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針鋒相對 (1)
誰知夏子說剛剛上樓,一個身影便朝著她奔了過來,「子說,你聽說了嗎?周敏琪回來了,一會兒就要到公司來了,估摸著這次讓她去非洲,她心裡一直窩著火呢,你可得小心一點,離她遠點,千萬不要招惹她。」
夏子說抬頭一看才發現竟然是化妝師助理姍姍,自己剛到公司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自己因為之前的事情也沒什麼朋友,這個算是在公司里跟她關係最好的同事了,上次因為給楚浩然上妝的時候,她忘了將楚浩然在上個通告摘下來的隱形眼鏡給帶上,因為這件事情被她的上司給罵了個狗血噴頭,後來一個人躲在化妝間里哭,她只是出於好心給她遞了一包紙巾,順便安慰了兩句,她便將這個事情記下了,碰到的時候都會來跟她聊幾句,時間長了也熟絡了不少。
「她回來就回來吧,跟我有什麼關係?也不是我把她安排到非洲去的。」夏子說笑笑說道,上次的事情也確實讓她沒想到,周敏琪可是集團當紅的明星,沒想到竟然被弄到非洲去拍什麼廣告,換誰都會想不明白的,到現在她依然沒想明白那是怎麼回事兒。
「雖然你這麼想,但是她可不這麼認為,不信的話你看吧,今天她肯定會找你麻煩的。」姍姍十分肯定的說道,接著她細細想了想說道,「要不今天你就請病假吧,我去幫你跟經理說。」
「我都刷卡進公司了怎麼請病假啊?再說了總躲著也不是什麼辦法啊,遲早我都要跟她一起拍戲的,就算今天我躲了,以後她要是要找我麻煩的話,遲早都會找來的。」夏子說無奈的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遲早的事情躲也是沒用的。
「林姍姍……」一個聲音劃破整層樓的安靜,這時候上班的人不算多,竟然這麼早便開始工作想來今天也是有什麼重要的通告要趕吧。
「來了……」林姍姍趕緊應了一聲,然後便沖著夏子說慌忙的說道,「好了,我去忙了,你小心一點啊……」說完便直接跑開了。
夏子說微微一笑然後便直接去了練習室,距離開機發布會也沒兩天了,自己得再加把勁兒才行,不然就真的成了別人口中說的靠關係進來的了。周敏琪是這部戲的女主角自然是要回來了的,之前結下的梁子遲早都要解決。
夏子說在練習室里練習了約么半個小時之後的時候,一個巨大的聲響將她整個人嚇了一跳,夏子說回頭便看到周敏琪踩著一雙細跟的高跟鞋走了進來,鞋跟敲擊著練習室的木地板發出沉重的聲響。
「夏子說真是好久不見,我剛剛來公司便急不可耐的過來看你了。」周敏琪雙手環胸優雅的朝著夏子說緩緩走來。
夏子說聽到慢慢的站直身子,靜靜的看著周敏琪朝自己走來,愣了片刻之後嫣然一笑,「確實好久不見。」
「我都聽說了,我實在很好奇,像你這種靠著男人上位的人,竟然還有臉待在這裡。」周敏琪的臉上充滿了嘲諷的味道。
夏子說聽到她的話,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開口問道,「我為什麼沒臉待在這裡?」原本以為去了一趟非洲她至少能安分一點,沒想到瞧著今日這樣子好像還變本加厲了。
「你進公司還有這個角色是跟歐陽明上床換來的吧。」周敏琪不屑的說道,她的臉上帶著嘲諷的微笑,那種盛氣凌人居高臨下的眼神,讓夏子說有些不悅。
「呵呵……我倒是想要問問周小姐,我一個角色都是跟人上床換的,那周小姐你那麼多的角色又是跟哪些人上床換的呢?」夏子說不疾不徐的款款說道,既然她已經這麼想,那麼就說明她怎麼解釋都不會管用,索性她也懶得再去解釋了。
周敏琪聽到她的話就像是被人當眾打臉一般,揚起手就想朝著夏子說的臉上打去,夏子說條件反射的想要伸手去擋,就在這時門被人給推開了,周敏琪馬上將手收了回來順勢一下跌坐在地上,一副無辜的模樣,「子說,上次被送到非洲我已經吸取教訓了,我特地過來道歉,你為什麼就是不肯原諒我,還推我,子說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讓歐陽總經理不要再針對我了好嗎?」周敏琪的模樣真的何其的無辜,真不愧是演員不僅在鏡頭裡演,沒想到竟然在這裡也開始演,而這一幕正好被進來的一個員工看的清清楚楚。
「周小姐,你沒事兒吧,我扶你起來。」那員工慌慌張張的走過來將跌坐在地上的周敏琪給扶了起來,周敏琪起來的時候還佯裝吃痛的模樣,「疼……」
「怎麼了?怎麼了?」聽到周敏琪的那一聲疼,門外好幾個人慌張的跑了進來。
「子說,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你能不能原諒我?」周敏琪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眾人似乎明白了這裡面的前應後果,皆是一臉不屑的看著夏子說,「敏琪姐,我們走,不就是一個靠男人上位的新人嘛,我們犯不著跟她道歉,我就不信這麼大的帝國傳媒,她還能隻手遮天不成,大不了我們都不做了,有本事讓她男人把我們都開了啊。」其中有人憤憤不平的說道。
夏子說看著那人,她認得那人跟她一期的實習生,比自己還小几歲,估摸著是因為是同期的新人,夏子說卻得到了這麼重要的戲裡面的女二號,自己卻是一個露一次兩次臉的不關緊要的角色,心裡有些不平衡罷了,所以才會想著幫周敏琪說話。
夏子說站在原地就那樣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這群人,這裡面好些人之前的時候看見她還笑眯眯的跟她打招呼,現在全都面目猙獰的看著自己,之前她便聽說了這個圈子很亂,不過現在看來這圈子不僅亂而且很冷漠。即便自己現在解釋自己並沒有做那些事情,估計也沒人相信了,既然如此她也沒必要去解釋,既然大家都習慣自以為是的用自己的惡意去揣度別人,那即便別人怎麼解釋也是無用的,倒不如省些力氣自我安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