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父母趕出去
答案自然是為了錢唄,沒錢,只能苦命的留下加班,但願今天能稍微早點下班,也好有時間去找個女朋友談談……
陸半夏自然是不知道她已經被人惦記上了,此刻的她還在昏昏欲睡。若不是門外的敲門聲實在是太過的震耳欲聾,想忽視,可她擔心她門會被人卸掉。卸掉的門請人修要錢,這錢到時候還不是得她出?
睜開眼,被人吵醒,心情極度的不爽,本不想理會,可門外的敲門聲就像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她忘記了,她的父母也搬來了……
扒開被子,露出一張乾淨白皙的臉頰,要是忽略那頭亂糟糟的頭髮,人還是很美麗的。小巧的瓜子臉,緋紅的臉頰,大大的眼,恰到好處的彌補了那頭亂糟糟的頭髮,只是那微皺的眉頭無不顯示著她的心情。明知道外面的人是誰,可她卻不得不起身開門。
「陸半夏,你今天必須搬出去。」說話的是她的父親陸覺,語氣堅決,態度也是不容拒絕沒得商量的樣子。
「為什麼?」陸半夏雖有些懵逼狀態,可還是讓自己的語氣不至於顯得那麼的悲涼。搬走?這是她的房子,好伐?
「沒有為什麼?你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還好意思賴在家裡一輩子,不成?」陸覺顯然是不打算多說,一副和她多說一句話都會露出嫌棄的神色,冷冷的開口替陸半夏的行為定了性:賴!
眼神也無比的堅定,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就像是陸半夏真的是好吃懶做的賴在家裡一般。一副陸半夏要是不識趣,他不介意把人給丟出去。說的好像是真的一樣……
賴在家裡?
顯然這是陸半夏長這麼大以來,聽到最好笑的話了。若不是時機不對,她想笑笑。神色有片刻的反應不過來,所以說,他?說的人是她嗎?
好吧,當陸半夏看到她爹一臉認真的模樣,她想她應該是沒有聽錯。只是,說她賴在家裡?誰的家?他的?
呵,這話陸半夏真的不知道父親他是怎麼有勇氣說出來,還能說出一臉的理所當然。
要臉嗎?
可這話卻是她親爹說的,她就算是想要否認什麼,也得稍微的委婉點。
「明天行嗎?」剛剛才交了生活費的她,加上昨天又浪費了一大筆錢,如今被趕出去,豈不是要被餓死?當然,她也明白她就算是說出了她的難處,眼前的二人更巴不得把她趕走,可不會有半點同情。
也許還巴不得她早點餓死在外面,那這房子就會落到他們名下了。
「老陸,你和她啰嗦什麼?她不就仗著前幾天給咱們交了點生活費,現在就賴著不想出去嗎?可她也不想想,給你錢,那還不是她這個女兒應該做的?再說了,就算是她搬出去了,難不成她還想不給你錢嗎?」開口的是陸半夏的后媽舒悅,聲音洪亮,尖酸刻薄,一點都沒有像她的名字般給人舒悅的感覺。
陸半夏就這麼的望著對面的女人,眼波微動,卻什麼都沒有說。呵,應該是被她的厚臉無恥給弄得無言以對了。
這個家是她在賴嗎?如果是賴,那也是他們在賴!這房子是她的……
可她實在是不想吵,更不想和他們擠在這小小的二居室里,她退讓並不代表他們說的就是事實。先前想的是陸覺開口了,她就算是不爽,也打算搬出去。
可是,她的退讓並沒有換來二人的感激,相反還變本加厲。她如此迫不及待的開口,是怕她以後不給生活費了?
既然二人如此的迫不及待,那她就和他們計較計較。
要知道他們從她小學畢業之後,就是這個叫做舒悅的女人就鼓動她的父親陸覺,說什麼女孩子讀書那也是浪費錢,遲早都是要出嫁的,何必把人教的這麼的好,便宜了其他人?
如此荒謬的說法,她的親生父親連停頓都不曾,就這麼的信了,認為女兒就是別人家的,還毫無怨言的執行著舒悅的命令。
她就奇了怪了,他難道就沒有腦子?她出息了,她會不管他?
幸好後面得知了一些事情,她也算是為她的爹找到了一個算是理由的理由:他應該是在母親的事情上被嚇出了心理陰影吧?
她的親生母親早在她五歲的時候就離開了,眼前這個叫做舒悅的是她的繼母。母親的離開搞的父親有些神經兮兮,好不容易找了個女人也以為所有的女人和他在一起之後,稍有不滿意都會選擇離開他。
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導致了他對這個后媽的言聽計從,深怕這個女人又跑了。
當然,陸半夏從來就沒有怪過母親一分。哪怕她母親不發一言的丟下她離開。陸半夏有母親,只是不知道現在在哪裡,而已。
母親之所以不告而別,那是因為陸覺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過的窩囊,家裡也太過的貧窮,母親在她不到五歲的時候就拋下丈夫和女兒跑了。
那個時候的陸半夏雖然極小,可也被母親的無情的離開給剝奪了所有童年。
在其他孩子在享受父母關愛的時候,她在被她的父親打,只是因為她的母親走了,父親看不慣她,她就成了那一個可以隨意發泄的對象……
小小的她並不知道是父親這是不愛母親,才會對她的離開那麼的憎恨。
還是太愛母親,才會對她的離開耿耿於懷。可以說她的童年充滿了噩夢,除了謾罵就是拳頭相向,直到母親走後的第二年,父親帶著一個女人和一個男孩來到她的身邊,讓她叫媽媽和弟弟。
還記得那個時候的她倔強的望著舒悅,就是不喊人。
她的媽媽雖然走了,可她還記得她的媽媽不是這個女人。在她的心中,她的媽媽也只有一個。
她跑了,是她不對,在她離開的時候,她埋怨過她,可她再不好,那也是她的媽媽,她絕不會允許其他的女人當她的媽媽。
她怯怯的叫了聲『阿姨』,當時的父親聽到這個詞時,虎目一瞪,十分的凶神惡煞,那眼神恨不得立馬殺了她。
她怯怯的彎著腰,根本就不敢去看他們的眼,倔強的咬著唇瓣,不讓自己哭出來。可心中卻怕的緊,默默的倒數她大刑到來的時間。她知道她這樣說,等待她的會是拳頭。可是,小小的她並不知道要怎麼撒謊,也不知道要刻意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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