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周凱是挺不錯的
伯爵的臉在這一刻瞬間就變的好看了很多。
甚至連臉上的笑容都真誠了很多。
「那你趕緊帶她去吧,這邊交給我。」
「謝謝伯爵。」
周凱說著一把抱起溫朝夕久趕緊朝著外面走了去,只留下了喧鬧的宴會。
看著周凱離開之後,伯爵把目光看向了剛才故意絆倒溫朝夕的女人,似笑非笑的眯起眼睛。
「我要是你的話,我現在絕對不會留在宴會而是回去讓我的爹地把公司的錢全部套現立刻滾人。」
「伯……爵,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之前的合作不一致挺好的么?」
那女人尷尬的看著自己身邊的人,不明白為什麼伯爵突然就開始針對自己了。
伯爵呲笑了一聲:「看來你還什麼都不沒搞懂。」
「周凱是周家唯一的兒子,那麼溫朝夕肚子里的孩子不管他們到底能不能結婚,那孩子也是周家的孫子,周家不可能讓自己的孫子流落在外面,所以,你剛才的舉動不小心傷到了周家的孫子,你說,周家能容的下你么?」
伯爵說著冷笑一聲:「正是因為我們之前合作的很好,而且你也是本地的產業,我才會告訴你這些,若是換做別人,本伯爵壓根不屑和別人解釋這麼多,你現在可以滾了。」
聽完伯爵得話,那女人現在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一件多蠢的事情。
她驚的眼淚直掉走路的樣子都有點踉蹌了起來。
伯爵看著她狼狽離開的背影眼裡閃過了一抹不屑。
一個連自己位置都搞不清楚的女人,根本沒可能入的了周家人的眼睛。
至少這個溫朝夕,就比這些女人強的多。
她明明可以在最開始自己提議讓她領舞的時候告訴自己她懷孕了的事情來避過這次領舞。
但她還是咬著牙上了,這就說明她很明白自己讓她領舞是為了挫周凱的銳氣,要是她再拒絕,那周凱和自己的關係可能就會變的微妙了。
他作為這個城裡最尊貴的人,是絕對不可能留一個自己掌握不住底牌的人在手裡的。
這個溫朝夕真的有點東西,難怪那麼精明的周凱也會被她給抓的牢牢的。
只是……
伯爵把目光投向了站在人群中,一直沒有任何動作,但臉色卻逐漸難看的女人,伯爵勾了勾唇角。
這場遊戲似乎更好玩了一點。
溫朝夕是被周凱直接帶回賭場的。
本來周凱是想要帶她回周宅讓私人醫生過來看看,但是溫朝夕非要堅持說自己就是醫生,再說她剛才根本就沒摔到,就只是做了一個樣子而已,讓他不要這就擔心,直接送自己回賭場就是。
周凱也沒辦法,只能帶著她回了賭場。
冷佳曦也跟著溫朝夕一起回來了,在看見周凱把溫朝夕給扶上樓之後就立馬走了上來接過了溫朝夕。
「這邊就交給我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你也累了在下面休息一下,我處理完就下來。」
對冷佳曦,周凱是絕對放心的,所以他點點頭:「好,麻煩你了。」
又交代溫朝夕要是有哪裡不舒服了一定要及時說,這才轉身離開。
溫朝夕看著他離開之後讓冷佳曦去關上了房門。
「哎……今天……」
溫朝夕的話還沒說完,冷佳曦就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溫朝夕就知道周凱還在外面沒走。
自己都摔到了他還有心情偷聽自己說話,看來這他也明白自己叔裝的了。對自己起疑了。
「今天真是倒霉,還好我沒真的把自己給摔倒,要不然夜以深回來發現孩子沒了,不找我拚命啊。」
「夜以深?他才捨不得傷害你呢,再說了這個領舞可是你自己答應的,你既然不想要,當初為什麼要答應啊,你就是沒事找事。」
冷佳曦故意把生意說的很高。
「這也不能怪我啊,當時的情況你都不知道,伯爵明顯就是在試探周家是不是真的就臣服於他,所以我要是不幫他,他這次才是真的死定了。」
溫朝夕說著還給是嘆了口氣:「但沒想到之前那些個女人真的太死纏爛打了,周凱是挺好的沒錯,但也不至於被圍追堵截成這個樣子嘛,我都快要被他的追求者給煩死了。」
「這才說明人家很優秀。」
兩人故意把生意說的很大,遠遠聽上去,就像是真的在聊天一樣。
「得了吧,我看是沾花惹草還差不多。」
溫朝夕翻了一個白眼:「我有點累了,想先睡一會。」
「好。你早點休息。」
本來冷佳曦是有很多的話想要說給溫朝夕聽的,但是因為隔牆有耳,所以冷佳曦也就沒有再說什麼的走出了溫朝夕的房間。
等她到樓下的時候,周凱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朝夕她怎麼樣了?」
「她沒怎麼樣,就是有點累了。」
「今天的事情,我可全部都看在眼裡了。」冷佳曦看著周凱話語裡面的意思很明顯。
果然下一秒,冷佳曦就說道:「那幾個女人的身份我已經發給你了,我不想再看到她們傷害朝夕了。」
「這件事放心,我已經讓人去辦了。」周凱一說到這個臉色就冷了下來,一張原本還算的上清秀的臉在這一刻,冷的像萬年不花的寒冰一樣。
冷佳曦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點:「今天的事情我知道是個意外,你也別怪我說話太難聽,畢竟朝夕現在的身體……」
「我知道。」
周凱明白冷佳曦對溫朝夕的呵護,所以對她現在的情緒也能理解。
「今天的事情是我沒處理好,下次不會讓她受傷了。」
「你今天也累了,要喝點什麼?我請你?」
說著冷佳曦走到了櫃檯裡面。
「你還會調酒?」
周凱有點驚訝。
「我會的還挺多。」
冷佳曦表現的不以為然:「不然你以為我開賭場就是因為我喜歡賭博么?是因為我發現來喝酒的人都喜歡賭博一下,然後才開了這個夜色的賭場和酒吧,其實賣酒才是我正業,只是每次來的時候你都沒注意到我的酒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