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周文尋在稍晚一些的時候才回到了宿舍里,此時曹子禮和常許已經整理好了各自的物品,而孟俊才打算開始整理的。
周文尋看到了面前的這一切,於是他就向幾人問道:「你們是打算明天就回家了?」
「是啊,文尋,只是不知你有什麼打算?」曹子禮接著這個話題說道。
「我也有這樣的打算,但我之後會到公司里去實習。」
「我知道,文尋你之前有提到過肖懷遠的公司,現在看來就是去肖懷遠的公司實習吧?」曹子禮笑呵呵的說著,「不過你還會是首席智囊之類的?」
「嗯,公司里有個戰略智囊團,而我就是戰略智囊團里的首席智囊。」周文尋自然承認了這一點。
「文尋啊,既然是公司的戰略智囊團,也就是預示著與公司的整體發展戰略有關了?」孟俊開口說道。
常許坐了下來,他對孟俊說道:「從智囊團的名字不就可以看出這一點了?肯定會是與戰略有關的。」
周文尋解釋道:「其實最主要的還是與整體的戰略發展方向有關,但也注重於解決具體的公司事務,就比如是為公司的發展出謀劃策這一類的。」
「如此說來也是會與戰術有關了?看來也應該有一個戰術智囊團才對?」曹子禮就此猜測著。
周文尋不經意的一笑,「子禮,其實也並非像你猜測的這樣,現在只有一個戰略智囊團,至於說以後是否會有一個戰術智囊團的成立?我認為也不好就此直接做出相應的判斷。」
「或許你可以對公司的高層提出這樣的建議,有時候不也是應該做出一些改變的?而最為主要的還是應該適應於時代的發展吧……文尋,或許你本身就是屬於公司的管理層?而你的想法也能夠得到實現了?」曹子禮一邊說著一邊也就想到了這一點。
「子禮,可以這麼和你說吧,這個戰略智囊團既是屬於公司的一個部門,但同時又是單獨存在的,我們的這個戰略智囊團是由公司的董事長組建,與公司的管理層,以及董事會的成員並沒有什麼關係。」周文尋繼續做出著一些相應的說明。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大概是有些明白了,這不就會顯得有一點獨特了?可能也不是只為公司的事情出謀劃策了,倘若說是董事長自己有什麼事情,你們戰略智囊團的成員不也會幫著出謀劃策了?文尋,也不知我的理解是否準確?」曹子禮按照他自己的想法說著。
「現在看來也確實如此。」周文尋承認道。
「你們戰略智囊團的成員是否會有報酬之類的?應該說成是工資一類的才合適吧?」常許問道,看上去他可能會比較關切這一點。
「我們與公司的員工是一樣的,當然也會有工資了,只不過這個戰略智囊團看上去會有些特別而已。當然了,這只是我們公司的做法,其實也是屬於董事長自己的做法吧,至於說別的公司是否也會有類似的做法?其實也就難以知道了。」周文尋平淡的說著這番話,同時他也在心裡想著應該整理一些什麼才合適。
「文尋,也就是說想加入這個戰略智囊團的話,一定會有很高的要求吧?或者說是有很多的限制條件之類的?」這次是孟俊提問道。
「只是說可能需要一定的契機。」周文尋如此回答道。
「難道說沒有什麼別的限制條件嗎?」孟俊顯然是有些不能理解的,於是他又問道。
「我認為文尋所指的契機就是要找准一個合適的時間段,然後做出正確的選擇,以及準確的去做事吧。」曹子禮說著他的看法道,而他同時也認為這就是文尋的真實想法所在了。
常許也說著他的看法道:「我認為這樣的契機是難以找尋到的,可能就是在於說能否遇到這樣的契機了。就比如說倘若我們幾人也想加入這樣的戰略智囊團……可能也就只會是一種可能而已了。」
在聽完常許的看法后,曹子禮就看向周文尋問道:「文尋,就如剛才常許所說的那樣,我是否有可能加入這個戰略智囊團啊?然後成為公司里的職員?」
周文尋直接說道:「現在看來應該是沒有這樣的可能。」
「說的這麼直接啊?」曹子禮有點尷尬的笑了笑。
「子禮,你肯定是猜到了這樣的一種結果,所以說也沒有必要這麼問的,再說你也難以成為戰略智囊團的成員。」孟俊評判道。
「話雖如此,但我也是想知道文尋會怎麼說而已……」曹子禮對於孟俊所說的那些還是感到了一絲不滿,「我知道肖懷遠是董事長,而且還是公司的總經理。文尋,這一點我說的沒錯吧?雖然你之前也沒有明確的提到過這一點,但我認為就是如此的。」
「嗯,子禮你說的沒錯。」周文尋看向曹子禮說著,「不過你是如何猜測到這一點的?」
「還果真如此啊?」曹子禮認為他隨意的猜測不一定會是準確的,但事實卻又是如此的,「說實話,這確實是出於我的猜測,但也只是一種猜測,然後結果剛好就是如此。」
常許此刻提到了另外一點道:「文尋,不知你們的這個戰略智囊團是有幾個成員啊?」
「現在一共是有七個人,其實姜依溪也加入了這個戰略智囊團,你們應該還不知道這一點的。」
「姜依溪?我知道姜依溪是肖懷遠的侄女,所以說這一點也不奇怪,難道肖懷遠是想讓姜依溪成為公司的副總經理?」孟俊不再整理什麼了,他坐下來對周文尋說著。
「其實子禮之前不是對姜依溪挺有好感的嗎?不過姜依溪喜歡的人是文尋。」常許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怎麼會是我對姜依溪有好感?你常許不才是如此的?」曹子禮可不打算承認這一點。
「算了,這都是之前的事情了,而且姜依溪也不是我們班的,就不用這麼說了。」孟俊認為這樣的說法沒有什麼實際意義,「而且現在是蕭可婉與文尋在一起了,就不用說姜依溪的事情了。」
「可是剛好文尋現在是與姜依溪在同一家公司,而且還在同一個戰略智囊團,總之不是蕭可婉,這就是天意啊。」曹子禮並不在意孟俊都說了些什麼,他只是說著自己所想到的。
周文尋笑著對曹子禮說道:「子禮啊,你昨晚也不太願意說淳于疏雨對於你的看法,不知現在可否說了?」
常許說道:「這淳于疏雨對子禮還能有什麼不同的看法?淳于疏雨自然是沒有說願意和子禮在一起了,要不然子禮昨晚回到宿舍會什麼都不想說?這也不符合常理啊。」
「這剛才不是說著文尋的事情嗎?怎麼又提到我的事情了?不過對於我的事情而言,結果不還是未定的?再說這與文尋也沒什麼關係,不可能說淳于疏雨也是喜歡文尋吧?據我所知,淳于疏雨並不認識文尋。」曹子禮隨意的說著這一點。
「我前不久才剛認識了淳于疏雨,但也只是說過幾句話而已。子禮,我認為你會成功的。」
「原來你們認識啊?」曹子禮可沒想到這一點,「但你們肯定也是不熟悉了?」
「這是自然的,而且我聽說淳于疏雨現在也是一個人。」周文尋說道。
「子禮,這就是時機與契機啊。」常許趕緊對曹子禮說道。
看上去孟俊是想了想什麼的,然後他就再次引用詩句道:「縱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懼……」
(智斗第一篇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