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不許你插手
張金生在瑞安賓館見到了柳聞鶯,柳聞鶯已經洗漱完畢,趴在床上電腦,蕾絲紗裙下翹臀若隱若現,擺了一個無比撩人的姿態。
張金生脫了自己的衣裳,跨馬騎上去,在酒精的作用下,柳聞鶯就是寧丹藍,挺翹的小屁股,纖細的腰肢和盈手可握的椒.乳。
柳聞鶯很受用張金生的粗暴,咬著唇,雙手緊緊地摳著被褥。
但很快她就承受不起了,張金生的動作越來越粗暴,把她的頭髮薅的生疼。
「疼,疼,疼呀……」
張金生驟然警醒過來,有些抱歉地丟開了她,把一切的失意都推給萬惡的酒精。柳聞鶯心很細,她嗅出張金生並沒有喝多少酒,但她不會點破,就幫他脫了衣衫,推著他進了浴室。
張金生對濕身美少女的抵抗力很弱,很快就在浴室里辦了她。
事後,他躺在床上抽煙看電視的時候,柳聞鶯端著果盤走過來,跪在地毯上,仰著臉望著他,張金生道:「雖然你是這樣有誠意地望著我,但我還是不能答應你。」柳聞鶯撒嬌道:「我已經好久沒回南州了,連爹媽長什麼樣子都快忘了。」張金生道:「那就把他們接到北京來住上一段時間,所有的費用我來出。」
柳聞鶯見撒嬌無用,便開始鬧小脾氣,拍拍打打的,但她很注意火候,看到張金生稍有不耐煩便及時收了手,去浴室里洗了臉,重新回到床上來,依偎在張金生的身邊安靜地看電視,這中間張金生接到了陳眉嘉的一個電話,與往日不同,這次柳聞鶯沒有走開,張金生也沒有驅趕她。
雖然她一直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心思卻全在二人的通話內容上,她現在對張金生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雖然變成了張金生的女人,但柳聞鶯仍然覺得他的身上充滿了神秘,值得她用心地去探索一番。
張金生從北京回到南州,因為他接到了梅可盈的一個求助電話。梅可盈的舅舅在南州出差時因嫖.娼被治安大隊拘留,梅可盈的母親打電話給她,讓她找安自詹幫忙,梅可盈卻把電話打給了張金生。
張金生仔細了解了情況,嫖.娼不算大事,但其舅舅在治安隊查房時以武力對抗就讓事情變得不那麼簡單了。
「我媽不敢跟我爸說,就算說了,我爸也不會幫忙,他早就看我舅不順眼了。我舅是公職人員,這件事要是鬧大,他下半輩子就完了,我媽就急瘋了,逼著我去找安自詹,我……金生,這事你務必幫我。」
張金生道:「聽意思,他至今不肯道歉認錯,這樣不行,你們得去勸勸他,好歹得給人一個台階下吧。」
梅可盈道:「我知道,我會讓我媽去勸他。」
說著打開皮包,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說:「這個你拿著。」
張金生拒絕了,道:「我找人試試看,最關鍵的是他要主動認錯,另外,你們去做做被打者的工作,這是他地址,他是個協警,經濟上多給補償,只要他鬆口了,事情急好辦了。」
送走梅可盈后,張金生就驅車去了南州大學保衛處找了盧志軒。
盧志軒道:「這事的要害在抗法,妨礙公務,既然上面以及定調要嚴肅查處,事情就不太好辦,我去找治安隊的老方一趟,你去找宋芬芳打聲招呼。」
二人分頭行動,張金生去婦聯找了宋芬芳。
宋芬芳道:「小張啊,不是阿姨說你,八竿子打不著的人,你就別管了。現今不同以前了,人人都很謹慎啊。」
張金生道:「知道您也很為難,但這不是也沒辦法嘛,一個女老鄉,您懂得。」
宋芬芳剜了他一眼,敲敲他說:「你呀,就是參不透一個色字。聽阿姨的,收收心吧。」
幾天之後,此事和解。
梅可盈要請張金生等人吃飯,張金生婉拒了。
末了,梅可盈給張金生送了五萬塊錢,要他務必收下,表表心意。
張金生道:「你真要謝我,就認真考慮一下的提議。回去深造,將來為祖國的科技事業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梅可盈嘆了口氣,說:「我接受你的建議,回去就跟以前的導師聯繫,爭取早日回歸象牙塔。」
付雅欣的一個求助電話,付雅欣告訴張金生胡煉在生意上被人騙,損失了大約六十萬,氣怒至極的胡煉帶人去把侵害他的人家給砸了,由此進了號子,現在被害者成了施暴者,害人者卻成了可憐人。
