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股東大會
沈氏集團大廈下車水馬龍,人群紛擾,股東們中不乏養尊處優肥頭大耳者,沈溪雲站在樓上看著,翻了個白眼兒,嘖,居然要她紆尊降貴應付這些難纏又噁心的人,要不是看在他們手中都握著沈氏集團股份,她可沒有閑心跟著父親來對付這些人。
不過,今日股份交割清楚,這些人也就不足為懼了。拖了整整十年啊,白櫟蘭可真是個讓人噁心的賤人,死了也要霸佔著沈家的股份不放非要留給自己的女兒沈溪竺。
沈溪雲得意的想,不過那又能怎麼樣,沈溪竺還不是被逐出了沈家,就連全飛,也被她搶了過來,她現在是沈家獨女,沈家未來還不是她的天下。
真是愚蠢啊,為他人做嫁衣裳。
沈父走在前列,不斷的有股東來攀談巴結,他更得意了幾分,這次大會交割股份后,他手上原本的百分之十股份再加上交割的百分之六十可就是百分之七十了,在沈氏集團說一不二,沒有人敢在置喙他的指令。
大會召開,沈父堂而皇之的坐在上首,沈溪雲坐在父親的身邊。
但是正在進行時,會議室外響起清脆的高跟鞋聲,門被緩緩打開。
穿著得體西裝的沈溪竺走了進來,西裝是高定的,非常合身,襯得她身形修長挺拔,氣質高雅。
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不疾不徐的聲音。眾人的目光紛紛匯聚在這位不速之客的身上,沈溪雲更是按捺不住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沈溪竺!」她已經開始慌了。
「抱歉,我來遲了。」沈溪竺面色如常,隱隱威嚴不容小覷,她這些日子在薄宅不僅準備著這次會議的事情,還閱讀了很多相關書目,整個人有很大的升華,談吐氣質也上升了不止一個台階。
「你來這裡幹什麼!」沈父大聲呵責:「這裡是你該來的地方嗎?」
沈溪竺微微一笑:「這裡是我不該來的地方嗎?我雖然已經被逐出了沈家,但是這沈氏集團可與我不無關係!」
她眼神銳利,透露著鋒芒,讓人不敢小覷。沒有人敢反駁她的話,沈氏能有今天,和沈溪竺的母親白櫟蘭息息相關,況且這算是沈家的家事,股東們樂得看戲,最好沈溪竺能打一下沈父沈峰的臉,今天他可沒少給他們甩臉子看。
「回去沈宅,不要在這裡耽誤大家開會的進程!」沈峰重重將筆排在桌子上。
「對,沈溪竺,你不要太過分!」
沈溪竺淡淡的抬眼:「我過分?你們坐在這裡瓜分我的股份,這才叫過分!」
這一句話如同霹靂一般,在眾人頭上炸響,直將沈溪雲和沈峰炸得頭昏眼花,措手不及。
早知現在這種情形,他們才不會把沈溪竺趕出沈家,把她囚禁起來總好過現在這種情況發生!
「沈溪竺,你適可而止!你婚前公然出軌已經大大抹黑了我們沈氏的聲譽,你現在已經被逐出家門,根本就不是沈氏的一份子,這股份有你什麼事!」
沈溪雲走過來想要把沈溪竺驅趕出去,但是卻被沈溪竺抓住手腕狠狠地甩在一邊。
「這股份,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和你們又有什麼相干!再說了,我婚前出軌?沈溪雲,先出軌的是顧全飛啊,他和你蠅營狗苟,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沈溪竺從文件夾中拿出一疊照片,隨手一揚,照片紛紛揚揚散落在會議室里,股東們撿起一看,赫然是沈溪雲和顧全飛擁吻的照片,頓時一片嘩然。
沈溪雲像是被抽去了氣力,眼神驚惶,她死死的盯著落在自己身邊的照片,突然暴起,將照片撕成粉碎。
「如果撕這個能讓你感到開心的話,就慢慢撕,我那裡還有很多,相信報社會非常想要。」
沈峰看著照片面色青青白白:「夠了!沈溪竺,你要鬧到什麼時候!滾出去!」
他要迅速交接股份才能高枕無憂。
沈溪竺定定的看著他,這就是自己的父親,從小到大對她不聞不問,甚至是厭棄萬分,百般折磨,那個巴掌后,他們之間再無親情。
沈峰被她盯得心中發毛,放軟了語氣:「溪竺,爸爸知道你是被冤枉了,這些事情我們回家再說,你在爸爸的辦公室等一會兒,爸爸開完會就帶你回家跟爺爺說這件事好不好。」
沈溪竺臉上揚起譏諷的笑,硬的不行來軟的?可惜了,她軟硬不吃。
「我這次來就是來參加股東大會的,不是來與你們說些不痛不癢的家事,畢竟,我已經不是沈家的認了不是么。聽說這次股東大會的目的是進行股份交割,交割什麼?我母親留給我的百分之六十股份嗎?」
沈溪竺揮揮手,走進來兩個法院特遣律師,沈峰終於意識到事情已經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從座位上不可控制的站了起來。
「會議暫時解散!」
他紅著眼宣布,不可能,沈溪竺居然請到了法院特遣律師,她手裡還握著什麼證據!立即散會,不然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大有可能全部落入她的手中!
股東大會無疾而終,沈溪竺沒有再看沈峰一眼,請律師留下繼續調查,她朝著樓下走去,沈氏集團樓下,她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顧全飛。
顧全飛抬眼看到沈溪竺緩緩走來,懷疑是自己花了眼,定睛一看,果真是她。
「你怎麼會在這裡!」溪雲說今天是股東大會,他特意來接她,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沈溪竺!她不是已經被逐出沈家了嗎?
沈溪竺沒有理他,徑直走開。
顧全飛笑著攔住了她的去路:「怎麼?沈溪竺,羞於見我了?裝什麼清高!你這個隨隨便便和別的男人上床的賤人蕩婦婊子!」
「呵!什麼狗在狂吠?不知道這是公共場所嗎?」
沈溪竺一臉平靜的樣子,連頭都懶得回,語氣十分不屑的對她的前未婚夫顧全飛說著。
顧全飛正在沈溪雲面前得了好處,家裡又是養尊處優的,從來沒有聽到有人尤其是女人那樣的侮辱他,他氣得臉色漲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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