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點心鋪子
璃洛就當沒看見,繼續在蒼靖南的手背上把潤膚露塗抹均勻,然後收回了手。
「王爺您伸出另一隻手對比一下。哪只手的皮膚更好?」
蒼靖南把另一隻手抬起來讓兩隻手對比,塗抹潤膚露的手背明顯比另一隻手更加嫩滑水潤。
「這隻。」
「對,這就是這個潤膚露的功效。而且王爺不知就在昨天這個潤膚露一天就買了兩千兩銀子,我們凈賺一千五百兩。」雖然璃洛掌管著王府的財政,但是固定資產多,像這樣一天就能賺這麼多的生意是少之又少。
「何人做出的?」蒼靖南也很好奇做出這個東西的人是誰。
「回王爺,是蘇大夫。」
「就是那個很醜……那個蘇大夫?」燕衡不敢置信地說。
「倒是個有用的。」蒼靖南聽說是蘇靜姝做的也有些意外,腦海中又浮現出她的容貌,看來這個聒噪的女人不僅僅會醫術。
忙了幾天擴大生產的事情,蘇靜姝開始著手零食鋪子的事情。
做零食鋪子就需要有特色,這個特色就是做出這裡沒有的好吃的。
首先就是找齊材料,這裡沒有的材料找到替代品。
於是帶著綠蘿上街去,這次她學乖了,出門前她就把帷帽戴上,以免再被人追殺。
她也是很納悶,自己在這裡沒和誰結過仇,怎麼就突然有人要殺她,這個事情真的得好好調查一下。
兩個人在街上走著走著,看到一家要轉讓的點心鋪子,於是就走了進去。
買了一包點心,蘇靜姝一邊吃一邊和老闆聊天。
「徐老伯,您這點心做的真的挺好的,為什麼要把鋪子賣了?」被她叫老伯的人是這鋪子的老闆姓徐,看著50左右歲的樣子,憨厚老實。
「哎,不瞞姑娘說,我也捨不得呀,可是我家老婆子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我想著帶著她去找鬼手神醫沐風治病。」老伯唉聲嘆氣地說,後院不時地傳出咳嗽聲。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年輕時她不嫌棄我窮嫁給了我,操持家裡家外挺辛苦的。這老了老了得病了,我不能就這麼看著她難受。可是這裡的大夫都看了,也沒見好。所以我就尋思著把鋪子賣了帶著她去找神醫沐風。」徐老伯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說。
「徐老伯,我就是大夫,不如我給徐大娘瞧瞧。」蘇靜姝一聽趕緊把最後一小口點心塞在嘴裡說。
「真的?那我感激不盡,請跟我來。」蘇靜姝和綠蘿隨著徐老伯來到了後面的小院子。
接著進了對面的屋子,屋子分裡外間很整潔,徐大娘躺在裡間的炕上。
「老頭子,你又請大夫了?不用了,我這病看不好了,你省點銀子,我走後你好養老啊。」虛弱的聲音讓人聽了都心酸。
「老婆子,能看看就看看,興許有希望那,我還指望你和我作伴那。」徐老伯上前扶起夫人。
綠蘿給蘇靜姝拿個小凳放在炕邊,蘇靜姝給徐大娘診了脈,然後又看看她的眼睛。
「徐大娘,早年生孩子時不時是血崩過?」蘇靜姝看著他們問。
「是,是。那會兒生孩子難產,最後孩子死了,她在鬼門關走了一遭才回來的。」徐老伯說著眼睛有些泛紅。
「從那以後我就再也不能生孩子了,真是對不起他。」徐大娘已經流下了眼淚。
「別說了,只要你好好活著,我就滿足了。」徐老伯拍了拍徐大娘的肩膀。
「徐老伯,我不能夠完全治好徐大娘,但是再活個十年二十年是沒問題的。」蘇靜姝看著這兩個感情至深的老人堅定地說,但是她是醫者不能把話說得太滿。
「真的,姑娘你說的是真的?那求求你快救救我家老婆子。」說著徐老伯就要下地磕頭。
蘇靜姝攔住了他:「徐大娘的身子壞了,現在需要好好地調理,我給您開個方子,您給徐大娘喝個一年半載的,就會好的差不多。這期間我會隔一段時間來給徐大娘診脈然後調整方子。」
「謝謝,真是太謝謝姑娘。」徐老伯放好徐大娘后拿過方子看了看微蹙了眉,根據這些年他買葯的經驗,這葯不便宜。但是能讓老婆子好好活著,讓他幹什麼都願意。
「徐老伯不必如此,我還要和你商量一個事情。」接著蘇靜姝就和徐老伯說要買他的鋪子,然後還讓徐老伯在這裡幫忙打理鋪子,製作他拿手的點心。
徐老伯千恩萬謝,感覺生活一下子有了希望有了盼頭。
交易完成後,蘇靜姝帶著綠蘿從徐老伯的鋪子出來,去了翠竹樓。果然在那裡找到了蕭寒。
她告訴蕭寒鋪子和人她自己找好了,這分成應該改一改也是四六,不過是蘇靜姝六蕭寒四。
蕭寒沒有異議,他看了看蘇靜姝後接著說:「我一直想問你,那日你是在躲避什麼人?」
蘇靜姝沉思了一會兒說:「那日有人要抓我,但是我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
「就是後來你掀開帘子偷看的那個中年男人?」蕭寒繼續問。
「你都看到了?他就是要抓我的人,你認識嗎?」
「認識,他叫李福,是這臨城的大商人吳憂道的管家。」
「我跟什麼吳憂道沒有交集啊?也不認識他,他們為什麼抓我呢?」蘇靜姝拄著一邊臉喃喃地說。
「你莫不是晚上出去沒戴帷帽嚇著人家孩子了?」蕭寒似笑非笑地打趣道。
「蕭寒……」蘇靜姝忽然坐直了身體瞪著眼睛大聲喊著蕭寒的名字。
蕭寒一看她這炸毛的樣子就覺得好笑,但是又不想真的惹她生氣。
「開個玩笑,呵呵。」蕭寒一邊扇著扇子一邊說。
「要不要我幫你查查這個人。」
「那敢情好,不過我可不付銀子,是你主動要求幫我的。」蘇靜姝壞壞地沖著蕭寒擠了一下眼睛。
然後拿起桌上的帷帽帶上:「那我等你消息。走了。」
說完留給蕭寒一個背影,蕭寒盯著這個戴帷帽的背影看了好久,彷彿透過這個背影看到了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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