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想著太子
洛久雲再度拉大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恭敬的福禮道謝,「謝過太子殿下,不過這金絲雀不是我喜歡的。」
她眨了眨雙眸,對上了眾人那八卦的眼睛,以及季宿雙眸里的錯愕之時,突然的朝著那一旁的魏巡風走了過去。
笑顏如花的臉讓人有瞬間失神,薄唇一開一合,面對著眾人之時卻絲毫不卑不亢,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謊話不打草稿,「是夫君他喜歡……」
魏巡風:???你就是欺負我傻,所以拿我當擋箭牌,我才不要……
想法戛然而止,望著近在咫尺的人,察覺到薄唇上的溫度之時,魏巡風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他眨了眨眼睛,卻是被洛久雲捏了捏手心,「下次親嘴的時候要閉眼睛,與你說過多少次了,情調!」
眾人吃了一嘴的狗糧,尤其是方才指責洛久雲腳踏兩條船的嚴白茶,她捏緊了手上的帕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傷風敗俗!」
洛久雲面不改色,牽著呆愣的魏巡風的大手,與他十指相扣。
「夫妻恩愛是傷風敗俗,那麼敢問嚴小姐是怎麼來的?你不傷風敗俗你從石頭裡蹦出來的?還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還是說你一個未出閣女子,偷偷到太子殿下的寢宮中不傷風敗俗?」
嚴白茶被她懟得無話可說,只能夠委屈的紅了眼眶,然而在場的兩個男人無論是魏巡風還是季宿,都不曾給她任何一分眼神。
她滿肚子苦水只能夠自己吞下,惡狠狠的目光怒向了洛久雲,三番兩次的爭鬥中她都落入了下風。
這一筆賬,我記下了!
拳頭緊握之時,卻是對上了洛久雲那挑釁的笑。
眾人各自散去,兩人也一同回到了王府中,望著前方那氣鼓鼓的背影,她微微視線。
--叮咚,任務倒計時60秒。
這一刻,洛久雲已經察覺到了滾滾天雷在自己的頭頂而過,彷彿找准了時機就要劈下一般。
瞧著前方那走著走著就放慢了不少步伐的男人,洛久雲勾起嘴角,大步過去,「怎麼?不開心?」
「我不喜歡這東西,太丑了。」魏巡風雙眸里的狡黠一閃而逝,落入她眼裡的,卻是萬般委屈。
洛久雲忽而失笑,牽著他的大手眨了眨眼睛,「可是這東西很值錢啊……」
魏巡風:值錢?莫非你去偷金絲雀就是因為它的值錢?
瞧著他的雙眸里的那些錯愕和狐疑,洛久雲鄭重的點了點頭,點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
都怪嚴白茶!方才要不是因為她突然出聲,我怎麼可能這個時候還沒有完全任務!
洛久雲分神,眼底里一閃而過的不悅被他捕抓而到,如同懲罰一般的咬了咬她的嘴唇。
「嘶……」
她被疼痛感弄回神之時,望著面前那張氣鼓鼓的小臉,心裡卻是多多少少有些許心虛的。
「你肯定還在想著太子!如若不然怎麼可能……」瞧著他一副我哄不好了的模樣,洛久雲就覺得頭疼,當下又直接吻了過去。
兩個人兩相糾纏著,到最後魏巡風的氣全都消了,卻是怪異的別過臉去。
洛久雲認真的把他的臉掰正,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如若我還想著他,怎麼可能去偷他的金絲雀來貼補家用!」
魏巡風:好像挺有道理的模樣。
--叮咚,任務達標,獎勵已掉落。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為自己成功忽悠了某人而偷偷的幸災樂禍,從袖子里拿出了一盒……八寶粥?
鬧騰了這麼久了,確確實實有點餓了。
洛久雲乾脆利落的開蓋,津津有味的吃著,魏巡風瞧著她的模樣,一臉狐疑。
莫非她的袖子里還是一個百寶箱?怎麼什麼東西都有?
他一邊驚訝,一邊好奇的上前而去,拉了拉洛久雲的袖子,卻是發現裡面空蕩蕩的,啥也沒有。
「來一口?」
面對著這個所謂的傻子夫君,洛久雲也是大方得很,遞了一口過去,卻見對方吃得津津有味。
搖了搖罐子,發現還有一小半,當下就把東西塞在了他的懷裡,「你自己吃吧,我不餵了。」
魏巡風:???好端端的為何又翻臉?是因為你臉小好翻嗎?
洛久雲並不知曉他的想法,悠哉悠哉的回去打算睡上一覺。
應酬什麼的,當真是累死人了!
眾暗衛:將軍別吃!當心有毒!
一根灰白的銀針試了試,發現沒有變黑之後,魏巡風臉色無二的品嘗著這對於他而言,有些許新鮮的吃食。
為何她不在這東西里下毒?莫非想通了?還是說又有了什麼新的算計?
魏巡風丈二摸不著頭腦,待他回到房中,卻是發現那洛久雲睡得香甜,一副什麼都沒發生的模樣。
那端的嚴白茶坐在自家的馬車上,一整張臉慘白無比,她的指甲完全的陷入到了那肉里,卻無從得知。
心悅於太子殿下許久,卻是未曾得他高看一眼,那洛久雲憑什麼!
憤怒的拳頭砸向了一旁的車內壁,卻見那馬如同突然受驚一般,在大街上狂奔了起來。
「啊……」
馬車翻了好幾翻,她只覺得天翻地覆,整個人都氣血上涌,偏生那馬車的橫樑落了下來,砸中了她的雙腿。
疼痛感讓嚴白茶一整個人臉色白得如同紙一般,可是外邊卻未傳來任何車夫和丫鬟的聲音。
她疼得直接當場暈了過去,再無聲息,還是值夜打更的人路過,這才把她拍醒。
「這是……」她這才開口,腳下一動,瞬間冷嘶了好幾聲。
「你們的馬不知所蹤,那是你的車夫和丫鬟吧?早就沒有呼吸了……」
打更人的話語讓她緩不過氣來,抬起頭之時,四周空無一人,陰深深的晚風吹過,莫名的讓她打了個寒顫。
好在這裡離她家不遠,她咬咬牙,全身顫抖著回去,家裡的門房瞧見了她那慘白的臉,都被嚇得夠嗆。
「一群廢物!」她怒罵一聲,再讓人去處理了那些後事,在又驚又怕中任由府醫處理了自己的傷口,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