張金生仔細了解了情況之後,請一位省廳朋友介入進行了調節,胡煉用六十萬買了個教訓,生意是做不成了,張金生勸他到南州來,胡煉不願意,付雅欣急了,罵胡煉道:「面子,面子,一個混的如此狼狽的人,哪來的面子,從政的路堵死了,這不怨你,經商被人騙,這也不怨你,但你不能面對現實,一味的逃避,這就是你的錯,你看著我的臉,胡煉,我們都是誠心實意的想幫你的,不是因為你是誰的兒子,而是因為你是我們的班長。是我們法律系三班的一員。」
付雅欣說完就捂著臉哭了起來,胡煉道:「雅欣,是我辜負你。」
付雅欣道:「你沒有辜負我,你唯一辜負的是你自己,你自己。」
胡煉捂面嚎啕大哭起來。
第二天,他獨自一個人到了南州,他沒有接受張金生的邀請去金輝集團法務部,而是去了一家律師事務所,從端茶倒水,拎包開門的小弟開始做起。
南州學院法律系在南州的律師界還是有些影響力的,律所的主任對胡煉這個年輕人也很照顧。
眼見胡煉振作起來,付雅欣就準備離開,張金生問:「你們的婚期定了沒有。」
付雅欣搖搖頭,苦笑一聲,說:「他說等有點基礎再說,現在出了這麼多事,也的確有些不太合適。」
張金生當場就給胡煉撥了電話,說:「付雅欣說想跟你結婚,你怎麼說?」
胡煉道:「我現在就一個跟屁蟲,一個月掙一千塊錢,我能給她什麼?」
張金生就問付雅欣:「你要多少彩禮?」
付雅欣笑過之後卻哭了。
張金生道:「聽到了沒有,激動的都哭了,一分錢都不要,你還等什麼。我算了一下,下個月七號就是黃道吉日,你們先把證扯了,婚禮的事有這麼多同學幫襯,虧不了新娘子,以後的路雖然充滿了艱難,但只要有感情,有愛,我相信是一定能走出名堂的。」
那邊胡煉哽噎了,半天方道:「謝謝你,金生。」
張金生道:「既然二位都同意,我就毛遂自薦,擔任你們婚禮的籌備委員會主任,正式向同學們發請柬了。」
張金生晚飯時把這件事跟陳眉嘉說了,陳眉嘉說:「挺好的,一個班長,一個團委書記,真是絕妙的組合。」
張金生道:「你也說挺好,那這個證婚人就由你來擔當吧。」
陳眉嘉道:「那怎麼行,我哪有資格。」
張金生道:「你怎麼不行,你是我老婆,但也是我們的老師啊。」
陳眉嘉給張金生夾了塊藕片,讓他自己把自己的嘴塞上,說道:「盡胡說八道!證婚人要請一個雙方都能接受的人,最好有點社會地位的。」
張金生道:「那就請我們的朱廳長來擔任吧。」
恰好凌瀟木推門進來,就問:「誰要請朱伯伯,請他吃飯嗎。」
陳眉嘉一邊給凌瀟木拿碗筷一邊說:「你不是說不回來吃了嗎?」
凌瀟木道:「本來約了人,結果被放了鴿子。所以只好回來蹭飯咯。」
洗了手,重新坐下之後,凌瀟木問張金生:「聽說你在北京CBD開發寫字樓,記著給我留一間啊。」
張金生道:「南州容不下你啦,還要把花店開到北京去?」
凌瀟木道:「那是,本人現在不僅要在南州開花店,還要在北京開,還要把花店開到全國各地去。對了,我要在你們送必達上開一間店鋪,接受網上訂單,然後由實體店送貨上門。搞成一個互聯網+。」
陳眉嘉疑惑地問:「什麼是互聯網+?」
凌瀟木埋頭喝湯,吩咐張金生:「給陳教授解釋一下。」
張金生無奈只得給陳眉嘉解釋一下什麼是互聯網+,陳眉嘉聽的似懂非懂,道:「開個花店也這麼時髦,能有生意嗎?」
凌瀟木道:「必須得有,我在網上一開店,好多人叫我們送,一個星期就完成了全覆蓋。」陳眉嘉道:「北城訂花你也給送?」凌瀟木道:「那是必須的。」陳眉嘉便笑了起來:「那一束花掙的錢夠油錢嗎?」
凌瀟木道:「一束花固然不夠,但只要數量達到了一定的量那就完全沒問題。」
陳眉嘉不說話了,她瞟了眼張金生,張金生立即辯解說:「這是瀟瀟的主意,跟我沒有任何關係。」陳眉嘉道:「那就好,既然是做生意,我覺得還是要核算成本,能做則做,不能做……」
凌瀟木道:「陳教授,別隔著門縫看人好不好,我的生意,跟張董事長沒有任何關係,我租他的房子是按市場價給錢的,一文錢都不會少他的。」
張金生道:「其實我覺得這個創意很不錯。」
陳眉嘉道:「我警告你,這件事你不許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