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在聽到許昭易如此說后,賀弗為反而是停了下來,「昭易,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一些關於孟修崎的判斷。當然,這也是出於我自己的判斷了。」
「嗯,請說。」許昭易站在了賀弗為的一旁說道,看上去許昭易也很想知道賀弗為會說些什麼。
「孟修崎將會是你的勁敵。可能對於以後的一些謀划而言,你也不一定就可以勝過他。」
「原來你的判斷是如此……」許昭易開始思考著。
「雖說剛才的那番智斗是你取勝了,但以後就不會如此的容易了。昭易,這就是我的想法。」賀弗為將他的想法說了出來,他認為這番話語是很重要的,但在許昭易看來可能並非如此,賀弗為大概能看出此刻許昭易的一些想法。
「我能聽明白你的意思。」許昭易淡然的說著,「或者周文尋的想法會與你的一致。」
「也許吧。」賀弗為笑著說道。
而此時的周文尋也在思考著幾個問題,在周文尋看來,可能在以後的某一時期內,孟修崎將會有驚世駭俗的舉動,同時這也是周文尋的預判……
幾人在吃完飯後,周文尋就回到了大學裡面,他打了一個電話給蕭可婉,也是剛才吃飯的時候蕭可婉打了一個電話過來,而周文尋自然是說他沒在大學裡面,其實蕭可婉也是想與周文尋一起吃飯的。
當蕭可婉知道周文尋有事出去后,蕭可婉一個人也就去到學校的食堂里吃飯了。
蕭可婉在吃完飯後並沒有回到宿舍,她在學校里的一張長椅前坐了下來。
在接到周文尋打來的電話后,蕭可婉就說道:「文尋,我就在平時我們經常會坐的這個地方。對,你直接走到這裡就可以了。」
「好,我知道了。」周文尋一邊往前走著,一邊也就掛斷了電話。
沒過幾分鐘,蕭可婉也就見到了周文尋。
蕭可婉笑著看向周文尋說道:「文尋,坐下說吧。」
「嗯,今天食堂里的人肯定不多吧?畢竟這學期的期末考都結束了,有很多學生也已經回家了。」周文尋說著就順勢坐在了蕭可婉的旁邊。
「你說的沒錯,學生是不多。文尋,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就這幾天吧。」周文尋回復道。
「我知道你打算去實習的。」
「是啊,我現在已經算是加入了肖懷遠的公司,所以我也會去熟悉一下公司里的具體業務。」
「鄭啟恆與謝叢宣肯定也是會一起去實習了?」蕭可婉覺得很有可能就是如此,所以他就如此問道。
「你說的不錯,畢竟他們也是戰略智囊團的成員。」
「姜依溪呢?姜依溪也會去實習了?」
「確實如此。」
「嗯,姜依溪是肖懷遠的侄女,她會去實習也很正常,更何況說姜依溪也是戰略智囊團的成員。」蕭可婉也只是將這個話題說到了這裡,她隨後就往前面看去,「文尋,其實當我看到面前這副景緻時,我總會想起一句詩來,這還是你告訴我的。」
「你是想說司馬光的那句詩吧?」周文尋笑著問道。
「對啊,就是如此。」蕭可婉笑了笑。
之後蕭可婉也就慢慢的念了出來:「落花寂寂水潺潺,重尋此路難。」
「在我們的面前就有一條潺潺的小溪,其實在我們這所大學裡面,也只在這裡有潺潺的小溪。有時也能看到那落花的景象,不過大多時候能夠看到的還是堆滿的落葉。」周文尋同樣看著不遠處的景緻說道。
「或許詩中的意境與我們所能感受到的也並不一致。」蕭可婉不免有些感慨,「但這也只是我自己的理解。文尋,你今天去到學校外是有什麼事情嗎?」
「我去了一趟肖懷遠的公司,也是談了些關於公司里的事情,之後就幫許昭易做了一件事情,而許昭易也提議由他來請客。」周文尋簡單的敘述著幾個小時之前發生的事情。
「是這樣啊,其實文尋你去到肖懷遠的公司也很正常,畢竟你是戰略智囊團的首席智囊,可你怎麼會碰到許昭易呢?難道許昭易是去到了肖懷遠的公司?應該沒有這樣的可能才對呀。他們不是因為之前的一些事情而總是在爭鬥著嗎?」蕭可婉說著她的疑惑。
「這件事與賀山有關,是賀山找肖懷遠幫忙的。你也知道,現如今賀山與許昭易在公司里的處境都不好,所以賀山會找肖懷遠幫忙也是一種必然的選擇吧。」
「嗯,確實有這樣的可能,看來賀山也沒有別的選擇了,要不然怎麼會讓肖懷遠來幫他呢?就如對於許昭易來說也是一樣的,但肖懷遠肯定會提出什麼條件吧?我覺得這樣的條件會顯得很苛刻吧?」蕭可婉在試著做出一些相應的分析。
「可以說許昭易也很無奈吧,對於賀山的這一做法來說,許昭易也只能選擇默許了,所以他才會去到肖懷遠的公司,並且也是接受了肖懷遠提出的條件。」
「不知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條件啊?」
「其實你也可以猜測的出來。」
「但是會有很多種可能啊,至少我覺得並不好猜測。」蕭可婉想了想之後才說道。
「肖懷遠打算在以後可以做到執掌許昭易的公司,也就是說肖懷遠以後會成為董事局的成員,只不過現在來說這還不是屬於許昭易的公司,而應該說成是許昭星的公司才更準確一些。」
「嗯,原來是這樣啊,其實也很好猜測啊。」等周文尋說出來之後,蕭可婉也才覺得很簡單,並不像她剛才那樣會想到很多別的原因,「但是這樣的做法對於許昭易而言,他又豈會同意?這豈不是讓許昭易在肖懷遠的面前直接認輸了?許昭易是不會輕易同意的……」
「你說的沒錯,許昭易是不會輕易同意的,但這是之前的一種情形了,現如今許昭易他所面臨的局勢已經完全的不同了,可以說許昭易是必須要做出一定的妥協了。」周文尋解釋道。
蕭可婉立刻就聽明白了周文尋話語里的意思,「我明白了,文尋,其實許昭易這麼做也算是在隱忍了,而許昭易也應該是選擇隱忍以待時,這對於賀山來說同樣如此,但也是僅此而已吧……至少他們自己會是這樣的看法。」
「可婉,你覺得是否有這樣的一種可能?也就是說,即便能夠讓對方看到,想到,但是在對方具體做事的時候還是不知所措。」周文尋是提到了另外一個話題,而不是在接著談論剛才的話題。
「文尋,你是在謀划什麼嗎?這聽上去像是一種理論了?」蕭可婉不免提出了相應的問題。
「也不是什麼理論,你可以把這看成是在陽謀春秋。」周文尋就此說道。
「但我覺得文尋你已經想好該怎麼做事了,難道會是與許昭易有關的嗎?」
「可婉,你以後肯定是會知道的。」
「嗯,我是能夠理解的。」蕭可婉說完就看向了她面前的那番景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