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集 小燕子身世疑雲

來到慈寧宮，「永豐給老佛爺請安。」「起來吧，永豐，賜坐。」「謝老佛爺。」永豐坐在秀兒搬來的凳子上。「今天找你來是問你一件事。」「老佛爺請講。」「小燕子的身世，你去調查過嗎？」永豐愣了一下，「老佛爺，這是什麼意思？」「我今天去漱芳齋看見小燕子，就想起很多年前，先帝和果親王在山西救下的一個女孩。小燕子和那女孩長得一模一樣。」「這又如何？」永豐本能的感覺到不對，果親王看著喜歡就把這女孩帶回了家，被果親王和先帝收為義女，因為是漢人，所以先帝只好把這女孩交給果親王照顧，我與那丫頭見過幾面，後來，果親王被派往浙江辦事，就帶著這丫頭離開了，可是果親王一回來，那丫頭卻留在了浙江，一問才知道，和當時的一個大俠，一見鍾情，在果親王的見證下，結成夫妻留在浙江，那個大俠當了知府。」永豐終於知道老佛爺為什麼抖了，原來小燕子和哪個義女長得像，而且嫁的男人是大俠又是知府，還是浙江的。

「老佛爺，敢問那女子和他的丈夫叫什麼名字？」「我只記得丫頭叫杜雪吟。」「什麼！！！！那男的是不是叫方之航。」老佛爺想了想，「對對對，就是方之航，你認識他嗎？」「不認識，我認識他的兒子。簫劍？」「簫劍？怎麼姓簫啊？」「因為，方之航和杜雪吟都是被貪官給害死的，而且還是冤死。」「冤死的，永豐你且慢慢給我說來。」

「是。」

「二十五年前，方之航是浙江的知府，是個很有才氣的官員，皇阿瑪對他也是很器重。杭州文風很盛，方之航也和一些文人泛舟游湖，暢談國事，可是他又一次把他上司，浙江巡撫瑪鈺的兒子給抓住判以死刑，我也查了當時的資料，原因很簡單，瑪鈺的兒子瑪璜，因為胡作非為，無惡不作。方之航實在忍無可忍將那傢伙給處理了，沒想到遭到殺身之禍，當時皇阿瑪在大興文字獄，為了升官發財，當時還是個守備的方之航的弟弟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瑪鈺，瑪鈺一怒之下，動了邪念，借著方之航弟弟在做內應，很快發現了方之航私藏違禁物品。就把方之航給抓了起來，皇阿瑪收到彈劾瑪鈺彈劾方之航參與了造反一事，立馬讓瑪鈺押解方之航進京。可是遭遇了「劫獄」，對方「劫獄」失敗，瑪鈺報告給了皇阿瑪，皇阿瑪思前想後，決定把方之航關押起來，就沒有再去理會。瑪鈺當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假傳聖旨，要滿門抄斬，所以把方之航給殺了，杜雪吟知道消息把自己的一兒一女交給自己的僕人，還讓兒子去認清楚妹妹的屁股上的胎記，以後方便認親用，僕人們把少爺和小姐帶走，杜雪吟就自刎了，一南一北，男孩去了雲南，女孩不知所終。我和簫劍認識是在一家尼姑庵，原來當年奶媽受傷倒在尼姑庵門口，被裡面的靜慧師太給救了，誰知奶娘把女孩扔給尼姑庵，自己就跑回浙江了，靜慧師太告訴我們女孩從小調皮搗蛋，狀況不斷，經常溜出去玩，還不愛念書，七歲那年去看燈會就再也沒有回來。」

「那你和簫劍找到了嗎？」

「沒有，不過我說過我要為方家沉冤昭雪那是肯定的，因為那道假聖旨已經被我找到了，皇阿瑪根本不會用那種措辭，現在只差找到妹妹了。」「直到我回宮，小燕子被永琪射進宮以後，因為有一次惹毛了皇阿瑪，打了小燕子的板子，我這才從龍雲哪兒得知小燕子有一樣的胎記。」

「小燕子真的是雪吟的女兒？」老佛爺試探的問，「紫薇問過小燕子的身世，和靜慧師太說得一模一樣，而且哪個奶娘姓江，小燕子也回答出來了，恰好要南巡，我準備通知簫劍來認識一下妹妹，確認是不是自己的妹妹，當時我讓簫劍試探了一下，簫劍不確定準備去找奶娘和靜慧師太對質一下，正當簫劍返回準備證據的時候，突然收到冀州的客棧出現問題的消息，他去看了一下，恰好聽說我要來了，連忙把事情交給我自己回浙江準備證據去了。可是因為白蓮教那件事，紫薇受傷，我們留在了丁府，緊接著又是蒙古親王來朝拜，所以認妹的事，拖到現在小燕子都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還有什麼親戚。」

「你沒告訴他嗎？」老佛爺問。

「老佛爺，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啊，再加上小燕子一天到晚狀況不斷，我哪裡敢說啊，現在皇后對小燕子是欲除之而後快，我準備把老佛爺您告訴我的消息，當作殺手鐧，幫小燕子一把的。」

「對了，哪個簫劍呢？」

「在浙江，不過我準備讓他進京隨時應對皇后隨時找上門的麻煩。」

「看得出，你對小燕子是動了真情的，不過皇后是我選的，我希望你適可而止，讓皇帝去辨別皇后善惡。」

「這是自然。」

「你先回去吧，你和晴兒的婚事拖了這麼久也該辦了。」永豐和晴兒心中一喜，跪在地上，「謝老佛爺成全。」

半個月後，小燕子又活潑起來了，永豐在看那些西洋書，永琪帶著小燕子來看永豐了，「永豐這些是什麼東西啊？」「洋文。」永豐說道。

「馬上盂蘭盆會就要開始了，你還在看這個。」永琪疑惑了。

「沒辦法，誰要我遇見過幾個洋人，皇阿瑪就讓我來翻譯這個啊！說什麼等明史修訂完成就可以讓紀師傅修訂《四庫全書》了。」

「原來如此，那盂蘭盆會，你還去嗎？」

「去，當然去。小燕子，這次我可能不能陪你，因為我要去陪晴兒。」

「沒關係，晴兒這麼關心我，要不是他我怎麼好得這麼快，我怎麼會和他吃醋呢？而且爾康說了，這是你欠他的。」小燕子理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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