂浮在那,已經徹底降服。
緊跟著我又放出來一個依法炮製,舌尖疼的我直咧嘴。
幽魂根本沒什麼用,只比亡魂強點,只是不會自己消散,被困在死的地方而已。
重頭戲是馭靈術可以讓它們相互融合提升實力,如今我可不敢放出那個惡靈,只能從最低級的開始。
接下來就是很耗費精神的事情,一點點操控著兩個幽魂融合在一起,由於是第一次不熟練,時間長達是那個多小時,勒的我一臉慘白,出了一身大汗。
情況卻是喜人的,兩個幽魂被融合成一個陰魂。
可陰魂也只能是稍微移動比較輕的物體,製造點響動嚇唬人,可這對我來說也是個很大的進步。
只不過每次馴服一個幽魂都得咬破舌尖,這讓人太難受了。
我找來一個針筒抽了點血,試著又放出來一個幽魂直接噴了上去,還別說一樣管用。
卻沒在融合,實在太累了,把剩下的三個幽魂也全都馴服后收進了往生鐲里,只剩下那個惡靈沒動。
馭靈術算是小有所成,可五靈搬運法可就難多了,必須馴養金木水火土五種靈體,我只有幾個火系和一個水系,想要練成任重道遠。
可這是我提升實力的機會,必須全力以赴,離開密室要離開,卻被霍勝男叫住了。
「阿浩,你過來下!」
我還以為有新任務,邁步走了過去,她壓低聲音,「你給的電話號碼沒用,是被人冒名頂替辦理的,打通后對方很狡猾,不是熟客介紹的生意不接。」
我眉頭一皺,「你想怎麼辦?」
「簡單,你把他們約出來唄。」
我卻搖了搖頭,「不行,萬一不能一網打盡,他們傷害我身邊人怎麼辦?」
這可不是危言聳聽,那些黑醫天知道干這個營生多少年了,一直都沒出事,絕對行事比較隱秘,每次接單前都會把客戶調查清楚。
霍勝男一臉氣惱,「那你告訴我誰是介紹人成了吧?」
這到可以說,我麻溜的把喬三爺給出賣了。
她點點頭,「看來那些黑醫只做富豪的生意,怪不得一直沒聽到過風聲。」
我聳肩往外走,反正不想在摻和這種事,回家就累的睡著了,醒來時已經天黑。
還是有些精神不足的下樓吃東西,天冷雪立刻臉色陰沉,「你白天是不是去鬼混了?」
我大感白眼,「俺滴親媽,管好你和郝青堂的事就成了。」
她更是惱怒,「我和郝青堂能有什麼事,小心我把你舌頭割了。」
「好好好,一點事沒有,只是他痴心妄想,嫩牛想啃你這棵老草成了吧?」
「你找死!」
她拿起桌上的蘋果丟來,我伸手接住,啃了口快步走向廚房。
別人都已經吃過了,桌上留著菜,我拿起筷子剛吃沒幾口,天冷雪竟然也走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