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你的笑像一條惡犬,撞亂了我心弦
隨著郝素華一揮手,三人被放了下來押到近前,他們已經被嚇破膽,根本沒意識到將要面臨什麼,一個個乖乖簽字。
看到三人未死,郝素華眉頭一皺,「怎麼還活著?」
我沒好氣回應,「扣除的是整數,他們還能活一陣兒。」
「噗!」
血肉刺穿的聲音傳來,郝素華竟然用寸長短刀快速劃過其中一個的脖子,緊跟著又結果了另外兩人。
還戲謔低語,「你這殺人辦法太麻煩了,還是這樣比較簡單。」
我震驚的瞪大眼珠,他們三個明明還有些壽命,怎麼就被幹掉了,這顛覆了我的認知。
郝素華卻風輕雲淡,「你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麼好怕的,車裡那個女人用滅口嗎?」
我這才回神搖了搖頭,看著屍體被拖走,還是想不明白為何會是這樣。
「晚上一起吃個飯?」
面對邀約我又搖了搖頭,「還有事呢,改天吧。」
迷迷糊糊上車,見她沒攔著開車倒出倉庫,行駛到街道上,這才看到水多多臉色煞白在發抖。
我輕聲安撫,「郝家兄妹都是瘋子,人命在他們眼裡不算什麼,咱們想報仇還得從長計議。」
水多多深吸幾口氣,「不管多難也得報仇雪恨。現在看來你對他們很有利用價值,還會不斷接近你,只可惜這次是郝素華害人,要是郝青堂就好了。」
話是這麼說,可就算是郝青堂,也會快速處理抹除一些犯罪痕迹,想要幹掉他絕對不能使用正規手段。
沒有打擊水多多,來到動物園門口,從後備箱取出輪椅,推著她去裡面玩。
水多多很快忘記了之前的恐怖場面,玩的很是開心,無視了其他遊客看向她的詫異眼神,對著那些動物大呼小叫。
傍晚時分我又帶著她去吃燒烤,親自給她剝小龍蝦,看她吃的嘴角都是油漬,笑著拿起紙巾幫著擦拭。
她突然臉色暗淡下來,「你幹嘛對我這麼好?」
我伸手揉揉她的頭,「或許是緣分吧,別想那麼多。」
她又露出甜甜笑意,拿起一根烤串遞來,見我要接又縮回去,示意要喂我。
烤串吃完,她有點不好意思低語,「送我回家吧。」
我脫口而出,「你不會又想上廁所吧?」
她害羞的點點頭,「我都一下午沒去了。」
我趕緊結賬,開車帶著她往回趕,可一到她家卻發現保姆沒在。
打電話才知道,保姆回自己家了,就算立刻趕回來也得二十多分鐘。
水多多身軀扭動,明顯已經要忍不住,我猶豫了下把她抱進衛生間。
馬桶是特製的,上面有個架子可以固定身體,她局促的把我趕了出去。
我站在門口等,沒多久卻聽到了她的哭泣聲,趕緊伸手敲門。
「你沒事吧?」
「沒事,你先走吧。」
我哪能把她扔下不管,又說道,「等保姆來了我再走,你完事說一聲。」
「我不用你管,滾……趕緊滾……」
歇斯底里的喊叫聲傳來,弄得我有點懵,很快想到她肯定是在裡面遇到了為難的事情,這才變得傷心起來。
咬了咬牙開門進去,竟然看到她裙子凌亂趴在地上,趕緊把她抱了起來。
「不用你管,你走……」
她伸手捶打我的胸膛,我剛張嘴要安撫,她張嘴咬在我肩膀上,淚水打濕了襯衫。
「沒事,有我在呢,別哭。」
我輕撫她的長發,她這才鬆開嘴,伸出獨臂輕撫被咬的地方。
「對不起,我總是控制不住。」
我呲牙一笑,「沒事,我皮糙肉厚不怕咬,你要是不解氣可以再咬幾下。」
「別對我那麼好,我會上癮的,沒了你我到時怎麼活。」
這話說的我有點無言以對,隨著四目相對,她突然在我唇上親了一下,緊跟著又用獨臂用力摟住我脖子,再次深深的親了下去。
我稀里糊塗把她抱進卧室,稀里糊塗把她的衣物去掉,看著她殘缺美的身體,羞澀的眼神,有點急不可耐要趴上去。
「混蛋,你在幹什麼!」
喝罵聲突然傳來,原來是保姆回來了,她就像是護犢子的母老虎,衝上來撕扯,嚇得我狼狽往外跑。
「臭流氓你別跑,我馬上報警抓你。」
「咯咯咯……」
卧室里的水多多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我卻差點被抓個滿臉花,趕緊逃離此地。
回到車上自己也逗笑了,手機傳來提示音,是水多多發來一首歌。
「劫過九重城關,我座下馬正酣,看那輕飄飄的衣擺,趁擦肩把裙掀……你的笑像一條惡犬,撞亂了我心弦……」
不知不覺我跟著哼唱起來,有點不想回家,開車來到了嘢嗨酒吧。
酒吧里正是熱鬧的時候,我坐在吧台前,蘇麗麗倒了一杯黑啤放下,用眼神示意角落。
我順著她眼神看過去,竟然是郝素華和天悠然坐在那,跟鬥雞一樣大眼瞪小眼。
蘇麗麗幸災樂禍的說道,「她倆談判呢,你啥時候這麼受歡迎了?」
我撇嘴回應,「哥一直很受歡迎好不好。」
又無奈嘆息一聲,「都沒看上我的人,一個個心懷叵測,沒一個好玩意。」
「那也是你的本事,她倆看你呢,趕緊過去吧。」
我是真不想過去,可還是端著滿滿一杯黑啤起身,卻沒走向她倆,在天悠然殺人般的目光中,坐到了另外一個女人對面。
這女人是霍勝男,我用扎啤杯跟她的果汁碰了下,仰頭喝了一大口。
霍勝男冷笑,「不怕你家母老虎發威啊?」
「她要是母老虎,哥就是馴獸師,跟你商量個事,我想弄死郝青堂。」
霍勝男的表情立刻變成鄙視,「想他死的人多了,可他還是活的好好的,除非你有他的犯罪證據,我才能出手抓捕。」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天悠然的話語傳來,她坐在了我身邊,我掃了眼郝素華,她雖然沒過來,卻笑著舉起酒杯示意。
霍勝男毫不避諱的說道,「你男人想弄死郝青堂,簡直自不量力。」
天悠然瞪了我一眼,「確實自不量力,就不能老老實實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