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許昭易看到陶姀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也就沒有多問什麼。許昭易只是說道:「還想再買些什麼嗎?或者我們可以再看一下還有什麼是你喜歡的?我剛才看到你想買黃花梨的手串,但看來你還是決定不買了,其實我也可以買給你。」
「我覺得買這些就已經很好了。」陶姀將布幣展示在了許昭易的面前說道,「昭易,你忘了之前宋卓是送給我們黃花梨的手串了?我們加入了宋卓的智囊團,所以手串上刻有智囊的字樣。」
「嗯,我當然記得,但你也可以再買不同的黃花梨手串啊,更何況我們也沒怎麼戴過宋卓所送的手串,你還記得那兩個手串是放在哪裡了嗎?」許昭易一時之間沒想到,其實他也沒在意過這個事情。
「嗯……我記得是擺放在你辦公室的一個抽屜里了……」陶姀此時也不是很確定。
「等明天去公司的時候我找一下就行了,既然這是我們智囊身份的象徵,也是宋卓對於我們的認可,那麼就應該將手串保存好。」許昭易說著他的看法道。
而陶姀也表示了同意。
隨後許昭易和陶姀也就邊說邊走出了這古玩城……
周文尋在回到宿舍后,就看到常許還有孟俊待在宿舍里,只是沒能看到曹子禮。
孟俊看向剛走回宿舍的曹子禮說道:「文尋,告訴你一件事情……」
「是關於曹子禮的事情吧?」周文尋笑著說道。
「確實如此,曹子禮剛才出去了,他是去送一封信的。文尋,這一點你肯定沒想到吧?」孟俊接著說道。
「我覺得文尋你可以猜一下子禮是把信送給誰的?」坐在一旁的常許繼續說著這個話題,而且他說的時候還顯得挺神秘。
周文尋則是直接說道:「是送給淳于疏雨的信吧?」
常許在聽到周文尋這麼說之後就不免愣了一下,他立刻問道:「文尋,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你能做到未卜先知?豈會有如此神奇的事情?」
孟俊也感到有些好奇,不過他想到了一點原因,於是他就對周文尋說道:「你在回來的路上遇見子禮了?肯定是子禮告訴文尋你的吧?我認為也只會有這一種可能了。」
孟俊說的很肯定,而且孟俊覺得從時間方面來推測,周文尋也是有可能會在回宿舍的路上遇見曹子禮的,並且按照曹子禮的性格來分析,他也一定會將今天的事情都告訴周文尋,說不定還會讓周文尋與他一起去送信,只不過說這一點並非如此。
周文尋往前走了幾步就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我並沒有見到曹子禮,也不知道他去做什麼了。」
「文尋……那麼你到底是如何知道的?我認為你不可能準確猜測到對方的名字,除非你本來就是認識淳于疏雨這個女生的,而且也還是淳于疏雨自己告訴了你關於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常許看向周文尋推測著說道。
「常許,你的推測沒有錯,但不是淳于疏雨親自告訴我的,而是宋欣嬋,同時我也從信封猜測出就是我們宿舍的曹子禮所為,曹子禮是先把信封送了出去,然後才想著把寫的信送出去,可能是他自己忘了把寫的信放到信封裡面了,只是沒想到曹子禮今晚就去送他寫的信了。」
「看來還果真如此啊。」常許是在思索的樣子,「但是就連淳于疏雨都不知道是曹子禮寫信給她的,文尋,你又是如何鎖定這件事是由曹子禮所為的?」
「之前我也只是推測而已,只不過我現在我可以肯定這一點了,在我看來也算是一種巧合吧,畢竟剛好曹子禮就是我所認識之人,而且曹子禮還與我們在同一個宿舍。」
「我認為這一點還確實如此,畢竟我們大學有這麼多人,但文尋你竟然就可以推測出可能是由子禮所為,很不簡單啊。」常許誇讚著周文尋。
孟俊說著他對於此事的看法道:「我認為是文尋你了解曹子禮平時的做事風格,所以你就會按照這個方向來做出推測與證實,只不過說剛好就是如此的。」
「文尋,你可知曹子禮在信里都寫了一些什麼?」常許提到了這個問題。
「我並不清楚了,畢竟這其中有很多種可能,所以我難以做出準確的猜測。」周文尋回復道。
「是關於感謝的內容,前幾天期末考的時候,曹子禮忘記帶飯卡了,是淳于疏雨請客吃飯的。」孟俊說著具體的原因。
「嗯,看來你們兩人當時也看見這一幕了?」周文尋順勢問道。
「並不是這樣,我與孟俊當時並沒有看到,也沒有看到那個淳于疏雨。」常許如實的說著具體的情形。
「可你們幾人平常不都是一起去食堂吃飯的嗎?怎麼最近有所改變了?」周文尋聽著就覺得與往常有所不同。
「前幾天期末考,我們與曹子禮沒在同一個考場,這一點文尋你不也是知道的?所以曹子禮就在考場附近的食堂去吃飯了,剛好就認識了淳于疏雨。倘若是在往常的時候,曹子禮不會去到稍微遠一些的食堂吃飯,而我們也會與曹子禮在同一個食堂吃飯,而文尋你則是會與蕭可婉一起去吃飯,這幾乎都成了一種定式,而曹子禮應該是不會碰到淳于疏雨的,不過現在看來這也算是一種改變吧。」孟修敘述道。
「是啊,會出現不同以往的情形,或許就是在於事情本身有些變化了。淳于疏雨平常不會來我們男生宿舍附近的食堂吃飯,要不然曹子禮也總是會遇見淳于疏雨的,而不是等到最近這幾天方有所改變了,可能這就是一種命定之論吧?」常許在說到這裡之後就笑了笑。
「常許,聽你這麼一說,我怎麼覺得淳于疏雨以及曹子禮是在一起了?我覺得還不一定就是這樣的結果,不過說不定曹子禮之前就已經見過淳于疏雨了,只不過說當時的曹子禮還不認識淳于疏雨的。」孟俊想到了這些,於是就選擇說了出來,「看來有時候做事也還是需要等待一定的時機,否則也不會發生什麼的,可這樣的時機誰又能提前看的準確呢?最終豈不又是成了天定了?」
「其實又哪來的什麼天定?只不過說是在於我們自己難以看的出來而已,所以就把原因歸位於天定之說,我認為最為根本的一點還不是在於人本身的因素?」常許接著這個話題辯論道。
周文尋聽著兩人的對話,然後在此時才說道:「我怎麼覺得你們是把曹子禮所經歷的這件事……上升為一種理論的高度了?而且接下來就該探討到哲學的層面了?」
孟俊聽后則是笑呵呵的對周文尋說著:「這隻能算是一種想法吧。既不是什麼理論的層面,也不是什麼哲學的層面。」
常許按照他的想法說道:「你們覺得淳于疏雨會拒絕曹子禮嗎?」
「只是一封感謝信而已,淳于疏雨沒必要做出拒絕啊,而且我覺得淳于疏雨也會想知道子禮的信中都寫了些什麼。」孟俊說道,「文尋,不知你的看法會是什麼啊?」
看上去周文尋是在想了想之後才說道:「或許對於曹子禮的這件事情來說,算是在定數之中吧,不過你們覺得曹子禮真會預測不到具體的結果?從另一方面來說,曹子禮也會做出一些相應的謀划,但這到底是由天定?還是由曹子禮之謀決定?我們總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