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背水一戰
第333章背水一戰
一旁的薛允懷卻是看急了,寧王這個老東西還真是謹慎,現在這個時候是最好的時機,若是這個時候不動手,那以後就別想有翻身的機會了。
寧王的猶豫讓薛允懷越發的煩躁,也越發的後悔當初居然選擇了寧王,果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薛允懷看寧王不肯決定,便又再次說服了起來。
「王爺,這可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所有的將士都在等待您的決定,到底是背水一戰還是分崩離析,謝淮修可不會給咱們這麼多時間考慮。」
不過,這次寧王倒是被他說動了,決定放手一搏,畢竟現在的謝淮修肯定沒有想道他們被逼到這種地步還敢捲土重來。
他將自己的將士都挑撥走,著實是小人行徑,他此仇不報就非君子所為。
於是,寧王隨即就親自穿上了鎧甲,決定帶著剩下的人馬跟謝淮修決一勝負。
到了軍營之中,薛允懷自然是知道寧王的意思了,所以便積極的將軍中剩下的將士都召集了過來。
該走的基本上都已經走了,剩下的全是與寧王關係匪淺的將士,對他絕對衷心。
不過,所有的將士都加在一起也僅僅才六萬人而已,比起之前簡直是零頭都不足。
寧王看著已經滿臉欸有鬥志的將士們,不由的緊皺起眉頭,雖然心中也沒有太大的勝算,但是絕不能表現出來。
「本王知道,你們都是好樣的,既然你們選擇不離不棄跟著本王,日後本王也定然不會虧待你們,只是現如今本王陷入困境,謝淮修那個小人屢次陷害本王,本王若是不反擊,日後還指不定要被謝淮修如何修理。
所以,今日一戰很關鍵,將士們,讓我們背水一戰,拿出我們的全部實力,此戰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成功之後,本王定會讓你們都過上好日子,加官進爵。」
寧王說出來的承諾很是誘人,一大部分人已經被他的話給誘惑了,摩拳擦掌準備著跟謝淮修大戰一場。
但是,也有一部分的人知道寧王是個什麼樣的性子,對寧王的話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但是,不管如何,他們現在還是寧王的人,到了戰場之上,謝淮修的人定然是不會對他們手下留情的,所以他們也都起了戰鬥的意思。
就算是不為寧王,也要為了自己的命搏一搏,每個人都明白,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
看著整體軍風變得好了許多,寧王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象徵性的清點了一番后就帶著人往謝淮修所駐紮的地方趕去。
謝淮修倒是沒想到寧王居然還敢再來,他以為如今的寧王已經偃旗息鼓了。
不過,就算是他敢來那又如何,寧王的失敗早就已經成為了定局,是不管他再怎麼掙扎都不會改變的事實。
謝淮修騎著馬,在隊伍的正前方,而寧王則坐在馬上,在自己隊伍的正前方。
兩個人對視一眼,眼中都隱隱有火花迸濺,這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兩人之間的淵源可遠不止這一點。
「沒想到,逆賊寧王居然還敢來戰!」
看見寧王現在的人馬,謝淮修不由得出聲諷刺。
寧王聽見這話,眼中的憤怒更甚,氣的當場冒出火來,恨不得直接動手將謝淮修的頭割下來。
「哼,謝淮修,你耍陰招算什麼本事,若不是你這廝耍詐,本王怎麼會到如今這個地步,說到底,本王還不是你害的?今日本王一定要與你做個了斷。」
謝淮修聽見這話,卻像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話一樣,有些戲謔的看著寧王,眸光深沉冷漠。
「好啊,那你大可放馬過來,本王何時怕過你?」
這話一說完,雙方的人馬都紛紛動起手來,戰場上沒有手下留情,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大家都必須拿出所有的本事來應對。
寧王在馬上沒有動,只冷冷的看著謝淮修,那樣子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就是這個時候,寧王給了一個手勢,就見有一隊人馬迅速的從後面襲向謝淮修。
本來謝淮修倒是沒有注意到,但是不知道誰吼了一聲。
「王爺小心!」
謝淮修聞言立即瞥向自己的身後,見是一隊人已經氣勢洶洶的沖著自己殺過來了。
謝淮修那冰冷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殺意,看這些人的眼神就知道必定是訓練有素的死士,看來寧王這次是下了血本,非要殺了他不可。
可是,謝淮修也不是吃素的,當即便跟那隊人撕殺了起來。
謝淮修的心腹看見寧王居然如此陰險,也都往謝淮修那邊靠了過去,跟謝淮修一起並肩作戰起來。
寧王派去的那隊人馬是他精心培育的死士,武功不凡,個個都能以一當百。
但是,顯然他還是低估了謝淮修的實力,只見謝淮修的身影在各個人之間翻飛,一副遊刃有餘的神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謝淮修身上已經染滿了鮮血,不知道這些是他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但是再看現場,謝淮修像是個沒事人一樣,除了有些疲憊外,看不出來有什麼異樣,但是寧王派去的那隊人卻是已經被皆數殺死了。
寧王頓時心驚,沒想到謝淮修這樣都能躲過一劫,也不知道到底是他武功太厲害還是他的人不中用。
就在這個時候,謝淮修的眸子一凝,殺人似的目光看向寧王,飛身向他奔來。
看著這眼神,寧王頓時心神俱裂,下意識想要逃跑,但是哪裡還有機會逃跑,馬腿一下子被謝淮修打折了,寧王一個重心不穩,直接從上面翻了下來。
這一摔,寧王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似乎都已經移位了,那疼痛的感覺讓他畢生難忘。
等到寧王緩過勁從地上做起來的時候,卻已經有一把劍放在了他的脖子上,那冰冷的觸覺讓他身上冷汗直流。
順著劍身看過去,面前的不是謝淮修還是何人?
只是不一樣的是,那神情,仿若從地獄中出來的魔鬼一般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